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出此女是用秘法提升上来的修为,也算是断送了日后修炼的根基。
至于两个说是开天眼的,最多只是半天眼状态,很多东西还是看不清,修为低在队伍中的作用并不高,但两人神情颇为倨傲。
至少在龚凡称呼师父之前,两人神情是倨傲的。
“我叫韩锐。”沈默点头。
他顺手接过了龚凡递过来的证件。
“你要现在学还是之后学?”沈默问道。
“自然是现在学。”龚凡兴奋道。
住处的事情已经敲定了,成员也介绍给了沈默,其他人的意思,龚凡自然是让他们做各自的事情去了。
只是这些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嬉皮笑脸地留了下来。
“深师父不知道要教队长什么?我们能留下来看吗?”
龚凡对外是主任的职务,内部组员大家还是习惯喊他队长。
不等龚凡驱赶,沈默点头。
他是队伍中年龄最小的,虽然和这些人接触并不算多,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要用实力证明自己的。
沈默随后从房间拿出来符纸和朱砂,简单地勾勒了几笔。
“去~”
只见刚刚画好的符纸就随风飘到了院子中央,然后地面的落叶全都随着这张符打转,符在空中燃烧之后,最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园中的树叶全都不见踪迹,就好像从没有出现。
五人均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太强了,这就是法术吗?”娄寒秋问了出来。
“不是法术,是符箓之术,以符引气,以气成形。和法术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法术会消耗身体灵气,符箓之术讲究的是利用笔画沟通天地,浮现于黄纸上,而每一笔每一画都蕴含了天地之力。”
沈默一边说一边看向龚凡,他主要还是看龚凡有没有天赋,当然如果这些人中有别的天赋者,他也不是不能教。
龚凡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虽然他刻画符的时候,师父也对他曾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时候他听只能是一知半解,并不全然地理解,可是相似的话沈默说出来确实如雷贯耳。
或许人就是这么奇妙,语音语调不同,说出来的话理解也会不一样。
就像是这符箓之术中的一笔一画,同样的笔画,画的人不同,画出来的效果却是大相径庭。
沈默将手中朱砂笔递向龚凡:“你画的时候心要静,感受天地间的灵动,再去动笔,笔画是其次,感悟是最为重要的,等你体会到了这点,那么手中任何事物都能成为笔。”
听到沈默这般说,龚凡深吸一口气,接过笔,指尖微颤却目光坚定。他蘸了朱砂,开始画最为简单的符箓。
笔尖触及黄纸的瞬间,他习惯性的要画以往的笔画,这是他最为熟悉的,但即将下笔时候,他想到了沈默说的,要先沟通天地去感受。
他闭上眼,摒弃所有杂念,呼吸渐缓,仿佛与院中空寂的气流融为一体。
他要画的是平安符,那么家宅安宁、亲人安康便是心之所向。他想到了妻儿的笑脸,父母在堂前饮茶的寻常光景,邻里间炊烟相望的恬淡。这些画面如涓流汇入心海,指尖的笔竟自行动了起来,不循旧路,不遵古法,歪斜却连贯地勾出一道从未见过的纹路。
朱砂在黄纸上蜿蜒,似有天地之力悄然注入,符成刹那,纸面微光一闪,竟自发卷起一角,如同回应某种无声召唤。龚凡屏气凝神看向符纸,平安符还是他熟悉的平安符,但他知道这道平安符和往日所画的平安符已经截然不同。
“师父!”这次他喊得那个顺畅,他知道如果不是沈默刚才的这番话,他绝没有这么快的领悟其中道理。
沈默接过他手中还没有干透的符纸,不由点头。
“还能看,足能够抵挡一次中等程度的危险。”
说着沈默把符纸重新归还龚凡,手上出现一把刀,他直接朝着龚凡攻击过去,刀锋直逼龚凡咽喉。
就算是龚凡都吓得一身冷汗,但在逼近喉咙的时候,他手中的符纸却是一道光芒,符纸化为灰烬。
沈默手中的刀竟被一股无形之力震退三寸,刀锋偏移,擦着龚凡颈侧划过。
“好神奇。”龚凡看到自己生平最为满意的一张符纸就这么没有了,还颇为惋惜。
“你不会这辈子只画出这张符纸。”沈默似看出龚凡的心事,笑道。
而在龚凡身旁的几人也全都惊讶万分,老大的画符能力他们是知道的,以前最多画出来的只能抵挡一次轻微的撞击或邪气侵扰,从未见过能硬撼实体兵刃的符。
而且还是在沈默三言两语的点拨之后,就这么悟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也能学?
他们心情激动起来,目光火热的看向沈默。
“我说的话都是一样,你们能悟几分看你们的造化。”
见几人都是跃跃欲试,龚凡让出位置,让队员去试,结果一个个全都失败。
娄寒秋是最后一个试的,她的符即将成型的时候,忽然出现一股火焰,符纸成了灰烬。
“娄大姐好样的,你还差一点就成了。”龚凡高兴说道。
“她不是只差一点,她是相差最多的,心中执念不消,此生画龙画虎画不成平安。”
沈默叹息一声。
娄寒秋看了沈默一眼,未发一言的苦着一张脸把笔放下,随即转身离开小院。
其他人并不信邪,在龚凡继续练习的时候,也全都给自己准备一套纸笔和朱砂一起练习,一天下来,没有一点效果。
傍晚时分,除了龚凡,其他人陆续离去,虽然包了整个小院,但他们也不想一直住在这里。
韩盛觉得这些人真是不把钱当钱,订了院子居然不住,但人家付了钱的,他也没资格多说什么。
他可没有把到手钱往外推的道理。
午夜,沈默从打坐中睁开眼睛。
“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吧!”沈默看向窗户。
有一名女子跳入窗户,月光下,娄寒秋那张苦瓜脸越发的显得凄苦。
“白天谢谢先生点拨。”娄寒秋说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他只是来任务的,并非是救苦救难的,他人想不开,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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