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海雄风

扬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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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利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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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不利局面

回到上海后,朱逸民和李克俭俩同志发现,在上海市霞飞路那幢已工作和生活很多年的小白楼,院门上铁将军紧锁,俩人看了心里都不免一惊!李克俭同志便赶紧吩咐朱逸民拿钥匙打开大门,进去看到里面不但空无一人,甚至,连很多东西包括电台、保险柜等设备都不见了,便立即意识到是“出大事了!”;于是,李克俭同志便赶紧提醒朱逸民小心!朱逸民同志也感觉情形不对后,便赶紧靠拢李克俭同志并掏出手抢警卫着对李克俭说:

“肯定是出事了,为了您的安全,我们要不要赶紧撤离?”

李克俭同志却说:

“如果真出事了,现在想撤也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刚才在门口就会已经被监视和发现了,所以,我才会要你开门进来的;不过,我们现在可以先佯装出去吃东西,看看外面有什么反应,先观察一下情形再说,估计附近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同志在监视着!”

朱逸民便和李克俭同志把各自的佩枪上好膛,再次打开大门后;果然,“女冠子”张曼云同志像幽灵一般,开车赶过来说:

“快,上车!”

李克俭和朱逸民急忙上了车后,张曼云同志又接着说: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发个电报啊?我一直在这守候着你们,怎么我刚去了趟厕所,你们怎么就进去了呢?家里出大事了!徐家汇的古风典当行被‘土肥原机关’的特务给端掉了,死了三个人,李立新同志也被抓了,都已经四五天了;我们为以防万一,就都撤离了;这两天倒是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过,此事不能马虎,就怕李立新同志扛不住审讯;我们也正在想办法组织营救,听说李立新同志还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正在日军医院进行抢救呢...”

李克俭同志赶紧问:

“那他们的电台和密码本搜走了没有?”

“这倒没有!因为,我们在事发后悄悄去古风典当行看了一下,电台已经被捣毁了,地上也有很多烧毁纸张的灰,其中,还有密码本被烧残的残留部分!”张曼云同志回答说。

李克俭同志听了,才松了口气说:

“那就好!你们做得很对,应该转移!我们还得赶紧组织营救;我们现在是住在哪里呀?”

张曼云同志说:

“我们撤离在戈登路那个备用点,那里的房子比较大,也只有几条交通线上的负责人知道,相对比较安全!”

“那行!刚才我观察了一下,目前倒是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小心无大错!”李克俭同志再次肯定了张曼云的做法。

张曼云同志又问:

“你们炸船的事,办得怎么样啊?”

李克俭同志顿时一脸肃穆的回答说:

“这是‘采桑子’同志给我们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同时,也反映了‘采桑子’的忠实可靠,而事情倒是办得很圆满,就是牺牲了三位好同志啊!一位重伤!多好的小伙子啊,有两个连尸首都没找到!”

不一会,李克俭他们就来到了戈登路的那个备用据点;这是一幢与其它建筑物连体的中式砖木结构的小楼,进门是一个小院落,共三个楼层,是十九世纪末一个没落中产阶级的遗留物。

李克俭同志进入到院落里,便问张曼云:

“我们那个保险柜放在哪里呀?”

“哦!放在我们自己睡的那个房间里!”张曼云同志一边说、一边带着李克俭上到二楼的一个房间并继续说:

“这隔壁两间是,一间做你的办公室、一间做小朱的卧室;上面三楼是给小敏做报务室、起居室和会议室用的!”

在此,需要说明的是,李克俭同志和张曼云同志在五年前,也就是那次在东京回来后的第二年,便奉上级指示、为方便工作结了婚;但他们由于考虑到安全和形势需要、到现在也没有要孩子。

这时,李克俭同志则在看到保险柜后,就立即打开保险柜,取出那封在去浙江时留下的信;因为,这是一封准备在李克俭自己、在此次执行炸船任务有可能回不来后,留给组织的、有关‘采桑子’同志联络方式的信;李克俭同志把信烧了后,便又对张曼云说:

“唔!你这样安排很好!晚上你通知各交通线来开个会,商讨一下营救李立新的方案”...

