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第一天，就告诉洛娣了。
只是洛娣在这几天苏歆灵恢复正常状态，给忘记了。
其实她一直在，没有消失。
她问，“歆灵呢？”她在这里，那歆灵去了哪里？
苏歆灵的唇角勾起一个弧度，略微自嘲，只是一瞬间，很快恢复，洛娣没有看清楚，“我就在这里。”
“你觉得我信？”
“不信，你能怎样？”
是啊，就算她不信，也不能怎样，这是歆灵的身体，她不忍心伤害。
“你想干什么？”
同样的问题，她第二次问，只是其中的意义不一样。
之前问是对于她，现在问是对于歆灵。
想对歆灵怎么样。
苏歆灵温淡的眉眼很平静，眸光确是冷淡的，显然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轻飘飘的说，“你不需要知道。”
洛娣不再跟她对峙，完全问不出什么来，转身去了卧室拿自己的行李。
她要去机场了。
没管苏歆灵，她收拾好东西后直接让保镖送她去了机场。
飞机上。
洛娣看着旁边的空位，心情很复杂。
想她回南城，又不想她回南城。
她在M国已经没有了牵挂，甚至说是满目疮痍的回忆，她回南城也算是一个新生，可是她回去，就要纠缠盛聿城了。
……
回到南城两天，洛娣都没联系过苏歆灵，她也没出现过，好像真的在M国没有回来。
直到有一天，她去盛聿城办公室做汇报。
“最近的情况就是这些，你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盛聿城拿着手里的钢笔在桌面上杵着，听她汇报完，停下手上的动作，抬眸看她，嗓音深沉的开口，“苏歆灵今天可能会上岗。”
洛娣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什么？”
盛聿城看了她一眼，“她今天正式上班，职位是我的贴身秘书。”
“为什么？”不是说把她辞了吗？怎么会回来？
盛聿城沉吟半晌，才开口，嗓音是洛娣罕见的阴寒，“董事会的股东极力推荐她，还直接把她带进了公司。”
洛娣还是不明白，“董事会股东？他们跟歆灵是什么关系？怎么会推荐她？”
“暂时没查到。”
洛娣沉默了。
所以，她还是要和她为敌吗？
以这么强势的方式进入盛氏，费尽心思的到盛聿城身边做事。
这么多天不见，她都以为歆灵放弃了。
洛娣冷笑一声，“所以，她是要每天跟在你身边了吗？”
贴身秘书，可是比她这个女朋友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还长的。
这么亲密的距离，时间长了，她不能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盛聿城脸下眉目间的阴沉，低着嗓音说，“她想跟就让她跟，放在眼皮底下总比在看不见的地方安全。”
见洛娣的脸色还是没有变化，仍然冷冰冰的，他笑，“怎么，还怕我跟她日久生情？这么紧张我？”
洛娣也不掩饰，大大方方的道，“我身边放着一个对我居心不良的男人，你高兴？”
她不是怕盛聿城会对苏歆灵日久生情，只是他身边有那样一个女人，她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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