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闻言没有太多惊讶，他大概也猜到了真相，眼下柳燕只是证实了他的猜测。
雾霾在普通人眼中只是废气颗粒物污染，不仅无益反而充满了害处。
但在修行者眼中，却是蕴含了灵气，至少在末法时代里，雾霾中的灵气还称得上是比较浓郁的。
京城几乎终日都笼罩着雾霾，如果不考虑副作用的话，倒是个不错的阵法呢。
“聚灵阵？”李建无所谓的嘀咕了一句：“我会啊！”
“你会也没用……等等，你说你会聚灵阵？”柳燕随口说到一半，突然瞪圆了眼睛，扭头看着李建。
恰好此时有辆车子出现在前面，眼见就要撞上去，李建连忙大叫：“快踩刹车！”
柳燕反应速度当然不慢，看到李建表情有所变化就立刻踩下了刹车，吱呀！刺耳的声音响起，车子好险是停了下来，要不就和前面那辆拖挂车直接撞上了。
“女司机啊！”李建不住摇头。
柳燕脸上有些红晕，咬了咬嘴唇：“还不是你故意吓唬我的。”
“我哪有吓唬你？”李建表示很冤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我的确会聚灵阵嘛！”
昆仑仙山秘境中，玄武神龟经常使用聚灵阵来给诛仙阵以及其他禁制充能，李建瞧着挺有意思就学了一手，打算在自己家也布置阵法。
柳燕却是眉头紧蹙，双眼紧盯着李建，似乎在判断他说话的真假。
李建只好拍着胸口保证：“我没有骗你，我确实会聚灵阵，其实也并不太复杂！”
“聚灵阵……或许是同名吧。”柳燕摇摇头，“京城的雾霾，就是组织里一些老家伙通过古时流传下来的聚灵阵改造而成的。当然是阉割版本，据传真正的聚灵阵非常强大，可惜早已经失传了。你口里的聚灵阵和我说的应该不是一回事。”
李建却不这么认为：“聚灵阵只有一个，燕儿，所有的阵法或者法术，根本不存在同名的状况。另外，我所会的聚灵阵也是传自远古时代。”
聚灵阵是一门非常实用的阵法，下到普通修仙者上到仙人乃至大能，都会经常使用，不同人布置的阵法，效果自然也完全不同。
玄武神龟布置下的聚灵阵效果极强，能让阵中汇聚外界百倍以上的灵气。李建才刚刚学会，他布置的聚灵阵，最多只能凝聚十倍的灵气。
李建说完就仔细的感应雾霾，半晌后说道：“没错了，熟悉的气息，雾霾中确实有聚灵阵的影子，只不过很弱，改的面目全非了，难怪一开始没有认出来。”
“你没有耍我吧？”柳燕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李建怀里的樱就不服气了：“哥哥很厉害，无所不能！”
李建拍拍小萝莉的头，笑道：“燕儿，你现在怎么一点也不相信我了？”
“哼，你老是骗我！”柳燕傲娇的冷哼了一声，李建挠头苦笑：“以前是我不对，我确实对你瞒了很多事情，但那时候也是心有顾及……不骗你，我真的会聚灵阵，你要是希望的话，我也可以上交给特战部。”
李建是真心想要补偿柳燕，觉得在某些方面，自己的确就是个人渣。
柳燕闻言嘴角勾了勾，“你要真这么想的话，那可就帮了特战部大忙了，我自然是希望的。”
说完又担心李建误会自己利用他，补充了一句：“你不知道，科研组那些疯子们整天都在弄危险的试验，这次倭国SRS研究所被你坑了一把，他们也闹腾的很欢。雾霾毕竟对普通人有害，如果你能把正宗的聚灵阵教给他们，雾霾也就可以散去了。”
“果然，每个国家都有类似SRS这样的研究机构吗？”李建看了眼怀中面无表情，眼中却现出了悲伤之色的小萝莉，看着柳燕，正色问道：“燕儿，有个问题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我。”
柳燕瞥了他一眼，“你问吧。”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科研组……有没有在做类似SRS研究所弄出来的人体试验？”李建沉吟着问了出来。
柳燕微微愣了愣，最后眉头蹙起：“这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去年才刚刚加入特战部的，因为我爸的关系，比普通新人多了解一些秘密，但特战部本身就是个非常复杂的机构，即便是我爸，也有很多地方是他管理不到的，科研组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如果我发现了的话，肯定会想办法告诉你……我也不希望会发生那样的事。”
李建的问题倒是提醒了她。柳燕已经了解到SRS为了巫女计划所弄出来的残酷人体试验，简直骇人听闻！
如果国内也在进行类似的试验……柳燕真的接受不了！
李建闻言点点头：“我也不希望发生那样的事。”
“哥哥，世界处处都有黑暗！”樱此时插了一句话，“不过，樱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哥哥陪在身边，樱就会觉得非常的满足！”
李建闻言笑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樱最乖了。”
“这孩子可真是粘着你，花子怎么不愿意来华夏？”柳燕对樱笑了笑，跟着看向李建问道。
她当然是知道樱真实的身份，最开始，李建就和她说过了。
但柳燕也会帮忙隐瞒的，这点两人都有默契，樱和花子的事，她都不会随便透露出去。当然，现在花子已经成了李建的女奴，正在跟阿大后面学习炼药术以及炼丹术，这些事李建可不能说出来。
他略有些心虚的看了眼怀中的小萝莉，随后说道：“花子不愿意离开，她也知道那些怪物是我弄出来的，我能够控制怪物，不会伤害她。另外，她想要独自过一个人的生活，不希望我们打扰到她。”
柳燕闻言叹了口气，怜爱的看向小萝莉：“你和你姐姐都是可怜人，你姐姐对你非常的愧疚。”
樱很懂事，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怪过姐姐。”
交谈间，三个多小时过去，车子上了高速又下了高速，最后来到了偏僻的山区，看车载地图上显示，都快出京城的地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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