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旦听祖尔说完骷髅复苏为什么是人型后继续问道：“那能不能凝聚成其他生物模样的灵魂之火呢？”
祖尔闻言看了一眼咕噜姆，对杨旦说道：“这个小个子骷髅应该是你意外得来的吧？”
“对。”杨旦只能这样回答。
“我劝你别对这种特殊情况抱有期待。”祖尔对杨旦说道，“死灵法师的传承已有几千年了，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死灵法师研究过。”
“然后呢？”杨旦问道。
“太久以前的我不知道，但我记得十几年前有个死灵法师研究过召唤其他形态骷髅这个课题，结果不太美好。” 祖尔没等杨旦问就继续说道，他讲话的样子跟目盲姐妹会的女人八卦时没什么两样，“那个死灵法师认为我们生而为人，召唤不了其他生物形态的骷髅，是因为不了解其他生物的生理结构和生活习性而导致的。
于是那个可怜的人用很常见又很容易观察控制的老鼠做了的一个实验。
他割裂了自己的一部分灵魂，并将其依附于一只实验老鼠之上，他真的很厉害，如果不是对灵魂有着极其透彻的理解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单从天赋上讲，他的确是个天才，他的实验很成功，当他收回那部分灵魂的时候，他就能召唤老鼠型的骷髅了，而且鼠型骷髅的行动方式也和老鼠一模一样。
但从最后的结果上讲他愚蠢至极，当他从老鼠身上收回灵魂的那一刻，他就开始精神分裂了。
他白天为人，晚上做老鼠，哎……”
“后来他怎么样了”杨旦问道。
“老鼠骷髅复苏成功后的一周后他就死了。”
“死于精神分裂？”杨旦好奇的追问。
“不是。”祖尔回答，“死于过量服用老鼠药。”
杨旦：“……”
祖尔继续解释道：“实验成功后没几天，那个可怜的家伙就实在忍受不了了，因为每天早上起来他都光着身子抱着几只老鼠睡觉。”
“嗯……还有传闻说他有一天早上起来看见有几只母老鼠死在他怀里，嗯，那个死的很凄惨，好像是被挤死的，你明白吗？”
杨旦愣了一下，随后一脸惊恐的点了点头。
祖尔嘿嘿一笑继续说道：“那个倒霉蛋无法接受现实，于是他给自己的家里撒满了药效强力的老鼠药。
可能他是希望能药死他家里所有的老鼠，这样他就不用再抱着老鼠睡了，也不会再有死相凄惨的母老鼠了。
结果就是他成功的药死了所有的老鼠，当然也药死了自己。”
……
“他也许是自杀。”杨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也许吧！”祖尔说道。
杨旦决定铭记这个教训，他不知道该说那个倒霉蛋选择老鼠做试验是好还是坏了，毕竟普通老鼠又不是硬毛老鼠，身体小的很死的凄惨也就那么回事，如果附身的是狗啊什么的……
一阵恶寒从杨旦尾椎骨升起，像是日了狗似的。
一下午的时间不长，祖尔和杨旦问答之间，时间很快过去，期间祖尔还推荐杨旦如果遇见好说话的刺客可以好好请教一下武学之道。
听祖尔提起刺客技能，杨旦这才想起他更想学的电系法师的传送术。
就像今天，警惕性极高的寡姐也没发觉出现在巨石阵的祖尔，祖尔还能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杨旦身后，能从杨旦背后瞬移到杨旦前方，这都是传送术的功劳，据说法力足够的电系大法师都是不用脚走路的。
趁着吃晚饭的时间杨旦赶紧继续问道：“前辈，您还没教我传送术呢。”
祖尔疑惑的看向杨旦，说道：“你这么着急的吗？”
杨旦只好和祖尔解释了自己的4-1分推计划，并说明自己明天可能就要继续启程了，当然他隐瞒了黑暗之书的事，只说自己有那条隧道相关记忆碎片。
“好吧，传送术没那么好学，尤其是跨职业，今天就给你讲讲我是如何学的吧。”祖尔一脸回忆之色，缓缓道来，“那年我二十多岁，头发还没这么白，我在东大陆遇到了一位游历的女法师。”
杨旦表面平静，内心就想着：来了来了，白毛大叔曾经的情史。
祖尔接着说道：“那些法师的好奇心有多重，你知道吧。”
“知道，深有体会！”
祖尔：“她以前也没见过死灵法师，非要找我切磋，那就切吧，那是我见过的最倔的一个人，比弗里奥还倔，弗里奥我只踢了几次，但是她我足足踢飞了十几次。”
杨旦无法理解：“那个女法师长得丑还是年纪大？”
祖尔：“年轻漂亮，后来听说她是她们部族的第一美人。”
杨旦：……您绝哔是钛合金直男。
祖尔：“十几次切磋后，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
杨旦：……她绝哔是m啊。
祖尔：“那之后的一年时间，我整整忍受了她一年的时间，才从她那里学会了传送术。”
杨旦：“忍受？你不是说那个女法师年轻漂亮吗，她性格不好？”
祖尔：“温柔可人。”
杨旦：“是她对你不好。”
祖尔：“对我千依百顺，照顾的无微不至，还做的一手好饭。”
杨旦：“那你为什么说忍了她一年？”
祖尔：“因为我一年才学会传送术，这个技能确实很难学。”
杨旦：“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干脆不跟她一直在一起？”
祖尔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女人只会影响我出剑的速度，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如此，在东大陆流行一句话，女友祭天法力无边，而我不是那种会为了利益出卖女人的人，所以一年之后，我学会了传送术，就只是单纯的离开了她。”
杨旦：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你点个赞，你个钛合金渣男。
祖尔又认真的说道：“作为前辈，我给你一点建议，俗话说得好，心中无女人，出剑自然神，想要在死灵法师这条道路上走得足够远，就一定要远离女人这种生物。”
说着他还朝寡姐努了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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