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少是个行动派,话还没落音,人就到了门口,她是以一个“鹞子翻身”式的向后空翻的动作跑出休息的座区,
人落地后都没停顿,就着惯性力往前一冲就跑到门口,拧开门就蹿了出去。
那动作那速度,就一句话——动如脱兔。
假小子说走就走,任少瞅了一眼,没挪身。
美少年也没说什么。
忙着画图的乐韵,把手里的笔搁在笔架上,顺手用镇纸石压住图纸,起身离开,
“我下去看看,你们继续忙你们的活。”
毋少说的某位师姐,就是她上次说的那位与初恋情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师姐,这次来拾市是为了看诊。
毋少受邀为自家美人哥哥护镖,自己还没去拜访过毋掌门,现在毋少的同门师姐来了,乐韵自然要亲自接待才像话。
毋少的师姐是来看诊,男士们就不必在场了。
美少年和任少也知毋少的师姐因何而来,为了不偷窥到他人的隐私,他俩也是有分寸的,没当跟班。
乐小萝莉啥都没拿,轻盈地飘出办公室,轻飘飘地下楼。
毋少是以跑的速度,一口气跑到一楼,连伞都没拿,直接冲进牛毛细寸里,一路急驰着跑到了三医药业公司的大门口。
她到门口,没见人影,跟保安帅哥们说了一声,开启侧面的小门,再跑到大门外张望。
然后,她找到了目标。
在通向小广场的路道上,有两人共撑一把伞,正朝着三医药业公司门的地坪走来,而且只差几步就要踏上小广场。
那两人撑着伞,毋少看不见人的脸,但猜着是师姐和师姐夫无疑了。
撑着伞的一男一女,看脸都是年近五十来岁,穿着长袖夏装,都是白衬衣配黑西裤。
女士面容姣好,细眼杏眼,看着就知是个温婉柔和的女性,一头秀发盘成了一个髻,插着一根银簪。
男士背着一只背包,身形高大,比女士高出约两个头,女士依在他身边就是人说的“小鸟依人”。
相依相偎的一男一女,踏上小广场上将伞举高了些,看向三医药公司的大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个短发俊小子,皆笑起来。
毋少的视力好,透过蒙蒙细雨看清了伞下男女的脸,兴奋地挥手:“田师姐,冯姐夫,这里这里!”
田师姐全名田秋,是门中一位师姐外出时捡起回的弃婴,因捡起到孩子的地方在田野旁,且是秋季,所以取名田秋。
田秋的丈夫姓冯,是秦省本地人。
看到小师妹,田师姐笑意满眼:“我看到你啦,我们很快就过去。”
师姐与师姐夫恩恩爱爱的,毋少也没跑去当破坏王,站在门楼下等着,等到人近前,再扑过去给了师姐一个爱的抱抱。
“你哟,还是这样,不论是跟师姐还是与小姑娘见面总要占点小便宜。”田师姐拥抱住趁机吃自己豆腐的小师妹,笑着责怪了一句。
“我哪有,我明明就是想念师姐了,给师姐一个爱的抱抱。”毋少绝对不绝认自己吃师姐的嫩豆腐呀。
自家小师妹是个性子,田师姐可是太清楚了,没跟师姐争论。
毋少跟师姐亲近过后再跟师姐夫打了招呼,领着两人从小侧门进三医公司,她再回头把门关上。
自家妻子见了小师妹就把自己扔一边,冯姐夫那是真没办法,他走在后头,帮前面的两位撑伞。
毋少领路,边走边与师姐说话,很快就到达三医药业的南办公楼。
走到门楼下,冯姐夫收起伞,放在靠墙的架子上,再跟着师妹和妻子踏进大楼的大厅。
他个头高啊,哪怕是走在后面也不会被挡视线,他的目光越过前面两位女士的头顶,看清了大厅中立着的一个小姑娘。
顶着一束巨大头发的小姑娘,穿着茶牙黄的半臂齐腰襦裙,外面还加了一件无袖的紫色褙子,站在那儿,似一根刚展开叶子的新竹,挺直刚劲又生机蓬勃。
田师姐随着小师妹到门口时就见小姑娘坐在厅中,她们踏进厅时小姑娘起身面向大门方向相迎。
“小姑娘,田某来打扰你了。”
“田先生客气,聚会上一别之后有十余年未见,先生音容未改,风采犹如当年。”乐韵笑着迎接来客。
这一位,随毋门参加过上上届的古修聚会。
玄女派的弟子人数少,哪怕在上上届的古修聚会上虽然没什么过多的交集,但打过照面啊,乐韵过目不忘,自然一见面就将人对号入座。
自古修聚会上打过照面后,多年未再逢,小姑娘竟还记得自己,田师姐更觉暖心:“一别多年,小姑娘还记得我等,荣幸之极。”
为了不让小姑娘久待,她加快步子。
