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点半。
秦然和柳依依才刚洗完澡，躺下休息。
晚上两人练了很久的舞。
一遍又一遍。
在秦然手把手的教学下，柳依依慢慢掌握了要领。
柳依依十分惊叹秦然的天赋，甚至一度怀疑秦然前段时间偷偷学舞了。
以至于她都开始认真考虑施教授的建议了。
或许让秦然学舞是一个好主意。
不过柳依依也明白秦然应该只是小有兴趣。
而且中海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舞蹈演员的黄金期就那么几年，可其他职业也是一样。
柳依依趴在秦然怀里，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要不要考虑学敦煌舞？”
秦然摇摇头，“你学就够了。”
“可是施教授很看重你，如果你想学的话，说不定施教授会收你为徒。”
“相信我，你的天赋比我更高，而且你热爱舞蹈，以后的成就肯定很高。施教授会以你为荣的。”
柳依依抿着嘴，但嘴角的笑意已经要压不住了。
“听你这么说，我都感觉施教授不收我为徒是她的损失了。”
“对。不过我相信施教授看人的眼光，她会收你为徒的。”
“希望吧。对了，方菲发来视频了，你猜对了，她发给我，没发给你。”
“明天一起看，施教授真的很厉害！我们一起钻研钻研。”
“要不现在看?”
“现在不行，我们需要钻研人生。”
“啊~”
.......
翌日。
两人没有睡懒觉，而是早早起床一起练舞。
柳依依嘴角一直噙着笑意。
“我想过我们早上一起练双人瑜伽，但真没想过会一起跳敦煌舞。”
“以后还有你更想不到的。昨天忘记跟你说了。”
“什么？”
“施教授说十一会在大剧院演出，我们练得好的话，机会很大。”
“真的吗？！”柳依依捂住嘴，一脸不敢相信！
“真的。所以我们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
“嗯嗯！”柳依依使劲点头，她从来没有感觉过梦想如此之近。
要是真的能在施教授的指导下练舞，并有机会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那么成为不了大剧院的舞蹈演员也没有关系。
柳依依兴奋过后，更加认真地观摩施教授的舞蹈。
机会来之不易，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了。
秦然见柳依依神情专注地练舞，发自内心的高兴！
无需多言，只要一个眼神便能懂得彼此的想法。
两人并排站立练舞，同步同调。
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后，两人出发前往北舞。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柳依依都要去北舞跟着众人一起练施教授新编的舞蹈。
现在出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还要不要继续去面试，成为大剧院的舞蹈演员。
既然加入了施教授的舞蹈队，十一前的这段时间肯定要经常练舞。
柳依依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很是犯难。
“秦然，你说我该怎么办？”
“简单。成为施教授真正的学生就行。”
“啊？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是说我考研到北舞？”
“binggo”秦然打了个响指，笑着道，“你不是想过来北舞读书吗？现在又能在施教授手底下学舞，还有机会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简直完美！！”
柳依依怔住了，好像真是如此。
但很快她又想到有不少问题。
首先要考到北舞，最快也一次性通过年底的考研。
其次，现在只是临时加入施教授的队伍，还不是施教授真正的学生。
而且真考上了，学费也不是一笔小钱。
不过学费反倒是次要问题，她还存了几万，足够学费开销。
等入学之后，可以再去兼职。
但不管怎么说，都难以让柳依依不心动。
“你让我好好考虑一下。”
秦然握住柳依依的手，“你就遵从内心的想法去做，其他有我，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谢...”柳依依想起秦然说过的话，没再道谢，而是重重地点头。
两人来到昨天的舞蹈教室。
今天的人稍微多一些，四女两男。
方菲主动跟两人打了招呼。
众人都穿着舞蹈服，一身休闲装的秦然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秦然早已习惯了旁人的目光，并没有在意，而是学着柳依依做拉伸动作。
不多时，施敏走了进来。
看到秦然也在，施敏走上前，“练了吗？”
周围的人都投去羡慕的目光。
能让施教授这么看重的，真的很少见。
秦然点点头，“练了。”
“练一遍给我看看。”
柳依依握拳做了个加油的手势，退到一边。
秦然也没有犹豫，昨天那么尴尬的场面都经历过了，现在跳一次舞而已。
正所谓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不过说归说，秦然掏出口袋里的小物件放在一旁后，整个人的气质为之一变。
随后秦然一比一复刻施敏昨天演示的舞蹈。
除了柳依依以外，在场的人全都惊了！
新来的男生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啥呀，不是说施教授刚编的舞吗？
昨晚才看了几遍视频，准备从今天开始学，你已经练到可以登台表演的地步了？
不是，哥们你天生练舞圣体啊？
小吴回去后，还有一点点不服气，但此时心服口服。
方菲神采奕奕地看着如同怒目金刚的秦然。
这豪放的舞姿、带有强烈压迫感的气势，简直比施教授昨天更让人震撼！
原来男子伎乐天可以做到如此程度。
柳依依为秦然感到自豪！
试问有谁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跟秦然一样。
施敏的震撼不比其他人少。
她的一生可以归结为“一生只为敦煌舞”。
但秦然却是为敦煌舞而生。
等秦然跳完，施敏带头鼓掌！
“啪啪啪啪啪...”
热烈的掌声接连响起。
秦然微微躬身，像是舞台谢幕对观众的答谢。
随后施敏让众人一一展示练习的成果。
除了方菲的舞姿让人眼前一亮外，其他人都被施教授批评了一顿。
一看就是没有认真练，今天回去以后必须要好好跟秦然学习。
柳依依是最后一个，众人又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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