而此时的“采桑子”野岛望乡,由于,在一天前就由日军内部已经知道了樱花丸号货轮被炸沉的消息,内心不由由衷佩服自己组织的行动能力,从而产生一种“蠢蠢”想要见“卜算子”同志的欲望;但其又估计,“卜算子”同志很有可能是亲自去指挥了此次拦截行动、不知此时已回来没有?同时,他也因知道土肥原机关已抓捕一名共产党人,更想能为组织多做点什么!于是,他便立即打开电台向中共上海特科用明码发出这样一段电文:

《定风波·寄梦》

春日春风春暖花,奈何华夏燹兵咤。

怒曲恨筝星月咒,丑陋!满街贼寇小倭瓜。

梦冀疆场催战马,披挂!辕门枭敌抚桑麻。

誓与天公邀闪烁,魂魄!一腔热血沃中华。

“采桑子”同志之所以要用明码,是为宣泄一下作为中国人的一种情绪,以达到震慑和挑衅敌人的目的;

接到此电报后,小敏同志看到是用明码发的,立即拿下来问李克俭:

“老板!刚收到一份‘采桑子’同志专用频段发来的明码电报,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李克俭同志一听,接过电报一看,不禁佩服地说:

“我们的这个‘采桑子’同志真是不错!他不但智慧过人、报国心切,更对祖国的古典文学和如同《三国演义》里‘四面楚歌’式的心理威慑艺术,还谙熟运用自如;他发来的是一阕词牌名叫《定风波》的词,这是一阕混合四组声韵、其中一组长平声韵、三组短仄声韵;说的大概意思是:在这春暖花开的美丽季节,祖国却正在遭受外敌战火的叱咤,他心情难过而愤怒地弹奏着古筝,连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觉得耻辱、都在感伤和诅咒那满大街丑陋、矮矬的小倭寇;他做梦都想亲自披挂上阵,以潇洒的气概把敌人枭首在军中辕门之上,以抚慰祖国的苍生百姓;他发誓要我们的国家与天公相邀,像太阳、星星和月亮一样发出强盛而闪耀的光芒;他的魂魄里有‘一腔热血沃中华’的志愿;但诗词的韵味和魅力是无穷的,它所蕴藏的意义有很多地方是只可意会而无法言传的;这就叫‘诗无达诂’!譬如,这句‘怒曲恨筝星月咒’你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他的自责乃至自怨自艾;因为,他受目前的职责所在,被组织纪律约束而不能亲自上阵杀敌、只能在家里愤怒地弹奏着怒曲而干着急,连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在为他觉得羞耻;其实,他更多的是在‘埋怨’组织上没有交给他任务;他的这个词牌名用得更是意味深长啊!《定风波》词牌名是出自敦煌莫高窟的一首‘敦煌曲子词’,是一个文弱书生殇叹当时国家遭受战乱,自己却无能为力;以最后一句‘四塞忽闻狼烟起,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经后世改编后而得名,才被钦定为词谱的...”

解释完电报,李克俭同志便吩咐小敏:

“你赶紧给中央特科发份电报,一、汇报一下炸船行动已圆满完成任务;二、问一下‘采桑子’同志的入党申请批准了没有?”

小敏同志听了,就立即上楼发报去了;

不一会,中央特科回电:

“任务已知悉完成圆满,给予高度嘉奖!入党申请早已批准,因条件所限,宣誓仪式可酌情处理!”。

“太好了!”李克俭同志看到中共中央回电,不免有些激动,并再吩咐小敏:

“给‘采桑子’同志先用明码、正文用专用密码回电:

《渔家傲·释怀》

倭寇悍然兵燹肇,狼烟滚滚经年绕。

游子出征心火燎,江山笑!满江红里冲冠少。

故国泱泱情昊昊,卧龙恰似秋风俏。

热血一腔沧海小,无间道!敌患谍克何其妙。

正文:请于明晚八点在百乐门歌舞厅二楼9号包间晤面!接头暗号(四塞忽闻狼烟起!谁人敢去定风波?)”

