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江郁......”
“江郁，你没事吧？”
江郁摇头，眉梢一直紧拧着，随着那处声音听过去。
“你怎么了？”
怎么忽然有一阵地动声？
她该不会听晃了？
“你刚才听到有什么声音没有？”
“没有。”
他见她面色凝重，也贴着地面去听，但依旧什么声音也没能听见。
“那算了。”
江郁拉了他起来，给他擦掉手掌和身上的土迹没再继续纠结那个问题。
江郁甩了甩手上沾染上来的黏土，朝他看去，“你不是说要演示一遍给我看看吗？开始吧！”
······
镂金的香气熏笼子里散发出淡淡的安神养魂的香，雾气弥漫，犹如一条白练，散于居所，溢于鼻间。
老嬷嬷拿着特制的小锤子，轻轻地打在她双膝之上，“夫人，路太医都说只有二少爷醒来就没事了，您就不要再发愁了。”
赵夫人揉着额头，显得身心疲惫：“这都闹得是些什么事，好在煊儿没生什么疯病，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咱们二少爷洪福齐天，哪里可能会生那种病，都怪那群杀人放火的大夫，收了钱却不认真治。”
赵夫人想起那些误症，心底的狐疑更甚，“怎么会同时那么多大夫误症，这到底是谁要害我家煊儿？”
老嬷嬷宽慰着，端起桌边的参汤，“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夫人不必忧心。”
此时，门外有脚步声渐近。
赵夫人心到可能是那查案的小厮来回禀消息了，是故将端进嘴边的参汤又重新放回了原处。
小厮紧步上前，先是要行礼。
赵夫人忙道，“快说，别整这些别的。”
小厮道：“夫人，那些大夫中有人招供了。”
“是谁要害我煊儿？”赵夫人紧声。
“那些大夫一开始一口咬定那误症的事不是他们的错。”
“都快把我儿给折腾死了还说不是他的错，那难不成还是我儿的错不成？这群大夫医术不见得如何高超，只是着互相推诿的责任还是一个强过一个。”
赵夫人痛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下就去将那些所谓的大夫一个一个地告上官去，让他们今后休想在京都立足。
老嬷嬷忙起身去抚她心口道：“夫人消消气，不必要为了这点小事动气。”
小厮吓得更哆嗦了，背脊弯得更低，“那些大夫集体误症的原因他们都说前不久二少爷在这些大夫中都吃过他们开的药。如今那些药物各自相生相克，这才引发了二少爷羊癫疯之症。”
“他们就怕这事被发现，会被人说是他们医术导致的的问题，所以这下都一一缄口不言，唯独一个，在诱利下自己把事交待了，才把这件事和盘托出。”
赵夫人道，“他们之前为什么要给煊儿吃药？”
“这个......”小厮语气一顿，不知道是否该将接下来的事托盘而出。
老嬷嬷见这嗫喏的小厮迟迟不开口，更怕夫人紧张下心疾又犯，“吃的什么药，还不快说？还要让夫人求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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