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跟秦淮茹我俩早就认识了。”
易中海说出的话，出乎了张军卫的意料!
“当初我在秦淮茹她们家农村支援的时候，遇到了秦淮茹……她当时急着想进城，我俩又又比较 亲近……. ”
易中海看了眼张军卫，被张军卫眼中的冷意吓得赶紧说道：
“我俩在乡下的时候，关系挺好的。”
“那时候秦淮茹闹着玩进城，可我也不能离婚不是?”
那时候秦淮茹年纪小，轻易的被易中海这个四九城里工人阶级代表的身份给迷住了。
两个人在乡下发生了点儿微妙的关系，
等易中海回厂的时候，秦淮茹找到了他。
“您如果不让我进城，我就去厂里找个您去～”
不到二十岁的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我也不是非要怎么样，可你不能就这么让我留在乡下～我真的不想再待在农村了～易师傅， 我想一直陪着您。”
“她为什么威胁得了你?”
张军卫挑了挑眉。
易中海这话说的，他俩有点亲近。
什么样的亲近?
夫妻一样的，还是父女一样的?
“易中海，你是当我傻柱是吧?你说什么信什么?”
张军卫的手交握起来，传来咯嘣的骨骼声!
易中海吓得赶紧继续说道：
“是!那时候我俩是有拿啥不正当关系!”
“所以，秦淮茹这么一说我就怕了……我就让她等着，我找机会把她弄城里。”
易中海在农村支援了不过四五天，就弄了个年轻小姑娘。
这事儿如果传出去，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那时候他正在准备考八级工，如果因为这个被记了大过，别说考八级工，只怕七级工的工资 都拿不全。
所以易中海只能妥协。
而且说实话，他也舍不得这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易中海那时候正发愁呢。
贾东旭就去参加了轧钢厂的招工。
在贾张氏领着贾东旭来家里送礼，让他跟招工上的人说说好话的时候。
易中海的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
他没儿没女的。
天天就想着怎么样才能有人给自己养老。
贾东旭没有爹，又是一个院儿的。
如果自己帮他他进了轧钢厂，自己再收了贾东旭做徒弟。
那么贾家肯定得记着自己的好处。
可这样还不够稳定。
易中海当时清楚的知道，如果让徒弟多照顾自己，那是身为徒弟必须做的，
可如果是按照亲爹一样的照顾。
那只怕他不会答应，万一再娶个不靠谱的媳妇就更不会答应了。
所以。
易中海想到了一个办法。
把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
这样一来，自己跟秦淮茹关系亲近，又把她拉进四九城，成了城里人，自己老了她肯定多照 顾点儿。
贾家更是如此。
想好一切之后，易中海就去替贾东旭说了好话让他进了轧钢厂。
紧接着，就找了其他人，拐弯儿抹角的让媒人把秦淮茹介绍给了贾东旭!
至于为什么肯定秦淮茹能进得了成。
那是因为易中海知道，是个男人就好色!
就秦淮茹的长相，放在四九城里也是上等的美人。
他就不信，贾东旭看到了能不心动!
果然。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之后，不管贾张氏怎么挑剔秦淮茹是个农村人。
嫌弃秦淮茹没有嫁妆。
他都寻死觅活的把秦淮茹娶进了四合院。
跟自己成了对面的邻居。
张军卫听完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那些往事儿。
整个人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放在以前，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和秦淮茹居然能有这么深的关系!
这算什么?
易中海大方送妻?
还是说是贾东旭快意接盘侠?
更奇葩的是。
这俩人在一个院儿里住了这么多年。
居然都没人发现有问题!
更更奇葩的是。
贾家还以为易中海特别照顾他们家，是因为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
张军卫啧啧两声，让易中海继续交代问题。
易中海这时候也学聪明了。
既然假话容易被发现，那么半真半假总行了吧?
他心里清楚，他跟秦淮茹结婚以前的事儿可以说。
因为秦淮茹还没有结婚，他顶多算是行为不检点。
或者说，他被秦淮茹勾引了道德败坏。
但是不至于被厂里开除或者出太大问题。
可如果承认和有夫之妇继续不正当关系，
那他跟秦淮茹就是流氓罪!
想到这里，易中海继续低着头不动声色的说道：
“后来就是我想着好歹以前我俩有点关系，就算是为了赔罪吧，我也三不五时的，在秦淮茹说 贾家没粮食的时候接济他们一下。”
“都是在地窖里吗?”
