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慢慢地问着，一句接着一句。
少女支支吾吾大半天，然后在他们凌厉的眼神中，大声道，“当时太黑了，我只看到了你拿着刀刺进那个人的身影。其他的没看到！”
乔瑜突然板正脸色，“只看到身影，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确定是我的。”
这边的房门上安装的玻璃都是只能在有灯光的时候看清楚一个趴在上面的隐约身影。
除非她开了门，不可能看清楚那么暗的情景。
但是开门的话，门的声音不可能不会惊动外面的人。
好，就算没有惊动。
乔瑜也想知道她怎么视线越过比自己高的被害人，看到他身后的自己的。
更主要的是，那个男人是面对着乔瑜的房间，也就是说，如果真是乔瑜。
乔瑜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他不可能看不到，乔瑜也没有机会从背后下手。
因为那个女人也在。
越多说越错。
“不好意思，我家囡囡给你们添麻烦了。”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慢吞吞地摸进来。
“我家囡囡那天晚上早早就睡下了，医生还特地给她来了安眠药，她不可能看到什么的。”
乔瑜的视线从老人身上快速扫过。
最后重新放到那个少女身上。
“嫉妒是原罪少女。我长得好看也没办法啊。你虽然差了点，也别自卑。终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自信的丑八怪的。”
乔瑜突然恶意地开始用言语攻击少女。
张警官和萧长封只觉得乔瑜是因为刚才被污蔑了不爽。
乔瑜幽幽盯着少女。
用嘴唇无声地道，“第二次了。”
少女猛地后背有点凉。
老人则命令着少女给乔瑜道歉。
“梓安！给人家道歉！”
孙梓安满脸不服气，但是还是乖乖听着自己爷爷的话给乔瑜道歉。
老人家慈眉善目地开口，“真不好意思，我家囡囡不懂事，我一定好好说她的。”
张警官教育了孙梓安几句就把人放走了。
老人带着孙梓安离开，门关上后，似乎还能听到他数落自家孙女的声音。
乔瑜等他们走了后，慢慢坐直了身体。
“你们也请走吧，我需要休息了。”
“乔小姐。”
“张警官，我觉得凭你们警署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解决的。”
乔瑜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
出了房门，萧长封熟练地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
“难道你们没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些，只是还有些地方还是解释不通。”
萧长封拍了拍他的肩膀。
“继续努力啊！”
临走时，多看了乔瑜在的房间一眼。
乔瑜送到干洗店的衣服晚上全都送过来了。
好了，明天就去办个出院手续，然后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
深夜，门被打开。
一道身影潜进来，在柜子处翻腾着。
轻手轻脚，努力不发出声音。
过了会，走廊那边似乎有点动静。
那道身影潜进厕所。
乔瑜淡淡地睁开双眼。
没有出声。
厕所里的人似乎确定护士从走廊过去了，不会再回来了。
慢慢从厕所往病房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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