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霆喘息着，嘴里汹涌而出的东西，让他坐起了身来，抹去了嘴角的东西，“宝宝，我们得换下床单。”
他低声说着，就这样下了床去，却差点，直接摔了下去，整个人站立不稳的颠簸，似在寻找着什么。
“我不是你的宝宝！”于小乔躺在那，认真的说着，“你不该这样对我，你这样的禁锢折磨，真的让人好痛恨。”
白司霆喘息着，抹着嘴边，颠簸的，向着浴室走了去。
于小乔似乎有些要疼得昏过去，“我求你，不要伤我的孩子，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我求求你，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她在床上，痛苦的，说着，伸手的手，在半路，掉了下去，似乎触到旁边的一片湿迹，她不知道是什么。
她头痛的，昏了过去。
白司霆恍惚的进入了浴室，手，撑在了盥洗台上，支撑着他的身躯，喘息的厉害。
嘴内的液体，也顺流而下。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似乎已经再也没有了她爱的样子。
她曾爱着的，是他好看的容颜，结实的身型。
他似乎，都要没有了。
就如她说，真的不爱了。
或许，你的爱让我窒息，或许，我无法回以相同的爱，只想逃离开来，或许，我只是希望你，能够不要执着于我。”
“我想我真的只希望在那个小镇好好的生活着，不被你打扰，在那里我很开心，和我的孩子，那才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而和你在一起，你所做的一切，我多么的痛恨，或许我们，真的一点也不合适。或许我并不那么爱你。”
“噗……”
白司霆颤抖的，猛烈的打开水龙头，哗啦的水流，却变为了红色。
她真的，又再一次重复了从前的话。
她说，他的家，让她窒息，她从前就说过，她说，她痛恨他，她从前，也说过。
原来，从前的一切，她所说的，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他真的，再也等不到了。
再也等不到了。
他明明已死心了的，对，他其实早已绝望了的。
不是吗？
在拔掉针头的那一刻。
他颤抖着的手，覆上水，抹上脸，洗去一切。
恍惚的，洗去一切。
没事，没事，直到彻底终结的那一天，能够多抱她一天，便是一天。
直到，再也无法支撑。
他的手撑在那，直到，再也支撑不住。
没有她的爱，再也没有她的爱。
他的眼里一片血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一具骷髅。
白司霆打开了浴室门，缓步，走了出去。
床上的人儿，脸边，似带着血迹，仿佛就这样，安静的躺在那。
白司霆缓缓走近，走到了她的那一边，坐了下来，看着她。
看着她这样昏睡过去。
他低下身，低下头，看着她就躺在那一堆血迹旁边，映衬着她白嫩的脸蛋，似带着红。
他亲了亲她的脸，如此温柔，“我似乎连痛吼也做不到了，因为真的已绝望。”
他轻声说着，把被子揭开，把她温柔的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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