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什么白眼？严肃点！”
莫瑞云轻拍了下骨念歌的头，道，
“我给你看这么多的实例，是让你看，这么多人是怎么一步步的变化的，是为了让你明白，人，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一步……或者说，她们认为自己不会走到那一步。”
“这些人，很多都有过人之处，可是说，她们很多都是在一些方面高于普通人的。”
能在这个年代正经的考上大学的，确实也都不是普通的人。
骨念歌点了点头。
“她们也都不是随波逐流的人，但是，却还是一步步的变成了她们自己不喜欢的那类人群。”
“你知道为什么吗？”
骨念歌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莫瑞云看着她蹙起了眉头：“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那个，”骨念歌干笑道，“有一点想法，但是说不出来具体的。”
她隐隐觉得莫瑞云是在说她，是在说那天她说的话，但是……
一句话，至于这么的上纲上线吗？
看着眼前堆满的资料，骨念歌有些赧然。
或者，真的至于。
看来有些话真的是不能乱说的。
莫瑞云道：“嗯，说来听听？”
骨念歌：“……”
她都已经说了，说不出来具体的，怎么还让她说？
可是面对着莫瑞云认真的眼睛，她却说不出来拒绝的话。
她知道，莫瑞云是为她考虑。
“应该是……”骨念歌迟疑道，“我就是一想。”
“嗯，你说。”
莫瑞云点头。
骨念歌看躲不过去了，想了想说道：“应该是，她们认为自己能把握住方向，认为自己不会迷失吧，所以行事上就有些，大胆？”
或者说冒险。
之前莫瑞云不是说吗？阴沟里翻船的都是老江湖，何况她们还不是老江湖，翻船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
“差不多就是这样！”莫瑞云点了点头，“人，行为做事就怕是退，退了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直到无数步。”
他点着资料。
“这些人，这些一个个的，你看一看，哪个不是长相身材还有智商都在线的？就连那个帮了我们大忙的小嘻……情商也是相当的高，可是再高又怎么样，最后还是要进去……”
骨念歌不停的点头。
她现在确定了，莫瑞云是真的在提醒她，她有心想要和莫瑞云说，她当时只是随口说说，可是看着桌子上堆的那么多的资料，想到莫瑞云的用心，她没有说。
遇到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不容易。
骨念歌看着莫瑞云，认真的听对方说话。
“别只顾着点头，”莫瑞云看骨念歌一直不停的点头，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她，“听懂了没有？”
他最近这段时间一直想怎么与骨念歌说。
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知道这个年纪的人，想法有时候会有些奇怪，特别是女孩子，所以他斟酌再三，又收集了资料，做了充分的准备，才来找骨念歌。
“懂了！”
骨念歌很肯定的点头。
她又不是真的十几岁，她分得清什么是真心的对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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