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餐桌上四人亲口听到杨灵越这么说，那反应自然还是有些惊讶的。
有些冷场的时候，大蜜蜜幽幽开口：“汪斐腰上那对儿翅膀也是为你洗掉的？”
杨灵越回忆一般地笑了笑：“她说不是。不是，你咋知道的？”
“她自己微博发过游泳照片啊。你也太过分了，我是霆风的忠实粉丝，人家俩...”
杨灵越冲露出一排森森白牙：“那忠实粉丝最好少说两句，别给偶像招祸。”
大蜜蜜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当他是开玩笑。
但身旁的曾佳却是在桌下拉了她一下。
曾佳心惊的同时还有些庆幸，杨灵越之前再是无视她，再是奚落她，也不过是没把她当回事儿。但大蜜蜜说完那句话，她就觉察到了杨灵越的不耐和恼怒，也反应过来，传闻是真的，涉及到他的女人，他是真的小心眼。
大蜜蜜被拉了一下，自然也反应过来，正要说什么，却听他说了句：“你们今年合作了一部电影是吧？几月份上映来着？”
这话一出，餐桌顿时安静的只有杨灵越用纸巾擦嘴的声音。
大蜜蜜皱了皱眉：“你别这样，跟小孩儿似的。”
两人中间的热芭也悄悄拉了拉杨灵越。
杨灵越皱了皱眉，沉声道：“说话不过脑子。”
大蜜蜜被吓的一个激灵，她是真被吓到了，就没见过他这般生气，不过也只是咬着牙，不作声。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无论是话，还是饭。
大蜜蜜一行三人离开了。
上了会馆送她们去机场的车。
大蜜蜜很主动地开口：“佳姐，瑶姐，你们不用在意他的一些话，咱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这话说的很没头脑，杨灵越说了那么多的话，和以前一样又是哪样？
但曾佳和赵若瑶还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说的自然是“挑拨离间”的那些话，和以前一样自然是“感情”，总不可能还是那个股比分配吧。
要是还维持原样，那三人怕真得是分崩离析了，毕竟话都到了那份儿上。大蜜蜜当然明白，只要她冷血一点，现在的都不要，那么曾佳和赵若瑶更是会竹篮打水。
两人点点头，赵若瑶说：“别不开心了，毕竟咱们的主要目的达到了。说句实在话，要说不开心，也该我俩不开心才是。”
这话说出来，三人同时松了口气。
一股子酸意涌上大蜜蜜的鼻尖，让她不由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他骂的对，我确实不过脑子。就像以前有人当着我的面那样说他，我也会气。
我也知道他说那些话是真的为我好，包括之前《搜索》剧组的事儿。可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沉默良久，曾佳却是缓缓开口：“蜜蜜，你是不是不知道以后该的路该怎么走了？”
大蜜蜜瞬间睁大了眼。
曾佳继续说：“无论是感情，还是事业。”
大蜜蜜连忙点头：“佳姐，我就说，我哪儿离得开你。”
“所以你不是不开心，你就是心慌。你平时那么会说话，又怎么不知道他的忌讳。”
大蜜蜜依旧连连点头。
“要我说的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该找男朋友找男朋友，该演戏演戏。你就把他当成一个好色的投资人。”
“我哪儿...”
曾佳皱了皱眉：“别嫌我说话难听，很明显了。杨灵越哪儿就喜欢什么年龄大的，他和咱们这些女人一样，喜欢能让自己仰望的，就像汪斐，就像曾莉。
也喜欢长的特别好看的，我估计，像热芭这样的小姑娘，他还不定有多少呢，好看的姑娘又不全在娱乐圈。”
大蜜蜜心中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儿，却只是不甘地说了句：“曾莉怎么就能让他仰望了...”
赵若瑶接话：“在荣兴达的时候，我接触的多一些。结合后来知道的这些，只能说：不争不抢，坚韧自律。”
曾佳若有所思，然后点点头。
大蜜蜜顿了顿：“你们觉得我不好看啊？”
“怎么说到这儿了。不是我们觉得，是他觉得。话说回来，他要是觉得你不好看，他怎么那么痛快地答应你的条件？还和你说那么多话，还一个劲儿地敲打我们？”
曾佳实在说不出“其实杨灵越又哪里没把你当成工具，让你给他挣钱，还要你随叫随到，还让你照顾小情人，说不准以后还会有更多小情人...”
不是为了照顾大蜜蜜的面子，只是想投资的事儿彻底落听以后再说，要不然她曾佳心里也会一直不痛快。
至于大蜜蜜听完曾佳的这一连串反问，心中一暖让她不由傻笑一声，旋即却又有些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信曾佳说的那些，也知道杨灵越对她的态度一直以来就没变过，有情意但不多，更多的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怜悯...
与此同时，仍在包厢里的杨灵越却是在一一解答着热芭的问题，一旁还有个旁听的武叶。
“我并不讨厌曾佳，事实上还有些欣赏，要不然我怎么会说那么多。”
“哪里是什么敲打，她们值得我敲打？不过是随心所欲，想说什么说什么罢了。”
“风口确实是风口，但风始终是风，刮一阵也就结束了。片酬、Ip这些和房价是一样的，怎么会无限制地涨下去。明星和粉丝也是一样，16岁追星，26岁还追吗？
但戏总有人要看，房子也总有人要住。热芭你要做的，就是既要乘风而起，因为时代不一样，容不得你一步一个脚印爬楼，须得一开始就要站在高处。但也不能真的被风刮走了。如果你30岁以后，还是明星而非正经演员，那就真的枉费我这一番安排了。”
“至于大蜜蜜说汪斐，我为什么生气？如果别人在你面前说我，你会不会气？
就像国内国外一些人说国家怎样怎样，我会更生气，报复的也更加激烈。
这不过是见山河壮丽，见不得别人诋毁与欺凌。这难道不是身为一个人最朴素不过的爱国主义情怀吗？
再说回来，我知道她的好，听不得别人说三道四，这难道不是很朴素的爱情观吗？”
“亏？且不说我投资就基本没亏过。更何况这次投资一半在大蜜蜜，一半在你，亏也就亏了。”
“......”
林林总总，杨灵越说的很详细，表达欲很是旺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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