死生界是在在顾玄觞的灵境里，但是死生界和顾玄觞的灵境到底是怎么实现让她一时感觉是个实体一时又感觉是个虚拟的，这是她想了很久都不曾想明白的问题。
但是这不影响整个死生界是被顾玄觞控制的事实，宁小如一想起之前的自己每次锻体结束都在这里泡澡，脸通红通红。
风光霁月的大师兄，不会早就······
不，大师兄不是这样的人。
她摇摇头拼命甩掉这样的想法，可是脑海里根本挥不去，算了还是问清楚吧，不然以后会跟大师兄之间产生隔阂。
“顾玄觞。”
顾玄觞愣了一下，低笑着“嗯”了一声。
以前从未听到宁小如叫他名字，冷不丁听到宁小如这气呼呼的小声音，顾玄觞只想笑。
他现在都能想象到宁小如那气呼呼的小模样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唇角慢慢浮出一丝笑。
别说，听她叫他的名字，比她恭恭敬敬的叫大师兄好听多了。
挺好！
“现在你听好了，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不许撒谎，认真回答。”
顾玄觞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奶凶”。
这个词是宁小如看到小福娃跟养魂木，蕴灵争吵时的用到的。
她一直不能理解这个奶凶是什么意思。
直到现在听到宁小如的这小声音，想象着她此时的样子，不自觉的就想到了奶凶。
呃······现在的宁小如应该就是奶凶奶凶的吧！
顾玄觞这一走神，宁小如那边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了：“怎么？顾玄觞，你心虚了是不是？”
“心虚？心虚什么？”
宁小如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转眼之间，这人说话的底气就这么足了呢？
偷看她洗澡，不应该感到羞愧才可以的吗？
亏她还在掂量着如何说，不至于让顾玄觞感到尴尬。
毕竟顾玄觞平时给人的感觉过于高伟光正，不，过于风轻云淡，与世无争了。
感觉他就是那高山顶上的白雪，纤尘不染。
既然他丝毫羞愧的觉悟都没有，那她也就不用在意了。
“你偷看我洗澡多久了？照实说。”
顾玄觞愣了一下，缓了缓才反应过来，他回应道：“偷看？在我的灵境里，何来偷看这一说？”
这确实是在他的灵境里，可是······
照他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自己早就被看光光了？
宁小如只听得脑子里一声轰隆作响的雷鸣，紧接着便觉得脸都要烧透了。
“顾玄觞，你竟然是······亏我还那么信任你。”
“我竟是什么？”顾玄觞唇角微微弯了弯，虽然从宁小如愤怒的语气里能感受到这丫头快要崩溃了，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逗她一下。
出乎他的意料，那边竟然没有了声音。
顾玄觞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才轻叹了口气，回应道：“不逗你了，别生气，我没有偷看过，平时仅仅只是用神念扫一下整个死生界，你那里不细致的关注，是不会看到什么的。”
“难道刚才你仅仅只是扫了一下？”
顾玄觞：“······”
“从现在开始，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要再睁开你的狗眼。”
顾玄觞：“······好”
居然用狗眼来形容他，顾玄觞心下苦笑，在自己的记忆里，还从未有人用狗眼来形容他。
不过，现在她说什么也认了，毕竟他理亏。
讲真刚刚他确实有些没忍住，不知是因为在玄龟面前宣布了他对宁小如的占有，导致他有些忍不住的，还是因为宁小如越来越长开的容貌和身段。
顾玄觞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无法压抑那种想要将她完全占有的欲念。
他念了几段清心咒，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压下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心中有些难过。
这段时间，这丫头吃了不少的苦，平时穿着宽大的袍子，难以看得出来，还以为她的下巴越来越尖，是因为小丫头在长高，抽条。
可是这也瘦的太厉害了吧！
宁小如洗完了出来穿好了衣服，却又不好意思出来，磨磨蹭蹭了好久，直到不能再在里面蹭了，才走出来。
原本以为房间里会有顾玄觞一人，谁知刚走到门口，却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另一个人的声音竟然是陌生的。
既然他在会客，宁小如便找到了绝佳的逃避的理由。
可她刚一转身，就被顾玄觞传音给叫住了。
宁小如不得不硬着头皮进到房间，只是人呢？
明明听到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结果却只见到了一个人。
她视线扫过整个房间，确实只有顾玄觞自己坐在桌前喝茶，茶盏边上还有一卷看了一多半的书。
见鬼了？
“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顾玄觞指了指地上。
宁小如顺着顾玄觞的手指看清了地板上的一条鱼，嘴角忍不住抽了好几下：“你刚刚是在跟这鱼说话？”
顾玄觞点了点头。
好吧！
这水底净些不明生物，倒也不奇怪。
她的视线扫过地上的鱼，转眼就直接丢在了顾玄觞这里，正想着如何开口，谁知外面又来了声音。
这次进来的竟是曲今。
曲今一进来，宁小如就乐了：“曲今，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曲今一想起之前被宁小如给毫不犹豫的扯进轮回就头疼，嘴角抽了抽：“我不想念你，你也就不要想念我，咱俩还是各走各的路。”
宁小如知道这家伙也就是因为顾玄觞才会帮她，不然自己总是将他拖下水，他是没那么听话的。
“那行，你走前面，我跟在后面。”
曲今气的咬了咬牙，瞧着她那狡黠的笑，也是无奈，只是给了她一个让她自己体会的眼神，便递上了月露杯。
瞧着月露杯里满满的月露，宁小如恍然大悟。
咦，曲今魂修可真是好用。
在很多地方都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玄龟这个低阶，有可能是玄龟刻意放行，但是出了玄龟的地界，他在水底也是自由自在。
让他每天找个绝佳的地方收集月露那简直不要太棒了。
只是这人刚放下月露杯，眼神便被地上的鱼儿给吸引了。
“老大，这是······”
“跟你一样，魂修。”
一听到魂修，曲今的眼神立马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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