疾步而行,走到小姑娘跟前,再正式行见面礼。
田师姐与小姑娘正式会面,再介绍自己的丈夫。
乐韵伸手与男士握手:“欢迎冯先生来拾市观光,我这里还处于筹备阶段,很多东西都没准备,要怠慢两位了。”
“是我们冒然而来,给您添麻了。”冯姐夫礼节性的与小姑娘轻轻握一手。
“毋少与我和我哥哥是至交好友,冯先生不用客气,两位请坐。”乐韵招呼两位客人。
毋少欢快地拉着师姐在沙发上坐下。
冯姐夫移过去,在妻子的另一侧坐下,再从背包里取出一只礼盒,交给妻子。
田师姐将带来的一份礼物交给小姑娘。
等客人入座,乐韵坐下,接过礼物放一边,先问毋掌门近况,再次为自己闭关回来后还没能去拜访毋掌门而表达歉意。
毋少乖乖地听师姐和小萝莉寒暄。
简易的寒暄过后,乐韵直接切入正题:“毋少上次跟我说过田先生和冯先生的心愿,两位的身体没大问题,之所以没能入愿,主要原因在于冯先生。
冯先生体质不错,肾水盈足,但精子缺了点活力,存活率不高,而田先生体质偏寒,如此情况下,成功孕育孩子的可能性很低。”
田师姐、冯姐夫在小姑娘言归正传时悄无声间就正襟危坐,知晓了不能孕育孩子的原因,也并没有太惊讶。
他们都这把年纪了,想生孩子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冯姐夫曾有过一段婚姻,多年未育,他本人对有无儿女这一点并不执着,没想过要离婚,是前妻执意离婚,最终分手。
后来与初恋重逢,再结为连理,因妻子想要个孩子,他不愿见妻子失望,全力配合。
知道是自己精子质量不高,冯先生接受良好。
毋少心急呀:“小萝莉,我师姐和姐夫这样,有办法调理的是不是?”
“本身没啥大问题,自然能调理好。”乐韵笑着瞅毋少一眼,毋少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典型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小萝莉,求开药方,笔墨在哪,你说一声,我来侍候笔墨。”毋少心头一秒变得阳光明媚。
“药方的事不急,你领你师姐师姐夫去公共卫浴那边,我给他们扎一次针,回头再喝几副药调理。”
“好嘞。”毋少眼睛一亮,一蹦而起,还连连催师姐:“师姐赶紧走起,我带你们去扎针的地方。”
田师姐迟了一下,最终没再问十万个为什么,听小师妹的。
冯姐夫是妇唱夫随,拎着背包跟着妻子的步伐走。
毋少领着师姐与师姐夫快步走出大厅,在门外抓把伞撑开,与师姐共撑一把伞,边走边跟师姐说针灸步骤。
等毋少陪同她师姐师姐夫的身影从大门口消失,乐韵给保全科打电话,跟他们交两张防水垫。
保全科接到电话,立马找出防水垫,再由一人踩着自行车送往公共卫浴区。
乐韵打完电话,再出去,登上直升机拎上自己的药箱,再去公共卫浴那边。
引路人毋少陪同师姐师姐夫抄最近的路走,都没顾上参观小萝莉的公司,直达公共卫浴区,让师姐和师姐夫先去熟悉一下场地。
三医药业的员工们大多外出逛街,少量在公司的员工要么去帮忙安装家具,或者在宿舍区做室内煅练,或者在宿舍扎堆娱乐,没谁来公共卫浴区,完全不用担心碰上人会尴尬。
仨人刚到没多大会,一个保安帅哥骑着自行车过来,把装防水垫的袋子交给毋少,又骑车离开。
毋少把防水垫拿出,给师姐和师姐夫各人一张。
仨人又等了一会儿,小萝莉撑着伞徐徐而来。
毋少飞奔过去,接到小萝莉,抢过伞当撑伞童子,把小美女送到卫浴房的屋檐下,她再回宿舍去拿洗衣粉和洗发水。
小萝莉先让冯先生等一等,她带田师姐进女卫浴区做针灸。
田师姐选了离门最近的一间浴室做针灸,有小师妹的交待,她利索的做好准备,躺平。
小萝莉先为女士扎针、温脉,再去男卫浴帮冯先生扎针。
毋少跑回小萝莉的住宅,拿了洗衣服和洗发水,再疾奔回公卫区,将东西交给小萝莉给师姐和师姐夫。
这次,小萝莉帮两人扎针是为了调理身体,并不是帮人洗筋伐髓,做完针灸后的人没那么脏,但针灸时仍旧逼出了人体内的一些油脂和杂质,做过针灸的两人同样跑不了要搓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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