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宝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知道牟奇忠这个人，但之前了解得不是很详细，如今档案里的履历很丰富。
他还知道对方熟读马列主义毛思想邓理论经典着作。
他知道对方不是异想天开，但老天爷一直在跟对方开玩笑，一生入狱三次。
不说当前需要时间变革的体制和复杂的利益关系，就说和对方走到一起的人几乎没有。
“他现在在哪？”
沈楠道：“上海，他在等您的消息。
“他还说您和他是同一个水平的人，您能理解他。”
“为什么？他这么肯定？”
“他了解您在上海的投资，还了解永宝集团。
“他认为您在很多方面已经超越了这个时代。”
“……这顶帽子给我戴得，真是的。帮我约他吧，来香江。”
“好，其他人呢？”
“先见见他吧，如果我们投资他，其他人不过都在他手底下做事。
“至于富耀的曹总晚些我再约他，健力宝嘛，看缘分了。
“你们觉得这幢大厦怎么样？”
张石惊叹道：“不愧是香江，也只有香江有这水平能建起这么现代化的建筑。
“没来之前我想象过，当真正看到，我对老板是彻底服了。”
沈楠感慨道：“地理位置、建筑风格，装修风格都属于时代前列的。”
陈小宝微笑道：“新世界公司在这里成立分公司，需要哪个楼层和多大面积你们来定。”
两人大喜。
不多会儿陈小宝让人带他们去选楼层。
阿萍道：“芯片、火箭和边境城市都要搞？
“我们的云计算科技公司如今研发经费投入不小。
“香江和内地的房地产行业就只是需要前期一点资金，这个可以不考虑。
“但新世界公司在内地投资的机械装备、通讯设备、制造业等行业的投资不小。”
“钱生钱。这些企业很多本身已经产生了效益，有些企业不过一两年就会看到效益。
“看似投入不少，回笼的资金不会少的，还会源源不断充实我们的资金链。
“不少企业未来还会成为巨无霸的存在。
“至于一些成立不久的企业，投资额不高，也可以慢慢分期投，占用不了多大的资金量。”
“我想说的是芯片和火箭是无底洞。
“边境城市的投入也不少，产生效益需要的时间是房地产的好几倍，还有可能涉及国家与国家之间的问题。
“目前我们做什么，怎么做，投资什么都得心应手，不会出现资金严重紧缺的现象。
“而研发芯片和火箭就难说了。”
“是呀，你说的很对。但未来的趋势是芯片。
“芯片这东西能应用到的行业太多了，也是智能化的核心。
“而在天上我们的卫星越多，我们就越能掌握这个世界的主动权。”
“如果能把我黑市上的钱用于正当的投资，这倒不是问题。”
陈小宝注视着阿萍，“你黑市上的钱很多吗？”
“是你想象不到的数目。”
“多少？”
“不敢告诉你，你会说我害了很多家庭。
“我就告诉你其中一个项目吧，我让云计算公司设计了一个暗网，现在已经投入使用。”
“暗网？博彩业？”
“没错。整个亚洲的暗网，就连澳葡都在使用我们的暗网。
“像足球赛事的欧洲杯、美洲杯、亚洲杯都在我们的操控之下。
“暗网里的其他项目就不跟你多说了。”
陈小宝的背脊发凉，随着客户的不断增加，赌王在它面前都不算什么。
现在受限的不过是互联网的用户。
每个人都有赌性，即使不是赌钱，也要赌其他东西，这是人性里根本抹不掉的一点。
阿萍继续说道：“人性是很复杂的东西，你我或许都不能完全了解。
“人为的战争、饥荒、贫穷、瘟疫在这个世界上是完全消除不了的。
“最起码来说，我们在有生之年所看到的这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改变的不过是形式。
“我不会把这个暗网放到内地，香江也会有所限制，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保护好自己，你们在吸收各个国家的财富，他们会反击的。”
“嗯，要不要把黑市上的钱洗白了拿去用到正当生意上？
“特别是芯片研发和火箭。”
“不用，正当的钱都赚不完，我不想去触碰这些灰色产业。
“保持正当生意资金的合法来源，我们的生意才能长久。
“你黑市上的钱就让它们在里面不断滚动吧，相信你在黑市上要花的地方不少。”
“确实不少。另外，97回归前联盛会从香江撤出，包括所有灰色产业，转移到海外。”
“上面怎么说？”
“没有跟我说太多，只是让我不要让香江出乱子，迁移海外不过是我的个人想法。
“因为你放眼的是整个世界，而不仅是国内。
“凡事都有正反两面，有光明就有黑暗，没有黑暗的一些东西辅助你，你会很多掣肘。”
“你不为自己考虑下吗？”
“我的命是你给的，为你而存在才是我的意义。”
陈小宝注视着阿萍，一直以来都是她替他消除周边的伤害和阻碍，包括危及他的生命的危险。
轻轻叹了口气，阿萍越来越像是他重生回来后的金手指。
“你让云计算设计一个猎聘网，我们运作一个全世界范围内的人才招聘网站。
“主要作用是为我们旗下诸多企业注入所需要的人才。
“任何时代都缺少不了人才，我们除了自己培养人才，也要不断挖人才为我们所用。”
“这个想法不错，组建猎头公司，我们的企业本身就需要很多人才。
“随着互联网的发展，其他企业对这种网站的需求也会越来越大。
“而我们开展世界范围内的猎头业务，如果把它的功能延伸出去，这个网站会起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作用。”
“没错。你触类旁通，还能举一反三。”
“小宝，你这趟回来待多久？”
阿萍知道他如今在海外有事情去做，可乐岛，还有好莱坞，或许还有其他的想法。
“本来八月份要去趟深圳的，现在这事不急。
“前嘉宁集团主席陈松去了深圳，我通知了封叔和爷叔。
“封叔去了深圳，说要和他对决把失去的东西给拿回来。
“而我香江的事情不少。永宝集团现在高速发展，但还是可以微调下方向和重心，得和高层开几次会议。
“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应该会待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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