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某只大号萝莉主动白给了。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理论上讲，雾月也该下手了吧……如果她刚刚，没有见到那个白色生物的话。
几乎在梦灵去卫生间、走出房门的一瞬间，对方就忽然出现在了窗台上。
“在可以预见的未来，梦灵将会牺牲自己，正如你们在梦中见到的，集群意识『特洛伊』那样。”
“这份契约，则是她唯一的生存希望。与『愿望契约』不同，它并非枷锁，而是一把钥匙，能在关键时刻打开桥梁，成为梦灵的救命稻草。”
这是刚刚，对方说过的原话。
那份『金色契约』，趁着梦灵去卫生间的功夫，她已经看过一遍了。上面是艾欧尼西亚的文字，理解起来也不算难。
与梦灵曾经说过的，臭名昭着的“魔法少女契约”不同，这张契约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数据删除』精神网络，A级权限资格证明。”
只是一把钥匙……看上去对方并没有说谎。
也就在她签下契约的一瞬间，心中传来了一道声音。
“欢迎访问『数据删除』精神网络。”
……
正当雾月有些愣神的时候，梦灵的话一下子点醒了她。
“雾月酱……流眼泪了？”
流眼泪了吗……大概是『迷茫』的泪水吧？
特别是……一想到未来有可能离别……
“没有哦，只是刚刚涂了点保湿乳……”
反正一片漆黑，某只笨蛋萝莉也看不清，就随便糊弄过去吧。
“保湿乳……在床上涂的吗？”
已经被rua的迷迷糊糊的梦灵，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问题。相比这个，该做正事了吧？
“那个……请温柔一点。仅限今晚，雾月酱想怎么做都行哦……”
嗯，害怕雾月听不懂，梦灵还强调了一遍。
只不过……雾月依旧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像撸猫一样rua怀里的大号萝莉，雾月的手法已经相当娴熟了。不出半分钟就能让某人舒服得打起呼噜，今晚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过今晚的“撸猫”，并非是出于情趣，更多的是出于一种复杂的心情吧？
茫然？不舍？都有吧……只是想趁着最后的时光，好好珍惜怀中的人儿。
这时候，估计梦灵的心情也是类似的吧？
至于在决战之前，大战一晚什么的……不论放在哪个小说里，妥妥的都是“战败flag”。
她也不想在对方脆弱的时候，乘虚而入。
“梦灵酱，我有些累了……今晚就先睡吧。”
她希望，等到一切尘埃落定时，两人还能如同这般相拥而眠。
“明天早点起来，马上要开学了，是时候提前整理一下行李了。”
“唔……”
黑暗中，梦灵气鼓鼓地撅着小嘴。
都这么累了还把自己当猫撸？明明都做好觉悟了……结果就只是把自己当猫撸？
虽然心中颇有不爽，但奈何身后的少女，手法实在是太好了，好舒服……以至于实在是生不了气。
“呼……噜……”
多希望这样平淡的日子，能久一点，再久一点……
……
与此同时，某处纯白色的空间里。
半透明的音祈，鸭子坐在地上。而在祂的前方，同样有一只半透明的白色生物。
“您……真的没事吗？”
虽说是关切的话语，但孵化者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感情。
相比之下，音祈的语气就有些“不太友善”了。
“最近在重塑身体，有些虚弱是正常情况。倒是你们……”
“小医仙、琉璃……动态锚点这种泯灭道德的实验我们以后再算账。单论现在，你们提出的决战计划吧。”
“精神网络护盾和泛锚点……它们所造成的结果与未来，对于梦灵而言，是否太过残酷了？”
“她是最特殊的存在。历史与命运，一同编织成名为『梦灵』的奇迹。”
“但对我而言，梦灵就是梦灵，而不是任何存在的替代品。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永远都不是你们的王。我讨厌把命运强加于别人身上，也讨厌所谓的『最优选择』。”
“我只关心，当一切尘埃落定，我家小信徒还能不能像现在一样，每天都能快快乐乐、平平淡淡，露出傻乎乎的笑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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