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沈知茗立马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
反倒是秦郁欢，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姿意没忍住看了秦郁欢一眼，直到车子停到目的地，沈知茗屁颠屁颠先进店去选位置，留秦郁欢陪姿意把车停到地下车库。
“秦郁欢，你别误会，我不是防着你，而是感觉舒白竹的事过去了，不想提。”
感情事在姿意这边过去了，那她也不会拿着过去在感情中的花费来说事。
“我懂，姿意，你不用解释，我只是在想，如果你好奇舒白竹的冷淡，或许可以和舒白竹敞开心扉谈谈。”
话音一顿，秦郁欢又补了一句：“以朋友，或者老同学的关系。”
她和舒白竹之间有过对话，但那是私人对话，她答应过舒白竹不外说，姿意自然也包括在内。
“你是……想叫我去挽回她？”姿意有些不明白，“我是觉得好像没必要牵扯太多。”
“说不清，但感觉你们的感情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是你在主导，舒白竹在被动接受你给的答案，你阻止沈知茗说那些话，并不是那些事另有隐情，而是你也认为那些是不那么正面的污点。”
秦郁欢关上车门，提了包，“不过我只是说说。”
“我发现你不当女明星，还能去当什么洗脑先锋，怪有道理的，跟沈知茗说话也是，一条一条的，都是理科生，你怎么变异了？”
姿意也没不高兴，反倒觉着有趣极了，“不过你说得对，我是觉得她家里人有点烦，但她和家里人，我还是能分清的。”
“姿意，”秦郁欢忽然止住脚步，冲着姿意笑笑，随后又继续朝电梯走，“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大方的人，身边人但凡自制力稍微差一些，很容易会生出把你当成羊使劲薅的想法，尽管这不对。”
“是吗？”姿意一时没能领悟到秦郁欢想告诉她的话，快步跟上秦郁欢，“你或者沈知茗，当你们俩的羊，我还挺乐意的，还是谢谢你刚在车上帮我解围，我就是有点气过劲了。”
“姿意，你不是那么容易气过劲的人，那个叫程献的人一定很差，踩到了你的雷区。”秦郁欢按下楼层键。
姿意：？
“你又知道了，我还骗沈知茗说我有天眼通，其实有天眼通的人是你吧？”
“我有眼睛，会看的，小姿。”秦郁欢无奈摊手，“不是太恶劣的人，你不会这样，不过现在你可以放心，短时间沈知茗不会掉沟里，你有这个时间去查，我看小说里都会写富人家庭有自己的私家侦探渠道。”
姿意笑得开怀，“我还真没有，回去问问我爸，到时候和你分享我找私家侦探的经历，没准还得找你给我出主意，我跟沈知茗我们俩经常闹掰的。”
秦郁欢：“是我三秒钟不跟你好了的那种闹掰吗？”
姿意大笑，直到电梯开关，进来一群人，姿意拉着秦郁欢往后面站，把她挡在身后，笑颜于瞬间收拢，徒留一个不住往外冒冷气看着不太好接触的形象。
“小姿，你表情管理有点到位。”秦郁欢忍不住低声打趣。
姿意：……
直到从电梯里出来，姿意才一改沉默安静的形象，挂起日常灿烂的笑，“我这哪里是表情管理，我对外都这样，小秦不要乱说。”
秦郁欢挑眉点头：“了解。”
姿意：“你没了解，你在敷衍我。”
奈何秦郁欢拎着小手包快步往前，别看她身高不如姿意，两条腿倒腾起来还挺快，高跟鞋都没影响她商场竟走。
姿意几步追上去，“可以啊小秦，高跟鞋这是给你助跑了？”
“我腿短，只能加快迈腿的频率才能跟上小姿的长腿。”
小秦面不改色心不跳，麻溜拐进餐厅，沈知茗在显眼处冲二人挥手。
姿意在原地笑了好几声，“哪门子腿短。”
秦郁欢请客沈知茗连点餐都含蓄了好多，反观姿意，半点没跟秦郁欢客气的样子，照着自己的喜好挑了一串。
秦郁欢最后估算着三个人的胃口，又补了一个菜一个汤。
“小炒黄牛肉78一份，我得尝尝有什么不一样的。”姿意嘀咕。
“我发现嘿，郁郁，你有了新的经纪人，那微博号是不是就会多营业了？”沈知茗没听见二人的嘀咕，思来想去还是拍板，“不行，这顿我请，要不然我这心里头的兴奋劲儿都出不去。”
秦郁欢正想开口拒绝，桌下姿意却忽然捏了下她的手。
“好吧，下次，你们两个可不能再让着我了。”秦郁欢到底是顺了姿意的意。
“放心，那我下次能带着你的周边来，你帮我签签名吗？”沈知茗蹬鼻子上脸。
秦郁欢有些困惑：“我有周边的吗？”
“有有有，我自己做的，我们有一个小群，人不多，都是你的死忠粉，不过这个群也不专业，你以后肯定是有助理还是经纪人帮你管粉丝群的。”
沈知茗把周边的照片发到三人小群，“是我们自己出钱定制的，就是你二十岁那年拍的电影的明信片还有海报，还有一些你的q版钥匙扣。”
“这个q版图是群里一个太太画的，她很喜欢你。”
“谢谢你们的喜欢，也很抱歉，原本这些事都应该是我来承担，找这些照片费了不少功夫吧？”
对于粉丝直白又热烈的喜欢，秦郁欢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喜欢她这样一个糊到家的人，说出去都有种面上无光的感觉，毕竟她对大多数人而言都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还好，主要都是那个太太找的，我上次定了不少，所以我想着，能不能让你多签一点，我快递给她们，不多的，加我一个就七个人，不过如果你介意的话，那你就只给我签，我会保密的。”沈知茗俏皮眨眼。
“没关系，我都签，可以吗？”秦郁欢弯了弯眼，“很感谢你们，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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