李克俭同志之所以要设此暗号,是因为多年未见以防相貌有变化;吩咐完这些,李克俭同志又立即拨打百乐门歌舞厅的电话,预订好9号包间。

“采桑子”同志接到李克俭同志的回电后,更是激动不已;他细细品味着“卜算子”同志这阕《渔家傲·释怀》给人的安慰、寓意和深情!是啊!六年多了!他是多么的期盼能和“卜算子”同志早日见上一面,又是多么的渴望能早日全身心地投入到救国救民的水火之中;可是,这咫尺天涯的孤单与所担使命的隐密性和重要性,却又是谍报工作者不可回避的严酷现实...

而此时,土肥原机关的特务们正在审讯室里,对伤情稍有好转的李立新同志进行严刑逼供;一道道刑具在李立新同志的身上几乎用尽,血红的烙铁在李立新同志的胸前烙出带焦糊气味的“嗞嗞”黑烟,竹签钉进指甲里的“十指连心”之痛,已使李立新同志一次次昏死过去;可是,他除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嚎叫外,其它的,硬是只字未说!土肥原机关的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在知道李立新再次昏死过去且长时间未醒的情形下,因怕其死去而一无所获,便命令再次把李立新送往日军医院实施抢救...

转眼到了晚上;这边戈登路新的中共上海特科据点,几条地下交通线上的负责人陆续来到秘密开会;会上,李克俭同志简单通报了此次炸船行动和徐家汇古风典当行交通点被端掉的事情后,接着说:

“老李同志被捕,因前段时间可能还在医院抢救、问题应该不会很大,但估计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要进入审讯程序了;为了让老李同志能少吃点苦头,也为以防万一情况发生;因此,我们务必要抓紧时间对老李进行营救;首先,我们该想什么办法、怎么样才能够进入日军医院?又由谁来执行这第一步的营救侦察行动?第一步侦察的目的,是先要了解老李同志住在哪个病房,以及日军的防守布置情况;请大家先发表一下各自的看法!”

大家想了想,然后,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二号交通线的负责人王志勇同志说:

“我们那好像有个50来岁的女的是在日军医院做清洁工,我回去看看能不能设法打听到老李同志的病房情况;要不,我化装成日军伤病员去侦察一下也可以,你们看怎么样?”

“哦?那你现在就回去,趁着现在时间还不太晚,先向那个清洁工打听一下情况;但请注意!绝不能暴露了你的身份和意图;再者,你化装成日军伤病员去侦察是不行的,因为你不懂日语;朱逸民同志!化装侦查的事就交由你来做,这几年你自学的日语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你不但要搞清楚日军的守卫情况,还要考虑好撤退路线等问题,听明白了没有?”李克俭同志交代两位说;

“是!”朱逸民和王志勇俩同志回答后,王志勇同志接着说:

“哪我就先去一下那个清洁工家里了?”

李克俭同志一边点了点头,一边继续对留下来的同志们说:

“我们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也不能排除武力营救的选项;因此,你们各交通线都要组织人员、做好准备,预计,最晚在后天晚上一定要实施营救行动,请等候通知!”

“是!”与会人员齐声回答;

李克俭同志继续说:

“今后,对敌斗争形势会越来越复杂;我需要重申一下,你们各交通线相互之间,决不能私自发生横向联系!另外,霞飞路那个老据点要派人二十四小时密切监视,如有异常要立即向我报告,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与会人员再次回答;

“那好!看看大家还有没有其它什么需要补充的?如果没有,那就散会吧!”李克俭同志说完,便用眼神询问了一下大家的意见;

“没有了!”大家齐声回答了一声,就都起身下楼回各自的交通线去了...

此时,王志勇同志已买了一盒糕点,来到那个清洁工家门前,正在敲这个女清洁工家的门;他敲了几下便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出来开门说:

“哎呦!这不是王先生吗,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请问你这是...?”

王志勇同志赶紧接过话说:

“哦,是这样的,听说您家里的那位是在日本人开的医院里做事,我想找她有点事情想了解一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咳!这街里街坊的有什么不方便的呀,请进!请进!”

