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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胆怯的告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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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胆怯的告密者

小轩轩一把拉扯住徐胜男的衣袖,故意同她二人落在后面,悄声道:“卿卿,你跟崔寺卿熟,他这是啥意思啊,咱们眼瞅着就要抓着凶手了,连审讯带记录,外加移交给洛阳当地法曹,怎么着也得两三天哪,照这个速度,明天铁定走不了啊!”

“哎呀,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徐胜男摸了摸鼻子。

“哼,该不会这家伙真的想包庇袁飞吧,是不是袁家暗地里给他什么好处了?不会吧,不会吧,崔佑这厮竟然自己就昧下了,也不晓得见者有份的道理,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说呀,总不能让我大侄女死的不明不白吧,你说呢?要不咱俩借故多逗留几日,把这事儿彻底解决再走咋样?”小轩轩十分讲义气的轻拍胸脯。

徐胜男感激的拍了拍小轩轩的肩膀,静默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吧,崔寺卿不像这样的人,他还是想要做一点事情的,至于他为何如此安排,想来必定有其深意,至于具体的情况,他是真没跟我说,我也跟你一样,一脑袋浆糊呢。”

这话说出来,不只小轩轩将信将疑,连她自己也不能全信。

崔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来到洛阳独自消失的那天又是去办什么要事?明空内卫月司司长的身份,与他突然结束此案有没有关系呢?

她都无法回答?甚至连崔佑为何并未娶妻,便孑然一身辟府另居,他和家人的关系缘何如此淡薄,何故24岁仍不娶妻,为何说起他的父亲,只提起过孩提时遭到的审讯,好似没有童年一般。

所有这些,她都不曾问,也不知道。

对于这个男子的过去、现在、家庭背景、所思所想。

她几乎一无所知。

这个永远穿着藏青色衣衫,面带和煦微笑的男子的身上,似乎隐藏着很多很多的秘密。

可是为什么,她又感觉他那么可亲可近,值得信赖呢?这究竟是她不谙世事的一厢情愿,还是真实存在的惺惺相惜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困惑与矛盾,她直挺挺的躺在暖阁内的填漆床上,眼睛盯着床顶的海棠雕花,一片片细数花瓣。

还是睡不着啊。

帘幕并未合上,她侧过头,静静的望着微微雀跃的烛光,只听噼啪一声脆响,洁白的蜡烛爆出耀眼的烛花。

如昙花一现般脆弱美丽。

然而,这暖阁内的一点点骤然的亮光,更衬着外头的碧纱橱晦暗不明,朦胧难测。

而崔佑,此时此刻,就宿在外面碧纱橱的塌上,与她仅一面屏风之隔。

记得在崔佑宅中,他们似乎是反过来的,那时候,他睡在暖阁内,而她则守在外面的碧纱橱中。

忍不住唇角上扬,崔佑,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因为不放心,所以选了更难熟睡、更不舒服的碧纱橱,坚持做那个守在外面的人呢?

忽然,一阵很轻很轻的敲门声打破了暗夜的沉寂,徐胜男翻身坐起,披上常服,套上皂靴,蹑手蹑脚拉开屏风,走出暖阁。

当她经过崔佑的塌边,忽然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吓的她刚要惊叫出声,便被另外一只大手掩住了嘴唇。

熟悉的清冽檀香气息袭来,一阵温暖的气息轻轻撩拨她的耳畔,只听崔佑在她耳边数落道:“大半夜的,你倒是胆子真大,我去开门,你坐在这别动。”

好像也忽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便用奇怪的姿势将徐胜男环在怀中,崔佑不由得微微一哂,连忙放开了她。

亏得屋内黑暗,瞧不见她满面绯红,徐胜男又习惯性的压了压面上的人皮面具,乖乖坐在塌边,双手放在膝盖上默默等待,黑暗中,只见崔佑仅着一件单衣,佩剑仍挂在腰间,他右手轻抚剑柄,左手打开了门。

这样剑不离身的睡觉,真的不会不舒服吗?思及此,徐胜男不由得有些感动。

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一个瘦高的身影立刻闪进屋来,来人低垂了脑袋,压低了声音,颤巍巍的粗声说道:“千万别点灯!”

徐胜男借着暖阁内仅有的一星烛光,模模糊糊的看到此人似乎身着家丁褐色短衫,带着头巾,可那窈窕的身形和轻盈的步态,却十足十是个女子。

“你是谁?深夜到访所为何事?”崔佑轻声问道。

那女子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低嗓音问道:“你就当我是阎王座下的小鬼吧,你是崔寺卿吗?”

