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不破防线的后方，张角正在带领自己的起义军进行知识学习，他在黑板上书写，下面坐着大量的起义军认真记着笔记。
这些起义军穿的破破烂烂的，他们更像矿工、手艺人、农民，而不是义军战士，有些像战士的也只是穿上了缴获的星界军盔甲而已。
“这样的作战方式，就叫围点打援，和围魏救赵很相似。底层逻辑都是攻敌人必救，调动敌人进入到对己方有利的位置，然后展开战斗...”化名为张角的程明瑞认真地教授着知识。
下面的义军，也都很认真地在学习，他们求知若渴的眼神中有一种名为希望的光。他们都牢牢地盯着讲课的领袖张角，当然不少人更愿意称呼他为天师，不敢移开目光半分。
“阿嚏~~！”讲课途中程明瑞猛然打了一个大喷嚏，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窥探了自己一下。
“抱歉，吾没有保护好你的信息，被诅咒者的信徒趁着吾与搞毛二哥战斗，窃取到了你的真名。”在程明瑞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铁与血碰撞发出的声音。
知道发生大事的程明瑞为了更好的和恐虐交流，他简单的在黑板上写了一些知识，让义军们自己下去自习。
所有坐着的义军整齐划一的站了起来，左手手心向下，举起放在额头前方2厘米左右的位置，向程明瑞敬礼，这是黄巾军统一的敬礼方式，和帝国的天鹰礼区别巨大。
“天师辛苦了！”
“同志们辛苦了，下课。”
简单的礼仪之后，义军的士兵们才有序离开了教室。
“哎，都说让你猥琐一点啦，搞毛二哥那是好惹得吗？”程明瑞在脑海中问道：“不过，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窃取我的信息？”
“他们可能想对你发起针对性斩首，不过你放心，吾会保护你。”沉默了一会儿后，恐虐不服气的说道：“如果搞毛二哥不是两个一起上，公平期间，吾可以击败祂们中任何一位。”
“行行行，你厉害的，不知道谁被打的差点力量都跌落了。”程明瑞敷衍的摆了摆手。
“为了得到你，这是值得的。吾的神选，吾的冠军，吾在你身上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你的思维和观念让吾感到惊喜，如果有必要，吾想得到完整的你。”
听了恐虐的话，程明瑞身上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行了行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可以随心所欲，还能色色~嘿嘿~。你还是老实一点吧，可别真被搞毛二哥打的力量跌落了。”
“不说这些了...”说到被搞毛二哥打，恐虐也有点尴尬，“你要注意，那些被诅咒者的神选子嗣很强，吾的大魔也被他们驱逐过很多次。”
“你可以让手下进行一场献祭，不需要多少人口，折磨祭品刺激他们的情绪才是效果最好的。吾可以让安格隆带着吾的魔军，来支援你，有足够的力量才好应对诅咒者的神选子嗣。”
看得出来，恐虐对程明瑞也是极好的，非常重视。
“不过，就算你真的被驱逐了，吾也会花力量复活你...”
“打住...打住，你不会真的觉得我会输吧。”程明瑞打断了恐虐的话，“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带着这群乌合之众，以劣势兵力击败了几百万的星界军。”
“那是因为吾的力量，吾赐福了他们，才让他们可以做到以弱胜强。而且，你面对的是诅咒者的神选子嗣，吾再强调一遍，他们很强。”
“是的，他们是很强，但是他们也是人。你的赐福确实有帮助，但那不是胜利的关键，你的赐福只是武器，唯武器论是不对的。
运用武器，打赢战争的本质上还得是人，充满勇气和信念的士兵才能打赢战争。我可以说出无数个例子，来证明这一点。”
“人是战争的主体。”程明瑞说出了自己对战争的理解。
“人...是战争的主体...这是非常有意思的观点。只是，在这个宇宙中，几乎没有生灵会相信这一点，他们相信的是力量，是武器，是信仰...”
“他们的信仰是虚假的，黄天的信仰才是真实的。”程明瑞不礼貌的打断了恐虐的话。
“你说的不对，信仰是有力量的，生灵的信仰改变了很多东西，吾有很多例子可以反驳你的观点。”恐虐明显没有被说服。
“是的，但是那种信仰依然是虚假的，我会向你证明什么是真正的信仰。”
面对一个神明的质疑，程明瑞就像龙傲天小说的主角一样自信。
“吾很高兴，吾很期待，吾能感觉到你会拓宽吾的道路。”
“我们还能聊点别的，让我们回到现在。你为什么要花时间教普通人知识？你光教他们识字都用了大量的时间，这很浪费，你现在掌握的力量还很弱小，你应该专注于军事建设和军队训练。”
“知识很重要，是军队建设的基础，一支没有知识，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打不赢战争的。”程明瑞严肃的说道。
“这句话是谁说的来着？我好像记不住了…但是，我坚信这句话是非常正确的。”
程明瑞敲了敲的头，他的意识不全，不少记忆都是碎片化的。
“知识，就是力量...吗，这虽然不是万变之理，但是非常像奸奇的道路…”恐虐沉思道：“吾不认同祂，吾认为这是缺乏勇气和信念的表现。”
“哈哈哈，你着相了恐虐，知识怎么可能就代表了奸奇呢？”程明瑞笑了起来，从本我延伸出来的意识个性上更加本能，让程明笑的放荡不羁。
“以前，我可能不理解，现在我才发现，所谓神的本质。”
程明瑞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似乎想和恐虐更多的交流和探讨他所发现的东西。
新的意识好奇心很重，而且和恐虐的紧密联系也让程明瑞的本我意识上升到了更高的维度，看清了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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