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承晚,合欢宗的长老,同时也是当初秦兰时和唐山玉俩人爱情添砖加瓦者,所以在得知好友真的下手的时候,他既好奇又兴奋,只不过当时的情况不好找人聊,于是许承晚只能忍住这八卦的念头。
再加上俩人要么闭关要么游历要么一个进魔域一个进断恶庭大牢,主打的一个都不消停。
而现在,当事人就在面前。
许承晚忍不住手捧着瓜,开始笑嘻嘻地问道:“哎呀,瞧你那不要钱的样子,你当初可不是那么和我说的~”
“曾经的我和现在的我能一样吗?”秦兰时义正言辞地抱住唐山玉,然后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并且还洋洋得意地说:“这叫先下手为强。”
“啧啧啧,脸皮子真厚,当初还说要再想想,只隔了一天就把自己送上去了。”许承晚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道:“丢人。”
“抱得美人归一点都不丢人。”秦兰时反驳了一句,然后就准备聊起正事了:“这次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我最近也没喊你过来传消息还是其他什么啊。”
“你知道的,合欢宗自从里头出了叛徒后,我们苦思许久,想来想去,我们决定把那些叛徒试试睡服,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一日就不够就再来几日。”说到这里,许承晚居然无奈地摆了摆手,然后说:“也不知道这些魔族是不太专业还是太缺爱了,没有服从的少数都被关起来了,而服从的则顺理成章地为合欢宗探入魔域添砖加瓦。”
“…啊?真的…服了?”唐山玉第一次听到这事,不如说他对合欢宗的事情听说得不多,再加上和秦兰时游历的时候正是随清宗和合欢宗的微妙冷战期,而后,人在任何创业的时候都是忙碌的。
“…对,服了。”许承晚看了唐山玉一眼,笑盈盈地说:“至于怎么服你就别管了,结果是好的就行,总之我们合欢宗算是半魔半仙的状态。”
半魔半仙,一听就很合适打两份工。
唐山玉若有所思,并且笑容温和地看了过来,看得许承晚浑身一抖,他怎么觉得这个后辈的视线咋那么怪呢。
“…山玉……”秦兰时不知何时凑近了来,于人的耳边吹着气,揽住人腰间的手上力道收紧了些许:“你干嘛一直看他……”
“…呃?!”唐山玉没有想到这人突然凑过来吹他耳朵,当即反应极快地抬起手捂住那耳朵,并且还猛地往后退去,可后边哪有椅子让他靠,只有那冰冷的地面迎接他罢了。
不过秦兰时怎么会让人倒下去呢,他的手还握住人的腰呢,就这样,他一个用力间,就把人捞了回来,并且还让人面对着自己,并且趴在自己的身上,俩人的身体贴得比方才还要近了,彼此的温度逐渐因此升高。
而后,秦兰时抬手顺着唐山玉的后背抚去,轻轻拍了几下似乎在安抚,但是安抚的效果微弱,因为唐山玉正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下去……”
“哎呀,别害羞嘛?许承晚他什么活春宫没有见过~”秦兰时听到这话,乐了一下,然后骄傲地冲着许承晚笑得极为张扬。
许承晚能说什么呢,他只能笑着看人秀恩爱了,不过与此同时,他在心里怀念起合欢宗里修炼技术最好的长老或者弟子了。
“…你还想活春宫?”唐山玉怒了一下,然后因为许承晚在这里,他脸皮略薄,只能和之前那样咬一下秦兰时的脖子,不过这次是狠咬,咬得秦兰时嘶了一声。
而后,一个牙印就这样落在了人的脖子处,看着还挺显眼。
“好了吗?该说正事了?”许承晚挑了挑眉,然后说:“还是说,我出去等你们好了再进来?”
唐山玉咬完后就下来了,并且坐在秦兰时旁边那张椅子上,衣着整齐地喝起了茶,而秦兰时那被扯开的衣领那有些凌乱,且那明显的咬痕像极了红梅落雪那般艳丽。
“你说吧。”唐山玉平静得好像无事发生且穿上裤子不认人那样。
而秦兰时抬手拢了一下衣领,守一下男德后就冲许承晚点了点头。
“哎,好。”许承晚找了个在他们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并且神情严肃说:“此次过来是因为出了点事,我是过来寻那被魔族抓走的仙家弟子的。”
“魔族最近行事过分了不少,居然还盯上了仙家弟子,据说是痴梦渊里头似乎在准备一场宴会,而这个宴会要不少人。”
许承晚说着,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轻叹道:“当然我们合欢宗弟子也在痴梦渊里落了脚,主要是那痴梦渊某种意义上和我们合欢宗有点类似,所以还算顺利。”
“所以,我过来是问问你这个魔主,是否愿意以魔主的身份前去探查一二,毕竟我们再怎么努力探查消息也达不成你这身份的效果。”茶杯轻轻搁于桌子,等待着秦兰时的回答。
“宴会这事我略有耳闻,不过我没有收到他们抓仙家弟子的消息,只听到那痴梦渊进了不少头畜牲……”秦兰时说到这里,就明白了什么,当即觉得这魔域当真是哪哪方面都不做人了:“行啊,把人换个词称呼是吧。”
“看来是这样的。”许承晚点了点头,然后说:“所以问问你是否愿意助力于我等,当然我并不是孤身一人前来的。”
“这个嘛,再看。”秦兰时笑了一下,然后说:“因为在这之前,我刚杀了个魔主,虽然借助凡人的手隐藏过了,但是万事皆有痕迹,万一被发现的话,我这辛辛苦苦弄起来的忠诚魔城怕是要成为他们火力全开的地点了。”
“…你怎么还杀了个魔主。”许承晚噎住,他没有想到人速度那么快:“按理说,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吧?”
