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的的确确是因为江郁给才他带来了不少的机会。
在多次给江郁治病的时候，更是发现她体内因为多次用药的缘故，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
所以滋生了他某些渴望。
那些不该有的。
对生命践踏的，匍匐在危险深渊。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威胁你。”
张献眼睛微瑕着，道，“你自己是同意的。”
他还是想要叮嘱江郁一声，因为他太清楚了，是药三分毒，这些年给她吃过的药不少于她饭后偷吃了几份夜宵。
毒早已深入骨髓，别看她现在身体健健康康的，还像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而是因为他医术的限制，一些病症压根就不明所以。
就如那肺痨，要如何治疗，依旧是他难以攻克的瓶颈。
江郁展开双袖，微倾着头往前，眼眸微阖，嘴唇上扬着俏皮的弧度。
“我哪有，要不是有我这个百毒不侵的身子骨，这些年你要想研制那么多药，没人给你尝试，你那些好药都白费了，放在柜子的顶层，一百年两百年都无人问津的地步，你能有今日这样的成就，要感谢有我这只小白鼠。”语气依旧不要改其油嘴滑舌的腔调。
江郁一只眼睁开看他恼火的神情，挑了挑左眼眉梢，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
“看，我这大无畏的牺牲，换来的是多少条百姓的生命，你日后若是要写书，能否把我这丰功伟绩记录进去。”
他一时无话，嘴角抿成直线，唇瓣轻轻地辗着。
看惯了他小肚鸡肠又毒舌腹黑的样子，江郁没敢多要求，还顺带降低了自己的要求。
“就算你不打算记录下我的壮举，麻烦你能不能研制一种吃起来不苦的药？”抿了抿唇，渴望地举着手搓着手掌。
张献深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将一副药方甩到她脸上。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是太医还是是太医，跟你如何说的，要戒口，要戒口，你如何给我承诺的？”
江郁成功地将他惹得发了火，在他不经意的地方轻轻地握了握手心，脸上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接过他给的药方细看了看，信誓旦旦地做着保证。
她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一来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如今身体的异样。
二来上仗着自己“体弱多病”的名头还能迷惑别人的视线。
张献觉得自己真是看不透她了。
她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笑起来永远是不知天高地厚。
又像是一团棉花，任何人都可以对她揉圆搓扁，为所欲为。
“忠言逆耳利于行，江郁知道江郁知道，日后定戒了这夜宵，不再照顾那炸臭豆腐小贩的生意。”她点头。
张献不太相信，一张脸始终是臭着的，“你的命握着我手上，你要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把自己给吃死了，要记得先跟你爹交待清楚，不是我给你医死的。”
江郁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
“既然这样，你自己日后好自为之。”
他说着，便要往后走。
江郁原是靠着床头边，见状身子微微一倾，声音忽低地说道，“那你现在看得出我会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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