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众人脸上皆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而此时秦风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
我又失败了？
秦风忽然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陷入深深绝望当中。
“香槟，秦总？”
赵思露拿着香槟过来，却忽然发现他脸色不对。
“大家表现得都不错，继续发扬。”秦风从牙缝中挤出一丝笑容，然后启开香槟。
金色的液体喷涌而出，瞬间点燃包间内的气氛。
全场开始欢呼，配合着前台小姐姐妖娆的舞姿，庆功宴进入高潮。
而秦风在这载歌载舞的氛围中，只是平静的走到一旁，找一个角落开始默默喝酒。
看着秦风有些落寞的身影，马杰不由感叹。
“果然都在风哥的预料当中啊。”
“马杰！干嘛呢？快喝啊！”张池这时靠上来激动道。
“没事，我就是觉得和风哥相比，我还是太年轻了。”马杰说完直接干掉杯中酒。
“你们俩在聊什么呢？大家叫一起摇骰子！”黄智辉今天显得格外高兴。
“智辉别闹，你看看人家秦总。”
“秦总？秦总怎么了？”黄智辉短暂的恢复了清醒，看过去。
此时的秦风依然保持着微笑，却走出了包间。
“你觉不觉得和秦总想比，我们三个像没断尿包的小屁孩？”
“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像风哥一样成熟与沧桑的脸呢......”
“不是，你们两到底在感慨些什么啊？”黄智辉满脸疑惑道。
“智辉你还是太稚嫩了。”张池笑了笑，“你难道没看出来，秦总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切吗？”
“什么！？”黄智辉惊了。
“等等，这不是我先发现的吗？”马杰抗议道，“你特么抢我台词！”
“杰哥你也看出来了？”黄智辉更惊讶了。
合着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啊。
“废话，我能看不出来吗？”马杰没好气道。
“我特么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图纸那次吗？”
“风哥是不是说我们的设计不够颠覆？”
“对啊，怎么啦？”黄智辉懵懵懂懂。
“后来我们改成球形，他直接就给过了。”马杰低声道。
“你以为风哥不懂，其实他比谁都懂！”
“你那个油漆不就是曲面的反射面积最小吗？”
“风哥连这点都计算进去了。”
“什么！？”黄智辉人傻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的技术在腾飞集团是顶尖的，合着秦风才是隐藏大佬啊！
只是简单看了一眼，就瞬间了解了油漆的物理性质。
要知道很多数据都是黄智辉在后来的实测当中才发现的。
也就是说秦风光靠一眼就直接碾压了自己的才华。
秦总也太恐怖了吧......
这一刻，黄智辉忽然有一种被支配的恐惧，同时心中又生起无限敬畏之情。
“马杰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风哥那次还夸我车技好记得吗？”张池忽然说。
“你们回忆一下这次营销的过程，谁还记得我们是怎么突然火起来的？”
“呜呜呜！”马杰黄智辉疯狂摇头。
“是视频。”张池微微一笑。
“是我跑赢GtR的视频。”
“连我的车技都计算进去了，秦总恐怖的计算能力，简直堪比电脑。”
两人点头如捣蒜，而张池继续说。
“什么叫宗师级的营销策略。”
“秦总的这套打法我翻遍所有的销售畅销书，没有发现一例相同的。”
“像汽车销售，不是走广告，就是走车展。”
“而我们秦总却能把舆论造势运用得炉火纯青，实在太可怕了。”
张池说着直接干了一大杯酒，感叹道。
“之前本来我想了几套销售方案，感觉已经快追上秦总了。”
“可现在想起来，多么的天真和可笑。”
“秦总对于市场的精准把控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
“而更加难得的是成功之后这份淡定与沉着。”
“我张某人服了。”
“心服口服。”
三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心中皆是震惊。
有这么一个逆天的领导，还愁什么大事不成。
抱紧大腿就完事了。
......
此时另外一边，秦风回到空无一人的公司，停在巨大落地窗前，直接瘫坐到座椅上。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没投入什么研发，更没有做任何宣传，怎么突然又爆火了。
是不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还是剧本拿错了？
怎么每次到了关键环节，都会出这种岔子？
秦风不理解。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七个字形容，那就是“哀大莫过于心死。”
没有意义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世界什么的，毁灭吧。
秦风算过，蛋腾1.0的销量目前是七百多辆，以正常的销售速度，在老头乐禁令发布之前大概还能再卖出2000辆。
这还是在压缩产能的情况下，毕竟魏军那个坑货给他弄了两台满状态的生产线。
就很烦。
而这还不算油漆的收入。
要知道空军陆军之所以会大出血，都是因为那桶隐形车漆。
秦风就搞不明白了，自己本来想造车亏得飞起，结果车漆直接卖出了天价。
亏不完，根本亏不完！
如今公司的支出主要在人员工资和生产耗材上，仅有的一点额外支出也就召回修复的车漆钱。
对于即将收到的巨款，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完了，还有一个多月结算，又是扑街的感觉。
秦风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
一想到又要被1000比1的逆天佣金比例疯狂羞辱，他就感觉胸口有什么堵得慌。
辛辛苦苦，三个月，到头来都没有一个外包员工赚得多。
家人们，谁懂这种痛啊。
秦风眼神空洞，渐渐放弃了思考。
这系统实在太坑爹了，就好气。
要是有办法坑他一回就好了。
虽然赚不到钱，但至少解气啊！
秦风攥紧了拳头，想打人的心都有了。
可惜系统不会傻乎乎跳出来让他揍一顿，有火也没处发。
眼瞅着赚到了大笔钱只能看，不能花，秦风的就很无语。
可是受限于系统的条条框框，又不能违反规则。
不然违规带来的反噬可是很严重的。
除非......
秦风灵光一闪，好像瞬间抓住了什么。
忽然神秘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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