那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让开道,请王志勇进去了。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市民家庭,那位做清洁工的女人在听到有人找她时,就已经从里面房间里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出来了;在来到门口第一间的客厅兼餐厅里,其夫妇二人请王志勇坐下后,便问:

“请问?你有什么想要了解的呀?你请说!”

王志勇同志放下糕点、不急不忙地说:

“是这样的,我有一亲戚得了病,在好几家医院都治疗了也不见有好转;听说您是在日本人开的医院里做事、也听说日本人的医院医术很不错,不知道我那亲戚能不能去日本人的医院里治疗一下,所以,我想向您打听一下?”

那女清洁工说:

“哎哟!这事啊,搁在平时还是可以的,因为,我平时也看到有不少的中国人去看过病;但是,这几天恐怕还真的不行了,听说日本人最近抓了一个被打伤的抗日份子放在医院里抢救,因此,日本人看守的特别严;现在是什么人也不让进,外面还有很多日本兵把守着呢!昨天那个抗日份子本来已经被带走了,可能是审讯去了;可是,听说今天下午他又被打的昏死过去,后来又被弄回来了,又要抢救;这日本人啊真够狠的、也太不是东西啦!”

王志勇同志听了,则故意漫不经心地说:

“原来是这样啊!哪...那个抗日份子他不只需要一个病房就够了吗?他是住在几楼呀?日本兵守在他病房门口不就可以了吗?还真他妈的是不凑巧了呀!”

那女清洁工也跟着说: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啊!那个抗日份子应该是住在三楼的307病房;因为,只有307病房门口有日本兵把守,这日本人啊也真够财大气粗的,一个抗日份子住在里面就生意都不做啦!”

王志勇同志一听,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便应付说:

“就是,就是!哎!看来我这亲戚也真够倒霉的,怎么就这么不凑巧了呢?那好,我知道了,先谢谢您!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了!”

说完,王志勇同志就拱了拱手,起身就走;

那女清洁工夫妇俩则赶忙起身客套说:

“再坐会吧,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呀!”

然后,其夫妇二人便将王志勇送出了家门...

王志勇同志出来后,立即叫了辆黄包车又返回戈登路,将打听到的情况向李克俭同志作了汇报;之后,才又回到自己的住地。

李克俭同志在掌握了日军医院这些最基本的情况后,其因出于对部下的爱护,第二天就如此这般地,向朱逸民同志面授机宜;让朱逸民化装成日军伤兵员,到日军医院实地侦察去了...

其实,现在的“破阵子”朱逸民同志早已经是非常的出类拔萃了;像这样的小小侦察任务对他来说只不过“小菜一碟”!又何须李克俭同志如此“面授机宜”呢?他只是因一直在“树荫”的呵护下未能施展开来;而这种被领导者如父母般好心的“溺爱”,又何尝不是许多本就属“天之骄子”者难以伸展的苦衷。

而朱逸民同志此时,正头上裹着绷带、腋下夹着撑拐、身穿日军军服,一步一瘸地混进了日军医院;首先,朱逸民同志在医院大院内巡察了一下,见日军无任何兵力布置;再打算到医院里面逐楼勘察一下环境;可是,当朱逸民同志刚进入一楼医院大厅时,一个日军少尉军官便满口日语地问朱逸民:

“哎!伤兵,有烟吗?给我来一支!”

朱逸民同志本来是不抽烟的;恰好,李克俭同志在“面授机宜”时就交代了,要他带一包香烟和火柴,为方便需要打听情况时,以备不时之需;于此,朱逸民同志也不得不佩服李克俭同志未雨绸缪的先见之明。

想到此,朱逸民同志赶紧对那个日军少尉说了声“有!”,便立即掏出一包釜山牌香烟,递了一支给这个少尉军官并掏出火柴帮其点燃,然后,打算问这个日军少尉军官话;

可日军少尉军官接过香烟被点上后,便高兴地先问朱逸民:

“你是朝鲜人吗?”

