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馨身体一阵战栗，不自觉回忆起叶离与其他女子的种种声响，呼吸越发急促，随着大手的节奏扭动着身体。
燕月馨的回应对叶离来说是极大的鼓舞，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在细如凝脂的肌肤上上下留连。
气氛越来越热烈，龙威胀得发疼，急需一个发泄的地方。
燕月馨这次并没有拒绝，紧闭双眼满面潮红，一副任叶离予取予求的模样。
叶离心中惊不自禁，便准备扯腰带进入正题。
门外却传来小太监的通传声，“左相田大人求见。”
叶离差点气的暴粗口。
老东西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他好事将至时候来，这不是故意捣乱吗？
心里再不满，也不能把人晾在门口太久。
叶离一脸挫败的翻身下地，整理好衣服，俯身在燕月馨脸上狠狠亲了两口。发狠道，“等着，等你落在我手里，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燕月馨脸上红显刚退，又被叶离一句话弄得两颊飞霞。
似羞似嗔的推他一把，“人还在门口口等着，不许胡闹。”
叶离无奈叹气，过去开门放田舟焕进来。
田舟焕在宫中比自家还随意，何曾有过在门外等候的时候？
只是等了一小会儿，脸色便难看无比。
看都没看叶离一眼，迈步便往御书房闯。
“左相大人且慢。”
叶离也不是吃素的，当下还不好与田舟焕撕破脸，给他添点堵也好。
“陛下龙体染恙，正在休养，不谁见客，左相大人有什么事，还是等陛下痊愈后再来吧。”
田舟焕冷冷瞥叶离一眼，“本官正是为探望陛下而来。”
“你一个阉人，敢拦本官？”
叶离是不是阉人，田舟焕比谁都是清楚。
叶离也知道田舟焕知道这一点，故意这样说，不过是提醒他，田舟焕知道他的秘密，一个不高兴便要揭穿他，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叶离却不怕田舟焕的恐吓，含笑站在他面前，不冷不热还击，“咱家这个阉人是为了向陛下尽忠阉的。陛下愿意抬举咱家，咱家便觉得值得。”
“左相大人若是对阉人有什么误会，不如回去写个折子，奏请陛下取消净身这一条。只是，至时宫中皆是女子，万一哪个侍卫吃了熊心豹子胆，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左相大人难免被人诟病。”
太监自古有之，为的便是保证皇室血脉纯净，岂是哪个大臣随便一句话就能取消的？
就算退一万步说，有取消的可能。
也要经过燕月馨的同意。
连燕月馨都没觉得阉人身份低贱，田舟焕却看不起太监，难道田舟焕自认比燕月馨身份更加尊贵？
田舟焕没想到叶离敢当面反驳他，甚至含沙射影言语挤兑他。
双眼微眯，威胁意味满满，咬牙低声道：“叶离，你别忘了你是什么来历，若我让人把你的底细透露给那位，你还有命在？”
叶离还真不怕这一点，甚至希望田舟焕将他的底细向燕月馨全盘托出。
他也能知道原主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那段缺失的记忆总让他有种莫名的不安。
故意对着田舟焕扬了扬眉，目光轻蔑的在他脸上扫了两圈，“咱家记得左相当年也是科举出身吧？”
“文章一定作的很好。”
这话听着像是叶离怕了田舟焕，说好听话巴结他。
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片刻后田舟焕反应过来，叶离是在暗示他，只会说不会做。
差点气歪鼻子。
有一瞬间，田舟焕的确动了向燕月馨揭发叶离的冲动。
却又强压了下来。
叶离是他的人，他在叶离身上花费了那么多心思，叶离还没有为他带来对等的好处，他现在弄死叶离便是笔亏本的买卖。
田舟焕瞬间冷静下来，扯起嘴角冷冷一笑，“叶离，你不用得意，等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原本是个什么东西，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叶离一愣，田舟焕却已大摇大摆从他面前经过，直接进入御书房内室。
叶离连忙收敛心神追了上去。
看来原主的身世并不简单，不过眼下不是思考这件事的时候。
当务之急是保证田舟不会发现燕月馨装病。
叶离在门口拖延了一会儿时间，田舟焕闯进内室时，燕月馨脸上的红晕早已退去，头上捂着块帕子，躺在床上直“哎呦”。
田舟焕草草行了个礼，站在龙床边垂眸打量燕月馨的脸色。
比平时苍白了点，其他倒没看出什么。
燕月馨双眼睁开一条缝，有气无力的向田舟焕说道：“朕头疼得厉害，都是被你们这些大臣气的。”
“你又跑来做什么，是不是不把朕气死不肯甘休？”
燕月馨真被气死倒好，但田舟焕并不想担上气死皇帝的罪名。
甚至比平时还要表现的更加忠君爱民，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燕月馨真有个好歹，他才更有扶持新帝的资格。
田舟焕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诚惶诚恐，后退两步朝燕月馨深施一礼。“臣忧心陛下龙体，特意前来探望。”
“只是陛下指责臣气病陛下，臣不胜惶恐。”
“若不是张大人在朝堂之上口出狂言，臣也不会与他争执。”
这是要把气病燕月馨的锅甩给张恒。
燕月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张恒气急败坏的声音。
“田舟焕老匹夫岂有此理。”
“本官身为右相，议政是本官的本分，且本官所言句句属实，你竟然在陛下面前诋毁本官。”
“张獠，你竟然当着陛下的面对本官恶语相向！”
“老匹夫，你口出恶言在先！”
两位相爷在燕月馨的龙床前吵了起来。
燕月馨捂着额头连连呼痛，然而并没有引起两位相爷的重视。
叶离黑着脸冲进来，高声斥责二人，“陛下本就龙体违和，你们还在陛下面前吵闹，是不是想气死陛下才甘心？”
二人又转过头来怒斥叶离以下犯上，叶离呼天抢地直呼燕月馨命苦，摊上二人这样不臣不敬的臣子。
好一通吵闹混乱之后，燕月馨被气得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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