“正是在下。”

“这个,是彩霞让我交给你的!”那女子说完,便用手扒住了门边,似乎随时准备逃遁。

一个号称是阎王座下的小鬼,半夜前来,号称奉枉死之人的嘱托,来送一样东西,还有什么比这更诡异的?

崔佑背对着徐胜男,似乎是接过了那东西,听声音脆生生的、嘻嘻索索的,似乎是一张纸。

“她说,若她死了,一定要我把这东西交给你!看完请务必烧掉。”说完这一句,那人便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跑了。

身影一转,便消失在诺大袁宅的夜幕中。

而崔佑和徐胜男谁也没去追她,他们都清楚,这个女孩子,看似极其胆小谨慎,却是在冒着性命危险完成朋友最后的嘱托。

他们二人,谁也不能以查案为名,将她至于危险之下。

待女孩儿走远了,崔佑也没有点起其他的灯烛,而是就着仅有的一根小小的蜡烛,和徐胜男一起,仔细端详这张纸。

只见那不过是一张粗粗裁下的纸张,边缘有一点墨痕,或许是从主人废弃的故纸堆里捡起来的。

正反两面都是一片空白,崔佑熟稔的将纸放在烛火上慢慢烘烤,纸上便自然而然的浮现出浅色的字迹来。

纸上写着一首诗,辞藻不工、文采全无,更不用提什么韵致意境了,说的难听些:简直词不达意。

只见上面写着:

胸无点墨又何妨?

默契何须通文章。

星汉在水水在天,

影徒伴我忽还乡。

竹马绕床床前霜。

清溪村路桥板光,

牧童迟归炊烟上。

“似乎是类似藏头诗的东西,胸默星影竹清牧?”徐胜男小声嘟囔道,又换了几种平仄,仍是含义不通。

“凶器在我床板上。”崔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令人背上一凉,寒毛直竖。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徐胜男犹自不得要领。

“首句第一个字,次句第二个字,依此类推。”崔佑耐着性子解释道。

徐胜男再一看,不由得赧然,果然如此,虽凶器的器字换成了默契的契,但斜着看下来,几乎一目了然,并非什么新鲜的文字技巧。

“想不到,彩霞竟是个爱打哑谜的姑娘,咱们快走吧,这就去将凶器取来,免得晚了又横生变故。”徐胜男跃跃欲试道,一面将那张纸凑近蜡烛火焰,只瞧着它燃成黑灰色灰烬,才将其收拾进盆景泥土中做了肥。

谁知,崔佑竟嘱咐她稍候,独自一人出了屋子,细听声音,竟是打发小黑去寻凶器了。

“既然咱们没睡,直接去就好了,何苦叫醒他。”徐胜男忍俊不禁,不自觉就将崔佑当做了自己人,而小黑则自然成了不便麻烦的‘他’人。

“咱们二人同去,阵仗太大,难免带累了那报信之人,你一人去,恐是有人故布陷阱,我一人去,或中对方调虎离山之计,所以,还是小黑去吧。”崔佑斜倚在塌上,好整以暇的合眼假寐。

他思虑如此周祥,结论却叫人哭笑不得。

“小黑去就不怕陷阱了吗?”徐胜男忍不住替小黑叫屈。

“哼,就凭袁宅这几个?小黑若叫他们拿下,也就不必跟我了。”崔佑一口气说完,也不知在跟谁置气,竟转过身去不理她了。

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又在生哪门子闲气啊。

徐胜男懒得理会他,只静静坐在对面塌上,焦急的等待着小黑的凯旋。

约摸一盏茶不到,就见窗外一个身着夜行服的身影一闪而至。

原来,是小黑怀中揣着一只扁方盒子回来了。

三人仍就着烛光,打开盒子细瞧,只见盒子里面装着一架特制的小型木质弩机和一根绳子,并没有箭羽或是类似箭羽的凶器、当然更加没有簪钗铁签一类的东西。

“杜八斤不是出去查全城的木匠和铁匠了吗?查出什么了吗?是不是彩霞托人做的弩机?”小黑忽问。

“自然没查出来,你看这弩机,虽精雕细制,保养的不错,还上了松油,可这木头上已经有细细的裂纹,少说也是十年前的物件了。”崔佑回道。

“嗯?你们看,这上面雕刻的尽是些‘哈巴狗儿追球,哈巴狗儿扑蚱蜢,哈巴狗儿咬尾巴’什么的,瞧着憨态可掬,倒像是小童的玩具。”徐胜男翻看着弩机,不霎眼的盯着雕刻的纹样说道。

“哈,不知是曾经的小主人喜爱哈巴狗儿,还是生肖属狗呢?”崔佑轻轻嗤笑,大胆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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