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酒鬼，赖酒鬼……”
秦明珠喊的嗓子都沙哑了，她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赖酒鬼，你人呢？我好渴，你倒杯水啊。”
门吱呀推开，赖酒鬼端了一杯水：“来，明珠，喝水。”
喝完水，秦明珠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赖酒鬼，这水……”话还没说完，秦明珠就倒了下去。
“陈掌柜，你进去吧。”
赖酒鬼就站在门上等着，听着陈掌柜亢奋的声音，他那地方也莫名一股燥热，等会陈掌柜出来，他进去释放释放。
想着从此以后他的酒有着落了，他望着天边的星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久，陈掌柜满足的从里面出来，他意味深长的看着赖酒鬼：“酒鬼啊，不错啊，就是差点意思，要是有点声音那就更美了，还是你小子有福啊。”
赖酒鬼点着头：“常来，常来。”
陈掌柜摸着浑圆的肚皮：“一定一定。”
陈掌柜走出去，赖酒鬼进屋，屋里还有些上头的味道。
他推开竹窗，散散味！
秦明珠还没醒来，赖酒鬼去了灶房，蒸了一碗鸡蛋糕。
一碗鸡蛋糕下肚，他满足的舔了舔嘴角，还是女人的钱好赚啊。
想到这里，他似乎发现了一种财路。
满眼都闪着精光。
“赖酒鬼，赖酒鬼……”正屋里响起了秦明珠的声音。
赖酒鬼就赶紧跑过去。
“你这个人这么猴急？我都晕了，你还做那事，你怎么这样啊？”
秦明珠歪歪斜斜的靠着床榻，衣衫松松垮垮的搭着，她本来就长得好看，只不过三年的风霜让她些许沧桑，但还是难掩她眉眼的风情。
赖酒鬼咽了咽口水，生扑上去。
秦明珠有些不情愿，她这会子还疼呢，这个人怎么就不知道疲惫的，
“赖酒鬼，你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赖酒鬼给堵上了。
……
接下来几天来酒鬼家里男人络绎不绝，村里人都注意到不正常，但是这酒鬼平常那些狐朋狗友就挺多，谁也没觉得到底哪里不合适？
有一天村上的一个光棍拿着十文钱急匆匆的往赖酒鬼家跑。
青莲婶子打趣他：“二娃子，跑那么快干嘛啊？酒鬼家有女人等你吗？”
二娃子笑着：“可不是吗？十文钱就能上，比窑子里划算多了。”
青莲婶子：“那你攒钱娶一房啊。那赖酒鬼出息了啊，养媳妇，还做生意……”
青莲婶子说完这话，顿时觉得，赖酒鬼做皮肉生意啊！
也不知道秦来福知道不，那可是他疼得跟眼珠子一样的闺女啊，到头来沦落成这样一个结果。
她端着盆子，也不去溪边洗菜了，径直往秦来福家走。
不一会她推开秦来福的家门：“老秦大哥在家吗？”
蹲在墙角抽旱烟的秦来福站起来，抖了抖肩膀上的衣服：“她青莲婶，快进来坐。”
青莲婶子摆摆手：“老秦大哥我就不坐了，你有空的话就去看看明珠吧，赖酒鬼那不是人啊，明珠怕是毁了。”
秦来福脚下一个踉跄，他没想到赖酒鬼这么快就对不住明珠了。
披着衣服，他就往赖酒鬼家走。
走到门口，秦来福看见赖酒鬼蹲在门口。
赖酒鬼也看到秦来福了，他慌张起身：“岳父。”
秦来福冷着一张脸：“明珠呢？”
赖酒鬼讨好笑着：“里面睡着呢。”
秦来福：“哦，我找她有事。”
赖酒鬼就是各种阻拦，不让秦来福进门，秦来福发现事情不对。
他眼睛眯了眯：“你最好让开，不然你知道的。”
秦来福是出了名的狠人，狠起来六亲不认。
赖酒鬼见他这副表情，不自觉的让开了。
秦来福推开门，看到那讽刺的一幕。
随手拿起手边的扫把，他直接对着那光屁股蛋砸了下去。
二娃子直接从床上爬了起来，提起裤子就赶紧跑，边跑边骂：“赖酒鬼，你他娘的不讲武德，老子箭在弦上，却被打成软蛋，赖酒鬼你欠我一次啊，你给我记账。”
赖酒鬼此时已经瑟瑟发抖，他比二娃子跑的还快。
秦来福把自己衣服盖在秦明珠身上，背着秦明珠离开赖酒鬼家。
回到家里，秦明珠娘看着秦明珠满身暧昧的痕迹，不由咒骂：“这赖酒鬼就不是个好东西，怎么拿人当畜牲一样用？”
秦来福皱着眉头：“不光是他。”
秦明珠娘大声吼着：“那还有？”后知后觉她似乎觉察到什么，难怪今天人们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还以为是赖酒鬼又做啥不要脸的事了？原来人家都是同情他。
“畜牲，这个畜牲！”秦明珠娘小心揭开衣服，秦明珠身上乱是伤痕。
“她爹，给明珠请个大夫吧。”秦明珠娘恳求着。
秦来福皱着眉头嗯了一声，去请郎大夫了。
秦来福离开以后，秦明珠娘烧热水给秦明珠洗了洗身体。
秦明珠是这个时候醒来的。
“我想喝水。”
明明是刚睡醒，可她好累。
“明珠，给。”
听到秦明珠娘的声音，秦明珠怔了一下，然后笑着：“娘，你怎么过来了？赖酒鬼有没有给你弄点吃的？”
秦明珠娘看着手里的水，然后又看着秦明珠伸在前面的手，她的明珠看不见了，怪不得那姓赖的那么侮辱人。
她将水杯放在秦明珠手里，看着秦明珠摸索着喝水，她的眼泪就一滴一滴往下流。
秦明珠刚洗好，躺在床上，秦来福就带着郎大夫进来了。
郎大夫看着面容憔悴的秦明珠，不由皱了皱眉，他看向秦明珠娘，叹了口气。
秦明珠娘赶紧询问：“郎大夫可是有不妥？”
郎大夫摇着头：“让我先把个脉。”
郎大夫把完左边又把右边，然后捏开秦明珠的下巴看了看，又翻开秦明珠的眼睛看了看。
最后他看着秦来福两口子：“明珠这病啊好不了了，你们好好陪着过最后一段时间，别再让她回赖酒鬼家里了，那玩意就不是个东西。“
秦来福哆嗦着嘴唇：“郎大夫，我家明珠当真……”没救了吗？
话没说完，秦来福哭了起来。
秦明珠这个时候醒来了：“爹，你也来了啊？赖酒鬼也不知道叫醒我。”
看着女儿失明，秦来福看向郎大夫。
郎大夫摇摇头：“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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