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把事情都确定了一下。
程才得烟也抽完了，按在了烟灰缸里面，就准备继续出去忙。
“老程，安定门那边的事情，你知道了不？”张帆忽然问道。
这个事情，还是他早上听到的，想看看程才这边有没有什么消息，如果没有，估计等下只能问问曹局了。
毕竟，北边那边的派出所，跟张帆这边联系很少，也就在局里开会的时候，才能碰到。
“听说了一嘴，说是冒烟了，不过别的也不知道。张所，你还是给局里打个电话，最近咱们这边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情太多了。没准还真有什么联系！”程才说道。
张帆点点头。
“哦，纺织厂的监视，继续按照原计划进行。虽然出来了一个赵老三，可是后面还有人，没准还有什么动作。还是要盯紧。”张帆又嘱咐了一句。
“是！”程才说完，就赶紧离开了。
这个赵老三，程才还是觉得应该还有事情可以挖，准备还是亲自进行。
派出所这边忙的脚不沾地。
四合院里面也不太平。
张帆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下娄晓娥和娄母，带着孩子在家。
娄晓娥，闲着没事，就抱着孩子，上刘大妈家聊天去了。
刘大妈家孩子多，小一山也有人陪着，她还能跟刘大妈聊天解闷。
最近，娄晓娥正在跟刘大妈学着做棉衣。
这事情，娄晓娥以前从来没有做过，刘大妈却是个好手，就一边教着娄晓娥，也准备给家里老赵做身新棉袄。
在家没事，不就是做着这些活计。
俩人进行了也有几天了。
“刘大妈，咱俩继续啊！”两个人把孩子放到了一起，就说道。
小一山虽然是几个孩子里面最大的，可是，也就比小和平和小翠，大个几个月。不过，还是很有大哥哥的风范，弟弟妹妹哭了，还知道哄呢。
“好，来来。”刘大妈一边说着，一边也从箱子里面拿出两个人这几天做的东西，开始忙活。
本来没事，到了中午快做饭的时候。
娄晓娥就准备回家，刘大妈也准备下炕做饭。
可是，忽然，刘大妈脸色煞白，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就流了下来。
“刘大妈，怎么了？”娄晓娥看到这个情况，焦急的问道。
刘大妈最近的状态都很好，每天晚上苏大夫也会过来，量血压，询问情况的，都没有什么事情。这会突然这样，娄晓娥很是担心。
“疼，疼。”刘大妈好像说话都有些困难了。只发出了两声微弱的声音。
“快来人啊！刘大妈不舒服了！”娄晓娥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对着门外大喊。
这会，四合院里面的爷们，都在上班呢，各家各户剩下的也都是女人，老人和小孩子。
“娥子，怎么了？”听到闺女的喊声，娄母第一个跑了过来。
“妈，不知道怎么了，刘大妈忽然感觉不舒服，怎么办啊！”娄晓娥急的都有些要哭了。
“别急，别急，我去叫人。”娄母赶紧扶着娄晓娥坐了下来，之后就准备向外面跑去。
“怎么了？”一道男声传了进来，娄晓娥一看，是阎埠贵。
阎埠贵是学校老师，学校没有食堂，他的课也不多，没事的时候都是在家里。
“三大爷，刘大妈不舒服。”娄晓娥说道。
这会刘大妈已经半躺在炕上了。
“等会，我出去找人。”阎埠贵说道。
之后，就向外跑去。
很快，从外面叫过来两个大小伙子，用门板把刘大妈抬了起来，就向医院跑去。
还安排了三大妈跑到纺织厂去叫赵主任。
“张家媳妇，这几个孩子，你就帮忙照顾一下。你现在身子也不方便，不用担心，我跟着去医院，你三大妈也跟着呢。”阎埠贵走的时候，跟娄晓娥说道。
看到这么多人，很快的就把刘大妈抬了出去。娄晓娥也稳定了不少，看着炕上哭嚎的三个小孩子，赶紧上前安慰了起来。
这边阎埠贵带着人急急忙忙的向医院去送人，三大妈也是着急忙慌的向纺织厂跑去，要去叫赵主任。
娄母一看这刘大妈家里没人了，也不好在这待着。
