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贴进江夜怀里，声音软下来。
“哥哥，那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
“算。”江夜搂住她，“机票已经给你订好了，我们直接飞国内，家里会有你的房间。”
“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就行。”林莉莉说，但想了想又补充，“不过.......最好离你的房间近一点。”
“好。”江夜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现在，先去洗澡，然后吃早餐。”
“一起洗？”林莉莉抬头，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撩人的媚态。
“嗯。”
两人一起走进浴室。
热水冲下来时，林莉莉从背后抱住江夜，脸贴在他背上。
“哥哥，”她闷闷地说，“我会很乖的，真的。”
“知道。”江夜转身，把她搂进怀里，“只要你乖，什么都会有。”
这个承诺，对林莉莉来说已经足够。
她经历过地狱，知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有多重要。
而江夜，就是那根最粗壮、最可靠的稻草。
至于这根稻草上还挂着多少其他人，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现在是其中之一。
洗完澡，两人换了衣服到餐厅吃早餐。
林莉莉明显放松了很多，甚至开始兴致勃勃地计划到了国内要买什么衣服、学什么新技能。
“我想学跳舞，不是缅国那种传统舞，是现代舞或者爵士。”
“可以，给你请最好的老师。”江夜切着煎蛋，心里美滋滋，想着好久没有看家里的美人跳舞了，如果再加上林莉莉.......
他已经开始期待那样的场面。
“还想学开车。”
“安排。”
“还有.......”林莉莉顿了顿，小声说，“我想偶尔能见到你，不用每天都.......”
“我在家的时候，你随时可以见。”江夜直接给出承诺，“如果我有空，会更频繁。”
林莉莉笑了，那笑容明媚而真实。
她叉起一块水果，递到江夜嘴边：“哥哥，吃。”
江夜张口含住，顺便轻吻了下她的手指。
早餐结束后，一行人开始准备去机场，乘坐飞机回国。
头等舱。
真皮座椅宽大舒适，舷窗外是翻滚的云海。
林莉莉蜷在靠窗的座椅里，身上盖着柔软的羊绒毯。
“哥哥。”林莉莉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你说有.......九个姐妹？”
她用了姐妹这个词，带着试探，也带着某种认命后的豁达。
江夜放下平板，看向她：“嗯，九个。加上你，十个。”
林莉莉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然后问：“她们.......都是什么样的人？”
江夜靠回椅背，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像是在思考怎么介绍。
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既然林莉莉选择了留下，这些事她迟早要知道。
“第一个是芮雪。”他开口，语气平静，“杭城美院的学生，学油画的。很听话，也懂事，是我收的第一个。她有点安静，但心思细腻，你跟她相处应该不难。”
林莉莉点点头，记下了“芮雪.......第一个.......安静懂事。”
“第二个是刘雨薇。”江夜继续，“音乐学院毕业的，会唱歌，会弹钢琴古筝什么的。性格有点倔，有时候傻乎乎的。”
“第三个古丽，新省的，长得有点像混血，跳舞很好看。”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特别是跳某些舞的时候。”
林莉莉听出了言外之意，脸微红，但没打断。
“第四个洛可宁，第五个上官灵儿。”江夜接着说，“她俩比较特殊，既是我的女人，也是高端保姆。洛可宁很懂男人，会照顾人；上官灵儿厨艺特别好，中西餐都会做。”
“第六个冷梅。”江夜语气稍微认真了些，“她以前是做特殊工作的，现在跟在张婉清身边，平时话很少，但很可靠。”
林莉莉听到特殊工作，眼神闪烁了一下，没多问。
“第七个钱雅妮，娃娃脸，很机灵，和芮雪是校友。第八个皇甫明珠，她自己有公司，做珠宝翡翠的。”
最后，他停顿了一下，看向林莉莉：“第九个，张婉清。”
林莉莉注意到，江夜说到这个名字时，语气有细微的变化，不是更温柔，而是更郑重。
“她是我所有女人里，最特别的一个。”江夜缓缓道，“颜值、身材、气质都是最顶的，现在帮我管着公司，是总裁。性格，对外很高冷，但在我面前.......”
他没说完，但林莉莉懂了。
她想起江夜之前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突然明白张婉清在那个位置体系里，处于什么样的高度。
“那她.......”林莉莉小心翼翼地问，“会介意我吗？”
江夜笑了：“她不会介意任何人，只要守规矩，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林莉莉点点头，心里对那个叫张婉清的女人，生出了复杂的感觉。
有敬畏，有好奇，也有一丝说不清的不安。
“还有陶楚楚，”江夜补充，“她是管家，不是我的女人，但也在家里住，做事很专业。”
介绍完，机舱里安静了一会儿。
林莉莉消化着这些信息，九个女人，九个不同的性格身份，现在她要成为第十个，加入那个已经在运转的体系。
“哥哥，”她轻声问，“我去了之后，该怎么跟她们相处？”
“做你自己就行。”江夜开口，“张婉清会安排，记住一点：别惹事，别争宠，该给你的都会给。”
林莉莉“嗯”了一声，重新缩回毯子里。
她看着窗外无边的云海，心里想着那个即将抵达的家，还有那 9 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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