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萧瑾承心慌的道歉。
安之诺不想听他对自己说这三个字，将脸埋进他的脖子处，轻微地摇着头。
萧瑾承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后面轻抚她的背，“都是我的错，是我太冲动了，小姑娘别生气好不好？”
安之诺搂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没生气。”
萧瑾承淡笑，“好，我们小姑娘最善解人意了。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安之诺点头，“好。”
——
x国，乔涵刚回到家，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熟悉的暧昧声。
卧室的门没有关紧，透着缝隙，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男女。
一个是她结婚多年的丈夫，一个是她丈夫不知从哪带回来的女人。
她面无表情地推门而进，巨大的声音引起两人的注意。
床上的女人惊叫了一声，吓得躲进男人的怀里。
杜凯则是带着怒意的眼神回头看过去，不耐烦地吼道：“乔涵，你tmd是不是有病？”
乔涵双臂交叉放在胸前，冷漠道：“我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有性病。”
杜凯骂了一句脏话，“艹，你还真是一个疯子。”
乔涵却突然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我如果是一个疯子，那你是什么？你就是一条疯狗，还是一条只知道交合的疯狗。”
杜凯暴怒，“你tmd给我滚出去！”
见他生气，乔涵心里得意至极，故意气他，“我为什么要出去？这里也是我的房间，要来要走全凭我自己的心情。”
杜凯气急反笑，“好，你不走是吧，你不走那就在这好好看着。”然后他将所有怒意都发泄到身下的女人身上。
“啊！”女人被弄得失了神，只能不停地叫着，“别，还有人，还有人看着呢？”
杜凯却根本不在意，“怕什么，她想看就让她看。”两人在床上旁若无人地运动着。
乔涵看得反胃，骂了一句“恶心”，便夺门而出。
一个小时之后，完事的杜凯套了一件衬衣裤子就下了楼。
乔涵在客厅里玩着手机，听到他下楼的声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眼睛更是没从手机上移开。
杜凯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然后背靠在沙发上，舒服地吐出一层浓烈的烟雾。
“明天回国，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回去。”
他突然出声，没有点名道姓，乔涵却知道他是在同自己说话，拒绝道：“不回。”
杜凯将烟掐灭，怒道：“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商量吗？我只是在通知你，你必须回去。”
乔涵将手机往地板上一摔，声音震耳欲聋，“杜凯你凭什么命令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时候回国是为了什么？她都已经订婚了，你还对她念念不忘是吗？”
杜凯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认真道：“你没有资格提起她。”
乔涵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哈哈哈哈……我没有资格提起她，难道你就有资格吗？
你觉得就凭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和她在一起吗？还配和她在一起吗？”
杜凯手臂青筋暴起，掐着乔涵的脖子，那样子真的很像要将她掐死。
“乔涵，你别忘了，是你让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乔涵，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啊？”
在乔涵快失去呼吸的最后一刻，杜凯松了手，用力地将她甩到沙发上。
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乔涵，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但你欠之诺的，必须要当面跟她说句‘对不起 ’。”
乔涵顿时惊慌失措，浑身都在拒绝，“不，不要，我不要回去见她，我不欠她的，我不要跟她道歉。”
杜凯满脸失望，“乔涵，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变得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
随后又像是恍然大悟，道：“对啊！你本来就是这么恶毒不是吗？
你为了一己之私，能给我下让我患上性瘾的春药，能给高中最好的朋友注射最狠毒的毒药，还有什么是你乔涵做不出来的事情？”
乔涵听完，因为害怕被其他人知道，所以她一直在不停的否认，“不，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
杜凯却非要让她认清现实，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
“是，那个毒药不是你亲自注射进去的，但你却不能否认，它是经过你的手提供给张悦，然后让张悦注射到之诺身体里的。”
说着说着，杜凯突然攥着乔涵的胳膊，眼里满是哀痛。
“乔涵，你知不知道，之诺她因为你们的自私自利，受了多大的苦。更因为你们的折磨，致使她现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还有我，乔涵，还有我啊乔涵！我本该是天之娇子啊乔涵！
可你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些都是拜你所赐，乔涵，你为什么会这么狠毒啊！”
看着杜凯的模样，乔涵心中悲痛不已，慌忙抬手抚摸他的脸。
“对不起，杜凯，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让你变成这个样子的。”
她后悔了，她早就后悔了。她不应该为了一己之私，给杜凯下春药。
安之诺刚刚消失那段时间，杜凯每天都闷闷不乐，甚至还动用家里的力量去找她。
乔涵见状愤恨不已，她气杜凯对安之诺过于关心，更气安之诺在杜凯心中的地位比她高。
于是，在高考结束的那个晚上，她给杜凯下了春药。
她想，反正安之诺已经彻底消失了，只要自己和杜凯发生关系，只要经过一段时间，杜凯一定会忘了安之诺。
她想得很好，一切都很美好。
在那一晚之后，杜凯确实开始经常联系她，去找她，和她约会。
他好像完全忘了安之诺，就好像安之诺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过。
那段时间，乔涵每天都很开心，她开始期待自己能和杜凯这样长长久久下去。
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人们通常都会忽略一个定理——美好的事物后面，都必定带有一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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