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不过不差这一天半天的，你等明天发了工资之后，走正常的离职流程就行。”
“不然一个月白干了！”
向暖淡淡开口，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这几天不会有影响吗？”肉肉还是有点怕，不放心的询问。
向暖侧头问倪芙灵要了纸笔，边画驱鬼符边开口解释：“今天出门着急，没有带符纸。”
“这个虽然只是用普通的笔记本纸张，但是效果并没有打折扣。”
说完，直接将画好的符咒通过镜头甩到了肉肉手中。
倪芙灵惊呆了，她虽然知道向暖厉害，但隔空送物这种操作，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眼睛鼻子嘴巴都张得极大，惊讶的说不出任何话。
拿到符纸的肉肉刷了对应符纸的钱，仍旧忧心忡忡的开口：“向大师...”
“虽然我是没什么事情了，但...我那些同事，也都是无辜的！”
“而且走了一个我，还会再来千千万万个我！我是运气好抢到了福袋...可其他人...”
虽然肉肉说的吞吞吐吐，但向暖早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直接打断道：“你放心，你那个老板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想要通过歪门邪道赚钱，就要做好承受反噬的结果。”
肉肉闻此才算是彻底放心了下来，挂断了连线之后，倪芙灵眼巴巴的举着手臂，等向暖看她。
她心里还有疑惑没有解开。
向暖被这家伙一整套的小表情逗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轻咳一声。
“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不用举手的！”
闻言，倪芙灵也不再客气，直接开口：“那个诡计多端的老板娘养的小鬼们，不是吸取了员工们的阳气吗？”
“以此抵消她做的孽不是吗？那这样即便是反噬也会体现在员工身上吧？那个老板娘不还是没事？”
【我的互联网嘴替！我刚刚也是有这个疑问！跟小鬼做交换的应该是那些毫不知情，可怜兮兮的员工吧？】
【倪芙灵不愧是短剧女王，啧啧！每一个表情和动作，都狠狠的戳在我的心巴上了呢！】
【天呢！人行弹幕，而且是一定能被听到的人形弹幕！小姐姐常驻直播间也不是不行！哈哈哈】
【可别！我们向大师独美！谢谢！】
......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对方可是一群鬼，怎么可能跟你讲道理！”向暖摊摊手，表示大家有点太天真。
“起初或许可以按照老板娘的要求，只对员工们动手。”
“可渐渐地小鬼们便不会满足于此，他们会给老板送更多的钱，但代价则是对方的命！”
“老板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逻辑上完美的闭合，只不过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罢了！”
向暖似乎看穿了倪芙灵的想法，没等她开口，便继续道：“至于这些小鬼的去处，我也早已经通知了相关的工作人员。”
“到时候自然会有专门的鬼差带他们下地狱受刑！”
倪芙灵这次是彻底没有什么问题了，不由的竖起了大拇指，嘴巴里则是一大通彩虹屁。
【哈哈哈！这个倪芙灵小姐姐好好玩！这嘴皮子可真利索！夸人都不带重复的！而且不生硬，听着就舒服！】
【我终于知道古时候的帝王为什么喜欢奸臣了！说话是真好听啊！我的妈！我不敢想我要是皇帝，能被奸臣哄成什么鬼样子！】
【楼上的醒醒！你这样的，登基了也会很快被踢下台哈哈哈哈】
【我们倪芙灵才不是什么奸臣！说的可都是事实呢！呜呜呜呜这姐妹情，我先磕为敬！】
......
此时，一个正在护肤的女人，看到直播里安然无恙的倪芙灵，气的将手里的神仙水狠摔在地上。
“好了，现在发送今天的第二个福袋了，大家可以申请连线了！”向暖没理会弹幕，直接发了福袋。
一如往常的秒灰。
倪芙灵抢先一步，笑容十分灿烂的开口道：“恭喜Id清茶玉酒！抢到了今天的第二个福袋！可以申请连线喽~”
向暖见有人替她开口，也乐得清闲，任由倪芙灵去操作。
随着私奔月球特效升起，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长相十分大众的男生。
戴着最普通的黑色塑料框架眼镜，透过厚厚的镜片可以看到他高度近视的小眼睛。
皮肤则是白皙通透的很。
他有些社恐的推了推眼镜框，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镜头那边的两位美女。
看出他的窘迫，向暖主动笑着询问：“请问这位缘主想要算些什么呢？”
“我...我想算算我女朋友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嗯哼？兄弟这是什么话！你别告诉我你梦里有一个女朋友啊！我真的会顺着网线去找你！】
【哈哈哈！我梦里也有女朋友呢！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你们这帮人哦！真是离谱哟！不过这哥们张得实在是太普通了！我不知道我差哪了？为什么找不到女朋友？】
【真的是！我差哪了呜呜呜呜！】
【最恶心你们这种人，张口就是我~输~在~哪~了~！本姑奶奶告诉你们差在哪！当你们对陌生人的长相存着恶意嘲笑的时候！你就什么都不配！听懂了吗！】
【说的好！这种人总是能看到！奈何我嘴巴笨，这下学会了！在遇到这种人，我就直接骂了！】
【不是，我觉得他们这种人很奇怪！人家女生说谈恋爱要求颜值，他们破防！说女生肤浅！
女生跟没那么好看的交往，他们也要破防！所以他们到底是有颜值还是没有呢？破防狗们！】
【一句话总结：因为那些美女没有看上他们！】
倪芙灵被弹幕整个逗乐，退出镜头把笑声调成震动模式，生怕影响了向暖的直播节奏。
“你跟你女朋友拍过合照吗？”
闻言，清茶玉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来没有跟女朋友一起合拍过照片。
向暖见清茶玉酒十分腼腆，主动开口询问道：“可以详细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女朋友不是真实的吗？”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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