张军卫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信不信他的话。
“大多是在地窖里，有时候也在院儿里，我把粮食给她就行了……我俩现在真的关系正常。”
张军卫只当没有听到最后一句。
“你们昨天去地窖，是谁开的口?”
易中海赶紧说道…
“是我，秦淮茹说贾家没粮食了……你又搅和了捐款的事儿，她就想要粮食。”
易中海故意撇清道：
“本来是想着在院儿里给的，可贾张氏最近情绪不稳定，所以想着别让她看到了多想，我们就 去了地窖。”
张军卫摇了摇头，易中海不愧是易中海。
这样的事儿说的跟自己真的做什么好事儿一样。
“进了地窖之后呢?”
“把你们说的话，做的事儿，都给我说清楚……”
张军卫一弯腰双眼看着易中海：
“别想着真真假假的糊弄我。”
易中海吓得抓紧了手铐，深吸了一口气，把昨天的情况说了出来。
“所以你们都没有答应尸体，是吗?”
易中海坚定的点了点头。
张军卫眼神闪烁了一下。
易中海关于进了地窖的这些事儿交代的应该是真的，
他俩因为一些事儿耽搁了……要不然自己进去的时候应该抓奸了。
除非易中海老的只有易分钟。
要不然没那么快收拾好。
“带下去吧。”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在这儿挨了打又问了半天，
居然还要被带下去!
“张军卫!我都说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放了我!”
不管易中海的鬼哭狼嚎，张军卫转身就去停尸房。
“呦!张副科长，我正有事儿要跟您说，这是验尸报告!”
张军卫接过验尸报告却没有看。
验尸官还有话说：
“张副科长，我得跟您说，我昨天说他是被勒死的早这个说法不对……。”
“我知道。”
张军卫说出口三个字，验尸官睁大了眼睛!
“什么情况?你找到凶手了?”
张军卫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验尸官身后桌子上的杨四儿。
“我没有找到凶手，不过他自己告诉我，昨天的推断是错的。”
验尸官立马来了兴趣!
“说来听听!”
张军卫走到尸体面前， 一脸严肃的说道：
“今天我回了发现尸体的地方。”
“我发现，案发现场太干净了。”
张军卫回忆这地窖里的一切。
“如果说，他当时跟凶手起了争执。
那么一定会有打斗才对。
但是地窖里的那些破箩烂筐子，都没有被打砸的痕迹……我记得很清楚昨天易中海他们在地窖 里打架之前，那些东西的样子。”
“然后是痕迹。”
“我观察了地窖的地面。”
张军卫用脚在地上划拉了两下。
“如果说被害人是被勒死的，那么极度的缺氧，死者不可能毫无反应!”
“可是这个地上，没有一点儿拖拽或者挣扎的痕迹.…… ”
“那万一是按在墙上勒死的那?”
验尸官故意问道，
张军卫嗤笑一声，这一点儿他也想到了。
“所以，我挪开了杂物观察了墙面。”
“地窖里长时间不用，里面温度湿度又比外面高。”
所以，墙面上除了灰尘还有霉斑和青苔。
而昨天张军卫看的的墙面上。
青苔和霉斑都没有被破获。
那么说明，凶手根本不需要外力!
只凭他一个人，就能在死者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弄死者!
“更重要的是，不管他是曾经被按在墙上过还是按在地上过，他只要挣扎他的指甲和鞋子一定 会有磨损和脏东西。”
“可他的身上我可是听您昨天说了，什么都没有。”
“那他身上的伤?”
验尸官严肃了起来。
他是真的震惊了。
张军卫在没有观察尸体的清楚下，把整件事儿，只凭着现场的环境和痕迹都能推断出这么多 东西!
“身上的伤是障眼法。”
张军卫笑着说出了这一句话。
也惊得验尸官晃了两下!
就这个推论，是他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再加上今天大半个早晨才敢假设的!
而张军卫，忙着跑现场，忙着开会审问。
居然得出了比他更精准的推论!
“凶手知道，如果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死了，怎么死的就成了问题。”
“四合院里人多嘴杂，他把尸体一时半会运不走，那么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就得让杨四儿 死的明显一点儿……勒死，或者砸死，都是正常人可能会用的手段。”
“凶手想用这个办法分散大家的注意力，让人没办法想到是他……或者说他们做的。”
“所以，我推断，杀人的人身手一定不错。”
“他是一个练过的人，而且是一个练过了却不想被人发现练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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