赶紧把几个孩子抱回了自己家。
三个小家伙刚刚还是大声哭嚎，这会也都好了，三个小家伙凑在一起，也不知道干嘛呢？
娄母挨个孩子看了一下，都没尿，这才倒出功夫去问娄晓娥怎么回事。
娄晓娥刚刚也是急了，说不清，这会看到刘大妈也被送到医院去了，安稳了下来，才跟娄母说了起来。
本来也没什么，俩人拉着家常，做着棉袄，都挺好的，这刘大妈准备下炕做饭，就这么会功夫，就突然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娥子，人都送到医院去了，这几个月，怀像都不错，不会有事的。”娄母安慰起女儿。
另外一边，三大妈一路小跑，来到了纺织厂，让门卫跑进去喊人。
过了一阵赵主任才从里面出来。
“三大妈，怎么了？”一看到院子里的人过来叫他，赵主任就觉得不好，赶紧问道。
“你媳妇突然不舒服了，我家当家的，叫人给送到医院去了，你赶紧过去看看！”三大妈赶紧把事情说了。
张主任一听媳妇出事了，赶紧跟门卫交代了一声，让他帮忙请假，就转头去推自行车了。
这边赵主任准备带上三大妈一起去医院。
刚出纺织厂大门，迎面就碰上了张帆。
张帆在群里开完会，没啥事，就想着到纺织厂在了解了解情况。
这不，正碰上了急着去医院的赵主任。
一打听，是刘大妈出事了。
张帆想着，刘大妈这一胎，他可是帮忙保了挺长时间，可不能这会出事。
“老赵，你们赶紧过去吧。等会没事了我也去医院看看。”张帆说道。
这会急，老赵也没说什么，骑上自行车，就带着三大妈向医院去了。
张帆也转身回所里，骑自行车去了。
等张帆到了医院的时候，几个人正在抢救室门前急的乱转呢。
“什么情况？”张帆问向阎埠贵。
这老小子还是真能派得上用场的，今天这要不是他在院子里，可就真的要抓瞎了，整个院子没一个老爷们，这要干体力活，还真的不行。
“不知道啊，来了就直接抬进去了，这么半天，出出进进的，也没人说啥情况！真急人。”阎埠贵说道。
几个人在门外干着急也没办法，这会，苏大夫从里面出来了。
“苏大夫，我媳妇怎么样？”赵主任赶紧上前问道。
“人现在没事了，脱离危险了。在住几天院，检查检查。”苏大夫跟赵主任介绍着情况。
张帆在旁边听了一下，应该是孕期高血压。
很快，人就被推回了病房，这会刘大妈已经醒了，面色看着也恢复了正常。
张帆趁着大家都在忙活着刘大妈，找了个水杯，把从空间背包里面弄出来的药就化在了里面。
之后就递给了刘大妈。
看到刘大妈喝了，张帆就客气了几句，继续回所里忙去了。
就张帆这一套动作下来，要是被别人看到，肯定是以为他在下药害人。
结果很美好，过程不重要。
可惜张帆不知道的是，他是轻轻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深藏功与名了，可惜，在医院的办公室里，却发生了激烈的讨论。
一个半昏迷的高龄孕妇，伴有孕期高血压，送来的时候，人都快不行了，可是，转眼间，人刚刚抢救过来，在一检查，啥事都没有了。
心率，血压，血糖，胎儿，都正常的不能在正常了，简单的说，就是啥事都没有。
正常的就好像刚刚送进抢救室的人不是刘大妈一样。
要不是苏大夫刚刚参与了抢救，这会看到检查单子，都会以为自己看错了。
中心医院十大未解之谜，刘大妈的案例就荣登榜首。
医院的大夫讨论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
“苏大夫，我媳妇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会都不忙了，赵主任也赶紧跟苏大夫打听了起来。
“再住两天院，观察观察，这身边还是别离人了。”苏大夫一脸为难的说道。
还能说啥啊！苏大夫这会也凌乱着呢！
这都什么事啊！
总不能说，她也不知道吧！
本来张帆是准备直接回所里，可是想了想，刚才听阎埠贵说，是娄晓娥喊的人。
想想，自己媳妇是第一个发现的，这会肯定也担心着，要不是身子不方便，估计媳妇都跟着过来了。
