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还说没恋爱？
他不会真的把她当智障了吧？
秦婉白了他一眼，无聊地耸耸肩膀，点了点头，“那行吧，我回去了。”
大晚上陪他耗了大半个小时，结果竟是这么一个结局。
秦婉有点难过，自顾自地越过秦策和齐飞，推门而出。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只见凉风吹着窗外的树簌簌发响。
透过灯光暗淡的街道，只见对面灯火明亮，像是这夜里温柔的暖。
齐飞安静地看了门外一眼，才对佯装随意地对秦策笑道：“你姐姐变化好大。”
秦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嫌弃道：“她脑子摔坏了。”
“你见过她？”
秦策可从不知道齐飞还认识秦婉。
秦舒月倒是对秦婉感官很不好，这倒是让秦策感到很奇怪。
她明明没见过秦婉，也可能是不想见，但是就莫名地对秦婉抱着很大的防备心。
不过秦策对秦婉无感，关系很淡，一般直接过耳就算了。
“以前去过云大几次，见过她几面。”
齐飞神色自然地道：“我以前看见她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的，挺文静的。”
“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他开玩笑似地说了一句。
秦策冷漠地扯了扯唇，“脑子摔了，失忆了，变了很正常。”
齐飞见秦策不想提秦婉，倒也没再多说，转而开口提起了秦舒月。
“她昨天去看病了，心情不好，她爸妈刚好今天回去了，你可能得改天再过去了。”
秦舒月打小就身体不好，又不喜欢医院，每次看完病以后总要发一通脾气。
秦策这会儿过去，只怕也讨不了好。
毕竟秦舒月脾气很大，心情恶劣的时候更大，对所有人都是无差别攻击的，没有特例。
所以别说是秦策，就是纪非然来了也不管用。
“你把东西给我吧，我跟她说一声，明天让她给你打个电话。”
齐飞接过秦策手里买的东西，又朝门外看了一眼，“天色不早了，你先送你姐姐回去吧。”
“那行吧。”
秦策拉了拉衣领，推门而出，结果却和突然推门回来的秦婉撞了个正。
“秦婉，大晚上的，你有病吧？”
秦策摸着被撞疼的下巴，眸中火苗蹭蹭蹭地往上涨，似要把秦婉一把火烧死，连说话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秦婉几根手指灵活地疏了梳被撞散的头发，只见她极快地摸了摸他下巴安慰道：“没事吧，不痛。”
“……”
秦策唇边泄出冰冷的寒，刚要把秦婉的手扯下，却见她松开了手，气得他脸色发青，恼怒极了。
秦婉没注意秦策的表情，直接越过他来到齐飞身前，上下打量着他，神色莫测。
“你叫齐飞？”
齐飞：？
“有事吗？”齐飞露出一丝礼貌的笑。
“你认识秦舒月吗？”
秦婉定定地看着他，丝毫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她刚刚走到漆黑的转角时，突然脑子闪过原文的一个片段。
齐飞。
他是恶毒女配秦舒月身边的人，其地位和纪渣男身边的越城那是同等重要的。
也同样恶毒。
基本上女主和纪渣男的虐恋情深少不了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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