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曦奇怪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这林绯音除了满世界找自己那段行为太奇葩，除了那回那纸条的事情疑似是她写的，除了那次莫名其妙说自己亲妈的现任丈夫对自己的存在膈应要教训自己，她也没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因此，灵曦没冷脸，主要是这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随便找个人问问都能知道的事情。
林绯音心底发沉，脸上却状似无意的夸了句：“这边风景挺好的，怪不得能养出你这样的姑娘。”
灵曦：“……”
林绯音又继续问：“刚刚坐我们车的是你们家亲戚呀？我听说叫什么裴福珠？”
灵曦还真没能说那不是自家亲戚的话。
确实是亲戚。
血缘关系这种事儿，改变不了的，她也点头：“是族里的一个隔房堂姐。”
林绯音就啊了一声：“你还有堂姐啊，我家就我一个，从小连个玩伴都没有，就只跟在莫轩哥哥的屁股后面。”
说到这里她又情意绵绵看了席莫轩一眼。
似乎生怕灵曦看不见似的。
灵曦：“……”
灵曦只当她什么也没看见，人家席莫轩的未婚妻虽然人‘厉害’的不要不要的，那三观灵曦不敢苟同，虽然还在昏迷着，灵曦也没法儿说出什么青梅竹马你们真般配的话。
这是道德底线的问题。
林绯音憋闷了一下，她就不信这个女主看不见看不懂自己的意思。
但是这事儿还不是林绯音主要想要问的，她脸上似乎没有任何尴尬，似乎很好奇的转移话题。
“你们村儿好多同龄女孩子吗？
你小姐妹很多吗？
我听说好些地方现在取名字都要按着辈分取名字，你和你堂姐名字怎么不一样，你们不按着什么辈分取名字吗？”
按着林绯音想着，裴福珠裴红珠，两个人长得那么像，名字也那么像，要是真有裴红珠那么个人，而且记忆中书中的描述裴红珠和裴灵曦还是邻居，那必然是和裴福珠有匪浅的关系的。
因此才这么问她。
灵曦：“……”
“没有很多女孩子，我们村同龄的女孩子基本没有，就我和裴福珠差不多大。
至于辈分……
不清楚。”
林绯音不可置信。
“你没有其他的堂姐妹？”
灵曦：“……”
“没有，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不是，你这是调查户口的？
我怎么觉得你觉得我有呢？就像是上次你非觉得我在西餐厅打工一样莫名其妙。
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吗？”
灵曦就不是个多委婉的人。
被宠爱着的姑娘，她都更肆意一些，灵曦想说什么她也没觉得这话不能说。
林绯音正因为灵曦说的话中的内容震惊，正因为知道没有裴红珠，只有裴福珠震惊，忽然间听见灵曦说了这么一句话，整个人身体就是一僵。
她眼角余光忍不住往其他人身上瞄了眼，就见其他人的目光也全都看向了自己，等着自己的解释。
林绯音瞬间顾不得去想什么裴福珠了，脸色微白。
“那什么……
我就是好奇，才问问。”
灵曦瞥她一眼，“那西餐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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