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献气呼呼的样子说起这事，脸色阴沉，极其不好。
江安允忙放下了手头便边得的事，找他询问，“她又吃了什么？你倒是感觉说，别总是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糊弄我。”
张献面色冷沉，嘴角抿成一道直线，自始至终都坐着不言不语。
心口积蓄着久久的怒火，压抑着，将怒火压制下去，即便脸色再怎么难看但却始终不为所动。
江安允知道这事怕是不容小觑了，再加上之前他一进门，便是跟自己不声不响地走到他面前，张献都一直未曾发觉他此刻进前过。
“你想干什么？”
“无事献殷勤，自然非奸即盗。
江安允手中拖着酒盅，给他倒水，又给他端着茶杯到她嘴边。
“说说看，你到底和她说过什么？以至于这般气怒，难不成都这个年纪了，还能问呗一个小姑娘欺负了还是怎么不成？”
“如果真的是因为我家那丫头惹了你生气，望你还能不要太计较，饶了她不懂事。”
江安允态度诚诚恳恳，一个劲地为江郁开脱。
张张献听得多了，耳朵里就像长了一层的茧子，后来，他也曾去撕扯那层茧，却也因为曾经故意去撕扯过，在那处留下的旧伤。如今再次牵动旧的伤口，只觉得是个麻烦。
“都多大了，还能有多不懂事？”
张献恼怒地，脸色发黑，盯着江安允瞧，“我跟她说起过多少回了，别人的东西不能吃不能吃，可她都把我当成耳旁风。”
“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你这作父亲的，一直在她身边纵容着她，把她宠溺得都过分得无理取闹了，她今日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犯同样的错。”
江安允听他竟又是因为这一番话来此打小报告的，眉心微微一沉。
“可吃出任何问题来了？”
张献却是摇头。
今天他从江郁的脉象来看，并没有多大的问题。
但又是因为这什么都没有，太过平静安宁反倒惹他怀疑揣测。
何况他之前已经有几分怀疑的风向，都指向徐克玉身上。
然却一直不见任何把柄。
“她想吃就吃，你不要总大惊小怪的，很多回都是因为你自己胡思乱想，疑神疑鬼的，最后不都没查出来什么。”
江安允笑了笑，语气轻松自如，又斟着茶水，请他喝茶消消气。
“这回是有证据。”张献想到自己以为一时间的口无遮拦，在她面前说下的那些话，心口便一直跳过不断，紊乱的气息始终翻腾着。
气息难以平。
“怎么？你找到什么了？”
张献迟疑不决了许久。
“徐克玉给她带了吃的，是喜饼，之前我有一个暗线说，看到有人在徐克玉来取喜饼走前，便已经对喜饼动了手脚。”
江安允微微蹙了蹙眉头，紧声询问，“你的暗线，是谁？怎么之前都不曾听到你说起过这回事？”
“这个时候说质问这些的时候？”张献反问。
“总该问清楚一点，要是那线人说谎……”
瞅见张献冷下来的眉眼，江安允选择笑而不语。
“还真是别人说不得了，那你说这线人可有具体说明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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