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薇上前挽住殷天硕的手臂，柔声说道：“你既然看了监控，就应该看到了，那晚除了徐靖南，还有其他的人在场。你想我们能做什么？”
殷天硕甩开她的手，语气十分轻蔑：“林筱薇，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嗯？”
他完全陷入了偏执的思维，季雨薇也火了：“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到是说啊，为什么徐靖南会在我的公寓里和我的女人共度一夜？为什么他的西裤出现在我的卧室？为什么我的睡衣不见了？你说啊，你到是说啊。”
季雨薇刚想要解释的，殷天硕将她逼到了墙角，她用力地抵住他：“反正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鄙夷地说：“要我怎么相信你，林筱薇？不如你解释一下成为王睿，孙骁骥他们公司的股东是怎么回事？连那些可怜的投资者的钱你们也敢骗，你们就不怕那些因此而家破人亡的冤魂来找你们这些吸血鬼索命吗？是我给你的钱不够，房子不够大，还是什么？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季雨薇真是欲辩无言。况且P2P那一家三口自杀的事情她也有些自责。
资本本就无情，即使他们不这样做，这些投资者也拿不到属于他们的本金。
季雨薇曾经这样安慰过自己。可是此时此刻面对殷天硕的责问，她却一句也答不上来。
她的沉默被殷天硕当成是默认，这更加令他恼火。
殷天硕捏着她的下巴，情绪复杂地瞪了她几秒后，季雨薇以为他会扭头就走，谁知道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重重地甩在凌乱的床上，像一只豹子一样欺身上来，羞辱她说：“我殷天硕的女人，我没有要扔的时候，轮不到别的男人来染指。”
他粗暴地扯掉了她的裙子，在季雨薇的尖叫声中强行侵入，季雨薇疼得掉眼泪：“殷天硕，你这个混蛋，既然你嫌我脏，你别碰我。”
他将她的脸用力掰过来，迫使她与他对视：“你脏。既然你当自己是婊砸，我嫖一次又有什么所谓。”
季雨薇什么也没说，全程死死的咬着牙，一声不吭，任由他发泄心中的怒火。
殷天硕也毫不留情，即便是她如此不堪，可是他还是特贱的一沾上她就忍不住情潮涌动，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直到季雨薇晕死过去，殷天硕到她雪白的肌肤上一团团被他施虐留下来的痕迹，有点触目惊心，他才停了下来。扯了旁边的被子将她盖上，像掉了魂一样离开仙桐公寓。
以前他每一次在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他都恋恋不舍。
这一次当公寓门关上的时候，他却感觉到心一阵绞痛。好像从他身上刮下了一块肉下来。
他早已把她当成自己的一部分，可是人家呢？
殷天硕坐在车里猛地吸了一口烟，马上打电话给伍智勇：“给我不惜一切代价，封杀一家叫做瑞阳的公司。”
季雨薇用手中为数不多的钱，租了一个僻静的公寓。套间，地址她谁也没有说。
不过她还是请了几天假，那晚殷天硕作乱，造成她下体撕裂，身上淤青无数，嘴角也被他咬破。她实在不敢这个样子出现在王睿和孙骁骥跟前。
这几天她关了手机，与世隔绝一般地生活。
新的公寓，离季家老宅有近，坐地铁三个站就到了。她经常从恶梦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睡，然后坐最早的一班地铁去季家老宅附近走走，有时候是远远地看着好扇紧闭的大门，再坐地铁回来。
这一天她回来的时候，看到公寓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季雨薇心里一片凌乱，说不清那是怎样的一种情绪。
当那男人转过身来，带着几分责备和怜惜地喊了她一声：“薇薇”时，季雨薇意识到内心一簇火苗被猛地扑灭。
时至今日，她对殷天硕还有幻想，还真是蠢啊。
靳青云见季雨薇傻站在那儿，他大步上前，抱了抱她：“天，你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你看看你像个什么鬼样子？”
季雨薇顿时鼻子发酸，强装着笑意问：“二哥，你怎么找来这里了？”
“真心要找一个人，你藏得住吗？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都不和我说一声？”
季雨薇一笑置之：“你不也知道了吗？二哥，进屋说吧。”
季雨薇把靳青云迎进屋。因为她没有钱，租是套间，一进门就看到一张1.2的小床，她上了一个帘子，可以营造一占空间感出来，尽管她收拾得整洁，可是这巴掌大的地方，靳青云压根就瞧不上眼。
他拉着季雨薇就往外面拽：“走，咱不住这里了，这里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二哥，二哥，你放开，你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季雨薇拉住门框死活不肯走。
“薇薇，二哥有的是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这苦情戏唱给谁看？殷天硕吗？他现在恐怕忙着当新郞，没空理你了。”
季雨薇一阵晕眩，向靳青云确认道：“你说什么？他……要当新郞？”
“你个蠢丫头，还躲在这里自生自灭，独自疗伤。外面的新闻都炒翻天了，殷天硕要和许天歌订婚了。”
“订婚，他和许天歌？”
季雨薇感觉像听到一个十分冷十分冷的笑话。
她身子晃了晃，就往后倒下去。
“薇薇……”
靳青云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殷天硕这是造孽呀。”
过了一会儿，季雨薇缓过神来，慢慢苏醒。
靳青云坐在她的床边，见她醒来，他握住了她的手，安慰说：“薇薇，别怕，还有我在。”
季雨薇将手从靳青云那儿抽过来，轻声道了谢，却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
“你们之间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殷天硕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不然他也不必那天在公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维护你。我到处找你，王睿说你住仙桐公寓，我没有找到你，倒是调查了一下那间物业，殷天硕把那间公寓转到你的名下了。这个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季雨薇马上眼泪就流了出来：“二哥，你别说了。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他都要订婚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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