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途中，林薇薇兴奋不停。
“太刺激了，又认识了杉杉姐，有看到大表哥大发神威，对了，小凡，最后他们为什么叫你王大师啊？”林薇薇眨着眼睛问道。
“估计是认错人了吧。”王凡耸了耸肩。
这个答案显然众人不会相信，林薇薇一直吵着要真相，但王凡知道她是小孩子脾气，很快就会过去。她并不清楚韩天生的真正身份，所以也并不知道能让韩天生跪拜的王凡，地位有多么恐怖。
只有吴俊杰一路沉默。
他心下怀疑，但是那个答案太过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吴俊杰准备回去向金陵结识的朋友打听一下，再做决断。
到了酒店，大家又闹腾了一会，就各自会到房间休息了。
过了不久，突然有人敲响了王凡的房门，他放出神识，扫过来人，微微皱眉。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之前与韩天生并行的汤先生。
“你是？”
王凡拉开房门，迟疑道。
“王大师，冒昧来访，还请原谅。”汤先生笑脸相迎道：“我之前和韩天生韩老大一起，在玉山温泉池见过您一面。”
“哦。”王凡点头。
他的确在韩天生身旁见过这位汤先生，但连韩天生都不入他的眼，更何况是他身边的人呢。
“有事吗？”
王凡淡淡的道。
“我此来，是想和王大师一起开发云雾灵泉的。”说起正事，汤先生止不住的赞叹道：“您的云雾灵泉效果实在太神奇了，我喝过一瓶后，就感觉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简直比最好的保健品效果还要强一百倍。”
“嗯，然后呢？”王凡依旧很平淡。
汤先生似乎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眼角一阵抽搐，道：“您可能低估了云雾灵泉的价值，所以采用的这种分销模式是完全错误的。”
“如果我们先将他囤积起来，进行饥渴销售，同时花钱买新闻广告，请明星代言，炒高它的身价，就像爱马仕、法拉利这种顶级奢侈品一样，那云雾灵泉的价值，将无可限量。”
汤先生顿了顿，继续道：“我看云杉杉的形象就非常符合云雾灵泉，完全可以请她来代言。”
他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王凡道：“我和云杉杉的关系不错，您如果想和她有进一步的交流，我可以牵线搭桥。但这丫头比较高傲，可能要花些时间追求一下。”
“不过女人嘛，只要哄哄追追，送些礼物，自然就能上手。”
汤先生说的时候，一脸暧昧的神色。
在他看来，比起价值上百亿的灵气水，区区一个云杉杉算的了什么？他若能把灵气水攥在手中，甚至取得灵气水的配方，未来一跃成为华夏富豪榜前二十甚至前十的大富豪都并非难事，那时候要什么女明星没有？
想到我这，汤先生的心中越发火热。
“哦，是吗？”王凡不置可否。
汤先生见状，眉头一皱，但是瞬间又舒展开了。
“王大师，您可能不认识我，所以对我的话有些质疑。”汤先生正色道：“在下汤剑锋，来自中海汤家，是宏远地产和九州药业的副总，华娱传媒的独立董事。”
顿了顿，他脸色露出了骄傲的神色道：“我们汤家控股了三家上市医药公司，占据了华夏保健品和医药市场三分之一的份额。”
“您若跟我一起合资，开发云雾灵泉，绝对能横扫市面上的所有高端保健品。”
“到时候您出技术，我出资金渠道人脉，咱们三七分，您三我七，怎么样？”
王凡默然不语。
“您感觉价格低了？”汤剑锋见状，苦口婆心的解释道：“您要知道，现今的保健品市场，制作部门占据的比例很小，真正的大头在销售上面。以前横扫华夏市场的脑白金和黄金搭档为例，他们主要是靠一年几个亿甚至十几个亿的广告、线下推广、销售等等，才能做到最后的惊天销量。”
说到这，汤剑锋咬了咬牙，似乎做出来很大的让步。
“当然，如果您真觉得低了，我可以再让一步，四六分账，怎么样？”
他说完，自信的看着王凡。
汤剑锋有把握。
自己手中掌控资金渠道，王凡的云雾灵泉想要推向全国，跟汤家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先把你拉进控股公司，然后就以技术分析和行业检测为由要求你公开技术配方。最后在找个理由一脚把你踢出公司，独自带着配方，换个名头云雾灵泉，就可以包装上市了。”
汤家玩这一套，可谓是炉火纯青。
现在市面上很多保健品和中成药，都是这样来的。汤家凭借这一手，赚下无数家产，汤剑锋也准备复制一次。
在他看来，王凡虽然闯下诺大的名头，但终究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见识浅薄。
“最低四六分账？”
王凡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突然问道：“你们汤家比起港岛郑家、江北魏家如何？”
汤剑锋闻言一愣，似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有些迟疑道：“应该差不多吧，魏老和郑老虽然一个是高级将领，一个是华人巨富。但我们汤家也掌控着好几个上市集团，在中海也是数一数二，并不比他们差多少。”
“那你在汤家排第几呢？能否说的上话？”王凡继续问道。
汤剑锋此时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但还是道：“我虽然在汤家做不得主，但我也是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您完全不用担心这方面，我可以保证，汤家一定会拿出最大的资源来推广。”
“我不是担心这个。”
王凡摇了摇头，嗤笑道：“我的意思是，你连自己的身份地位都没有搞明白，就在这异想天开，哪怕就算是魏老见了我，也是跟我平辈论交，你在汤家算老几？也敢来跟我说三七分账？”
“想合作，让你们汤家家主亲自来跟我谈吧。”
王凡说完，碰的一声关上了门，把汤剑锋拦在了门外。
走廊中，汤剑锋脸色铁青，不敢置信。
他完全没想到，王凡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直接让他吃了闭门羹！
汤剑锋作为中海汤家的嫡子，几个上市公司的副总，什么时候遭遇过这样的羞辱？
“狂妄，太狂妄了！”他气的浑身发抖，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王凡浑然不在意。
汤剑锋在他眼里只是一只小虫子罢了，哪怕是中海汤家，他若愿意，也是指掌可灭。
“把我是傻瓜？真以为我是十六七岁的小孩？”王凡摇头冷笑。
“灵气水完全由我一人所出，一点成本都没有，开口就要吃掉七成？”
一般的保健品主要靠推销，所以销售方拿大头无可厚非。但灵气水功效如神，供不应求，几乎不需要销售，客户就求上门来。汤剑锋开口就要分掉七成，简直疯了。
正常来说，就算是九一分账，汤剑锋都是大赚了！
第二天，众人就回到家中。
然后王凡就呆在家里，等待春节的到来。
终于，他接到消息，母亲和安姐姐的车马上就要到伊川县了。
“妈妈，安姐姐，我有多久没有见到你们了？”王凡目光幽远，仿佛能看穿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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