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白瓷花瓶“砰”地一声撞在了另一侧的架子上，震得架子晃了晃，上面的摆件尽数落了下来。
顿时，整个安静的室内都不此起彼伏丁零当啷的声音，震得人的耳朵发懵。
云书艺慌忙间拽着虚空的东西要站起来，结果却抓了个空。
只见她整个人摇摇晃晃地顽强想要站住，可仍是摔到了。
那半人高得花瓶也如出一辙，犹如不倒翁一样，咕噜咕噜地转了几圈，最终还是“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清脆的瓷片瞬间破碎，碎片瞬间弹在空中四处飞溅。
重重地摔在地面上的云书艺顿时尖叫了一声，两手捂着脸，极快地滚到另一侧，结果却撞在了桌子腿上。
顿时她又惊恐地尖叫了几声，划破长空的刺耳声，震得人头皮发麻。
额上一阵发麻的痛，有那么一瞬她已经感受不到知觉了。
秦婉瞥了一眼云书艺，耳朵被震得发痛，许是药物的作用，她只觉得脑子抽抽地痛。
眼前一片虚晃的影子，秦婉心中“砰砰砰”地乱跳，手脚隐约有点不大有劲。
深觉不对劲的秦婉往后看了一眼凌成远，他似也没预料道，微微发愣着。
秦婉反应迅速地撂开云书艺那横在眼前的腿，一手抵着额角避开脚下碎成花的瓷片。
门口处候着几位服务员，此刻她们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闹剧。
脑子是阵阵刻骨的痛，秦婉只觉得不是容嬷嬷拿针扎她的脑袋，而是有人拿着锤子一下一下地敲着她的脑壳，像是要把她脑袋撬开一样。
微微扭曲着脸，连呼吸都是沉沉的，眼前的一切似乎有几分模糊，像是幻影一样晃动着。
眼前的人时而放大时而缩小，像是哈哈镜照出来的人一样，只让人看得不大清晰。
秦婉狠狠地甩了甩沉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许是过于难受，连带着脸色都似覆着寒霜，极不好接近。
守着门前的服务员不知所措的看着就要跑出去的秦婉，却在此时听见凌成远瞥了过去，淡淡地明令道：“拦住她。”
我擦！
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秦婉狠狠地眨了眨眼，无意识地抄起手边的东西狠狠砸了过去。
就离秦婉几步远的女生被砸中了，瞬间“嗷~~”了一声，痛苦地嚎叫着。
另外一个人接住那个女生，其他人瞬间也朝秦婉围了过去，似是带着几分气愤。
眼前横过一道手臂，秦婉直接拽过他，直接来个过肩摔。
瞬间，那高大的男生直接往后摔了过去，横在狭窄的半道上，让后面几个跟上来的人不由得住了脚。
恰在此时，门开了。
许是里面动静过大，经理不由得开门进来瞧瞧。
毕竟里面可是VIP的大佬，可怠慢不得，万一侍候不周，可能会惹来凌总的不快。
然而经理一开门，却看见一片狼藉，几个工作人员躺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着。
“怎么回事？”
经理不由得朝里看了看，心中一阵乱跳，生怕凌成远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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