朱逸民同志因知道,这个日军少尉军官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看到这包“釜山牌”香烟才会有此一问的;其便落落大方地回答说:

“不是,我是北海道人...”

少尉军官还没等朱逸民同志说完,就赶紧接过话说:

“哦?我是青森人,离你们北海道很近,可你讲话怎么没有北海道人的口音啊?”

朱逸民同志不急不忙地回答说:

“呵呵!我从小就随父母来到了满洲,后来又在驻朝鲜的19师团服过役,所以,口音早就变了!这烟也是军内一个朋友带给我的!”

谁知,这少尉军官一听,加上,他又有意想卖弄一下他的少尉权威,便立即掏出手枪对着朱逸民说:

“啊,那不对呀!举起手来!要是这样的话,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又是怎么负的伤啊...?”

朱逸民同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不免一惊,但随即镇定自若地说:

“咳!是这样的,我后来被调到第九师团来增援上海,再后来是在南京会战时负的伤!”

朱逸民同志因不知道这个少尉军官主要是为卖弄权威,便一边说、一边内心嘀咕:

“没想到因一包烟的牌子选择错误,会惹出这么个麻烦来;我本来是看到大街上很多小鬼子都是抽这个牌子的烟,才有意买的,这样看来是我的错啊!”

这日军少尉听了本打算算了,但由于自己没事做就语气稍有缓和的说:

“那行,那就让医生先看看你的伤再说吧!”

说完,日军少尉就把枪口甩了甩,示意要朱逸民去看医生...

朱逸民同志因是自学的日语,加上第一次用就说话太多,所以,其更认为是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于是,朱逸民同志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得略举一手,另一只手则夹着撑拐又佯装一步一瘸地去看医生;当走到一拐角厕所处,见四下无人,又竖耳听了听厕所里没有动静;朱逸民同志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腿踢落这小鬼子的手枪、抹断其脖子,两个动作几乎一气呵成;于是,朱逸民同志又立即拾起这少尉军官的手枪、把尸体藏好在厕所内;然后,又继续一步一瘸地上到其它楼层侦察环境去了;当来到三楼307病房门口时,也不见有一个鬼子兵把守;其便推开门进去看了看,见里面没人就赶紧撤退出来了;

出了日军医院的门后,朱逸民同志思索着“是那个清洁工说的有误呢?还是李立新同志被弄去审讯了呢?”;朱逸民同志带着这一疑问,其便赶紧回去向李克俭同志作了详细汇报。

李克俭同志听了,也因不知道这日军少尉军官是为卖弄权威后,就说: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日军少尉军官的尸体被发现后,对我们下一步的营救行动就肯定会更加难上加难了!再说这也难怪,因为,这是你第一次用日语对话!”...

而此时的李立新同志又正在土肥原机关的审讯室里,面对被日本特务们化装成中共地下工作人员、在古风典当行附近到处查访,日本特务打听到李立新经常要去的地方,再根据判断,便将李立新同志居住在上海市郊区的妻子和女儿抓来了;此时,李立新同志正在遭受亲情和大义的两难抉择;他在内心里无比痛恨日本人的卑鄙无耻;但又能怎样?当看到痛哭不止的妻子和还只有15岁的女儿时,他愤怒了、着急了!此时,特务们却正嚷嚷着:

“你招不招?你若再不招供,我们就杀了你老婆、奸了你女儿!”

特务们一边说着、一边作宽衣解带状...

然而,李立新的这位深明大义的妻子,却赶紧连说带骂地向日本特务们扑去:

“立新啊!你决不能招啊!小鬼子!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魔鬼!我跟你们拼了...”

“砰!”一声枪响,这位深明大义的“妇道人家”就这么被这些日军狗特务们打死了!

李立新和女儿看到便嚎啕大哭起来,当李立新看到小日本鬼子又正在对他的女儿要实施强暴时,他突然大喊一声:

“住手!我...我...招...还不行吗?...”

李立新便痛哭流涕地在“老虎凳”的靠背上撞击着自己的脑袋...