“哎,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嘛。”秦兰时眨了眨眼,紧接着,他似乎想起了一个好点子,只不过他先看了一眼唐山玉,而后与那许承晚道:“我要去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这次去,我得玩一出苦肉计了。”
“这事我家的那位管得比较严………”秦兰时话还没说完,那边的唐山玉就看了过来,而后他止住了话头,开始忙碌喝茶。
“……”唐山玉看着人,挑了挑眉,没回这个话,而后,他对那许承晚说:“许长老,你和人先在此处歇息一晚吧,此事等我们探讨后再议。”
“哎~?好的呢。”许承晚见小两口要说悄悄话了,顿时甩了甩衣袖,重新把那狐狸面具戴上后道:“那我先走啦~明日我再过来~”
许承晚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门内的俩人先是安静了一会儿,下一刻,秦兰时软绵绵地倒在唐山玉身上,并且露出自己那带有红纹的手背:“山玉啊……你想啊,我这苦肉计怕是要半死不活才算苦肉计了。”
“哦,这不是还没死成吗,你这是什么意思?”唐山玉瞥了这人软下的身子一眼,装模作样地淡定道:“想解开?”
“对对对。”明明这个契的主契是秦兰时,可偏偏俩人之间的氛围搞得唐山玉像那个主契那样:“你想啊,要是我不小心死了,你也跟着死了,那仇人还活着呢,简直是太亏了!!”
“……”其实唐山玉也想过这个要是秦兰时死了自己也跟着死了的话不能复仇的问题,不过在那个时候,他偏要用这个气一下秦兰时。
“所以啊,山玉~为师想过了,我们重新弄个双向的,不涉及生死的契好不好?”秦兰时说着,就顺势往人的身上爬去,现在轮到秦兰时坐在人的腿上了,并且勾住人的脖子,探着身子过去,开始轻咬起这人的耳朵,往里头灌着自己的撒娇与讨好。
唐山玉本能地往后靠了靠,后背紧贴着椅背,而后来的亲密让他的呼吸有一瞬的微滞,自从人发现他好像不再生气后,这几天的秦兰时态度越发地回到从前了,就这样肆意自信地觉得他会答应,并且理所应当地撒娇。
有那么一瞬间,唐山玉觉得那些红眼给命文学也是有点合理之处的,经典是经典了点,但是其存在的意义怕是都是这种时候。
试问,猫猫抓你裤子要小鱼干,并且撒娇的咪咪喵喵,你答不答应,昏不昏头。
你昏了头后就会甘愿地伏地把小鱼干进贡给猫猫大王。
“……”唐山玉开始在脑子搜索着昏君文案,搜索结束后,他觉得昏君就这样当场把这该死的小妖精办了才对。
既下了决定,那么,唐山玉便抬起手,温柔的眼眸里映着秦兰时的面容,他低低笑了一声,而后吻上人的唇,泄露的几个音节带着其兴奋的情绪:
“我很喜欢。”
秦兰时微微一顿,而后他垂下头,注视着唐山玉,发丝倾落于肩上,那流动的落泉将俩人所包裹,呼吸急促着,彼此的红线交织在一起,缠绕得分不开来。
“这样很美。”
唐山玉再次笑着叹道,而此刻,他居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醉意恰浓间,正是趁着兴意提笔作画吟诗的好时刻。
而在那雪白的纸张上,一场美景正好似被那狂风所摧残得落叶纷飞,唐山玉见着提笔添作,勾勒着其中细细的曲线,而后笔尖一颤,将那飞墨尽数撒在纸上,挥洒着畅意才文。
“兰时哥哥。”
甜蜜的称呼让人不由得想要沉溺。
秦兰时不由得被这温柔的情扰乱了思绪,他应了一声,又抱紧了些,无比虔诚地将自己献了上去,将唇齿间的柔意变成了天上落雨,尽情地倾倒于荒芜之地上。
手背上的纹路在变化着,灵力在其中调节着灵动的音,而俩人那新的契约再度呈现。
而后,唐山玉凑近了去,学着秦兰时轻咬着耳朵,轻笑里的柔像那慷慨落雨化作了情意绵绵的飘雪:
“我应你就是了,我的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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