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嬅拂从后面赶上来，关心地开口：“有没有问题？”
被人强行捧到山顶的许微暖，咬着牙：“没事，小KS。”
嬅拂将她往旁边拉了拉，拐角进到她的办公室，把门反锁，这才开口：“你觉得奇怪吗？”
许微暖有点懵：“奇怪什么？”
“虽然我不曾接触过国外的后期团队，也不了解情况，但是，一千万能请到世界级顶尖团队，我觉得，不太现实。”
许微暖惊：“你是说，他们后期还会加钱！”
“......”
嬅拂双手环胸，低头沉思，“我想，我们得调查一下陈总监的银行卡流水，如果他真的为公司压低了价钱，我们皆大欢喜，如果，他弄虚作假，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行。”许微暖：“小心点，别让他发现。”
——
下班。
刚出电梯，许微暖前脚出来，傅含灵后脚跟上。
两人走了两步，几乎同时停下脚步。
她们看见——中年女人在和两个姑娘拌嘴，且声音异常之大。
“你们看不看微博，没看到许总和陆总昨天还一起共用晚餐？”
“什么？你们说热搜是许总买的？嫉妒使人变形啊小姑娘，我去把许总找来，当面对质......”
许微暖赶忙找别的路。
“许总，许总，快过来，这边有两个人一直说是你在买热搜秀恩爱！”
两个小姑娘相互看看，原地不动。
中年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过来一把把她扯了过来，傅含灵也没逃过魔抓：“告诉她们，热搜不是你们买的。”
旁边不少陆续下班的人，纷纷朝他们这边侧头。
穿黄色羽绒马甲的女孩自径道：“就是买的，以前许总上微博都是负面消息，哪里和陆总一起上过。”
另一蹬长筒靴的女孩补充：“许总是怕陆总喜欢上别人，所以在宣誓主权。”
“你们看看你们说的是人话吗？”中年女人气的胸口疼，从包里拿出几片糖纸，“领着许总的工资，还诋毁许总。”
“我们的工资是张总监自己掏腰包给我们的，他说我们被公司淘汰了，但是他觉得我们业务能力强，把我们留下了。”黄色羽绒马甲说。
“所以，是张总监告诉你们，热搜是我买的？”许微暖眸中噙冷月般光。
中年女人见有人替自己怼两个女孩，总算心里清闲点了，拆开糖纸，塞于许微暖一个，傅含灵一个：“你们尝尝，这是黏嘴糖，陈总监送我的。没想到那个人墨迹，心倒是挺细，知道我喜欢吃糖。你们尝尝，特别好吃，一点不黏牙。”
黄色羽绒马甲：“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蹬长筒靴女孩：“我们大家冷眼看着，您来公司这么长时间，陆总有接过您一次吗？哪个男朋友没接过女朋友下班。”
许微暖抓紧了手心里的黏嘴糖：！！！
“陆总没来接过你吗？”中年女人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又往许微暖心口捅了一刀，八卦地问。
“陆总很忙。”傅含灵见许微暖不做声，替她辩白。
说完，她嚼了两下糖，其实这两个女孩的曲线图很简单，她......嗯？
傅含灵动动牙，发现牙齿动不了了，她低头看了眼糖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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