就这样,一个叛徒诞生了!李立新最终屈服在了这些日本畜牲的淫威之下;他不但供出了霞飞路的那幢小白楼是中共特科上海总部,还供出了日军内部高层、在六七年前就有一个通共间谍、提供了“九一八事变”的情报;并告知了樱花丸号货轮被炸的情报也可能是那个“采桑子”提供的。所幸的是,这李立新并不知道那个“采桑子”的其它任何情况,甚至包括“采桑子”是男是女、是在东京还是在上海都不知道,以及中共因组织机构严格独立的其它交通线。

然而,哪怕最严密的组织纪律,也会有它“无可奈何”的漏洞和防不胜防等自然现象的产生;其实,李立新由于长期的工作往来和日常生活的活动需要;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三号交通线以及四马路一个茶楼等,都是中共的秘密据点;但是,他此时此刻并没有招供出这些来;因为,李立新知道,一旦自己做了叛徒,就不可能有回头路可走,他就必然会遭到中共组织的追杀;这样,他就唯有寄希望于日本人的保护,方能苟延残喘;但若想得到日本人的全力乃至衷心保护,就必须要挟密自重、决不能“竹筒倒豆子”把什么都全交代了;也只有这样,在日本人面前就还会有利用的价值;而一旦自己没有了利用价值,就会失去日本人的保护乃至和日本人讨价还价的本钱;至此,其人性在出现了道德沦丧后,剩下的就只有行尸走肉般求生存的欲望和“存在主义”的本能;这在心理学原理上叫做人格裂变后的“匮乏性需要”。

但土肥原机关得到上述情报后,其日军特务头子土肥原贤二,在结合日军几年前捕获的一名共产国际“佐尔格”小组成员,供述的“有一名日军内部高层人员可能与中共有联系,但具体细节包括姓名、性别、年龄、职位一概不知”的情报,在此时也就得到了相互印证;这个日军最大的特务头子,便暴跳如雷地一边吩咐“赶紧向东京参谋本部汇报这一重大事件,并请求东京协查!”、一边又安排特务们在不惊动中共人员的前提下,去霞飞路的中共窝点进行秘密抓捕或监视;因为,土肥原贤二清楚,由于李立新被抓时间已久,他并不指望到现在还会在霞飞路有什么收获,加之,中共的这个总部据点又是在法租界,日本特务们也就只能是走走形式、做做样子罢了,其它的也就无可奈何了。

土肥原贤二之所以要特务们秘密监控,其另外一个目的是不想让中共方面知道李立新已经叛变,以免刺杀;但目前,最让这个特务头子感到担忧的,就是这个高层的“内奸”!他此时的脑海里,正在“翻江倒海”地一步一步酝酿着“揪出这个内奸”的各种方案...

但天底下的很多事情,往往都会与设想者的意愿相违背。在日本小特务们按照土肥原贤二的安排,秘密来到霞飞路那栋小白楼进行抓捕不成而转为监控时,就已经被早在这里实施监视的中共特工发现了不对头;于是,一个机警的中共小伙子便朝刚来不久的日本小特务走去,擦肩而过时,中共小伙子故意将这个小特务绊了个趔趄;那小特务不可一世的一声“八嘎!”,便充分败露了其上司要他们秘密监控的险恶用心。这也许就是“不可一世”的报应、还也许是智力差距的必然;随即,这中共小伙子佯装唯唯诺诺喊一声“对不起”后,便扬长而去向自己交通线上的负责人汇报情况去了...该负责人随即又向李克俭同志作了汇报。

李克俭同志听到汇报后,便立即意识到“不好!一定是李立新叛变了!”;于是,李克俭同志此时的内心又立即提醒自己要“镇定!”;李克俭同志马上在脑海里快速、整体地对李立新所涉及的人和事进行全面梳理;其心想:

“除了霞飞路小白楼不能用了外,最严重的就是李立新对‘采桑子’同志的情况有一些简单的了解!”可事已至此,李克俭同志也只能在内心里自我安慰一下:“所幸的是,这个叛徒知道‘采桑子’同志的情况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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