于是，张帆就先回四合院了，一是跟媳妇说一声，刘大妈没啥事，二是，也是吃饭的时候了，中午回家吃也挺好，怎么都比食堂吃的好。
“娥子，我去医院看了，刘大妈没事了，放心。这两天就回来了。”张帆一进屋，果然看到媳妇一个人在客厅坐着，不知道想着什么呢。
连孩子都没管，肯定就是心情不美丽了。赶紧把事情说了。
“你怎么知道的？真没事了？”娄晓娥疑惑的问道。
“我正准备去纺织厂办点事，就看到老赵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跑，这不，问了一嘴，我也就跟着去了。我去的时候，人都在病房了，没啥事。你放心吧，苏大夫在呢！”张帆跟媳妇说着。
“那就好，那就好。我这担心死了，本来没事，这一下炕，就突然不成了。”娄晓娥说着，面部表情都放松了不少。
“没事，没事。吃了没呢？我这还没吃饭呢！”张帆说道。
“还没吃呢。妈都做好了。”娄晓娥又开始张罗了起来。
张帆笑笑，媳妇这个性格，就是这样，一阵一阵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四合院里面经历了刘大妈的事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派出所里面还在紧张的忙碌着。
程才对赵老三进行了再次审问，还是没有什么太多的线索，一脸疲态的跑去找张帆，发现人没在，更加郁闷了。
他在这里努力工作，张帆这个所长不知道跑哪里偷懒去了。
“老赵，所长呢？”程才看到老赵刚从外面回来，问道。
“好像去纺织厂了。我刚从局里回来，也准备找他呢！等会吧，估计也是快回来了。”老赵说完，就拉着程才跑到张帆的办公室一起抽烟去了。
没一会，老李也进来了，还是找张帆的，得了，人也没在，跟着那两个人一起坐下抽烟吧。
就这样，等张帆到了办公室的时候，屋子里面都弥漫着浓浓的烟，知道的是在抽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三个人把自己点了呢。
“你们抽烟能不能开着门！不知道的都要报火警了。”张帆站在门口等了一会，才向屋里走去。
就这三个烟枪，桌子上的两包烟，这会就剩几颗了，张帆要是再不回来，怕是这几颗也留不下来。
“张所，赵老三这边还是没什么消息。他收到的金条都收缴回来了，不过，关于那个给他钱的人，还是没什么线索。”程才直接开始汇报了起来。
赵老三也就是听到过一次这个人的声音，连人都没见过。一个光棍过日子，有了钱也就没别的想的了。才不会管钱怎么来的呢。
何况，做的事情，也是简单的很，就是养养猫，捣捣乱。凑在人群中散播点小道消息。
赵老三都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
不过，听到这个，所里的几个人都有些烦躁。
最重要的一条线，还是断了。
这要想找到幕后的指使之人，更加困难了。
“张所，安定门放火的人抓到了。两个社会闲散青年，正在北区的派出所审问呢。暂时没有什么情况，应该也是收了什么人的钱，派出去办事的。具体的还要等那边的情况。不过听局里的意思是，也没有什么结果，应该抓不到这个人。”老赵也是有些丧气的汇报着。
“纺织厂那边暂时没有什么新情况。保卫科已经开始组织人赶走野猫了。这会应该都弄完了。”老李在其他两个人汇报之后，说了下现在的情况。
“减少些人手吧。纺织厂那边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赵老三被抓，他后面的人应该会停止动作了。不过，老规矩，明线减少了，暗线更要抓紧了。”张帆说道。
几个人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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