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秦淮如现在忧心得不行，今天易中海一天没有回车间，秦淮如和另外两个一级工负责一个加工车床负责给上一流程加工好的零件抛光，下意识地本想偷懒，结果被人举报，郭大撇子这次可没放过她，直接在车间让她当众检讨，并且在私下秦淮如出卖了“良心”之后，才答应不罚她款
没有了易中海的关照，秦淮如哪能在满是男人的车间混得下去，更别说她技术不过关而且之前光顾着偷懒了对于很多工序压根一窍不通
实际上这时候车间并不是没有女人，比如《人是铁饭是钢》里面梁拉娣就是样貌姣好的女人，一个六级焊工，她技术出众，在那个小厂子算是高级技工了，在车间还是有一定威望的，男工人只敢和她开几句玩笑不敢招惹她，凭借的就是她好强泼辣的性子和不输给男工人的技术和勤奋
但是秦淮如不一样啊，除了长得有些姿色，技术不行还光想着偷懒占别人便宜，大家早对她有意见了
秦淮如现在发愁得很，一是易中海要是真被打倒了她肯定在车间混不下去，本来这两个月没有贾张氏的日子让秦淮如过得稍微宽松点了，本想着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让棒梗再拜易中海为干爷爷，到时候车间有易中海关照，院子里有一大妈帮着看槐花和小当，日子肯定一天比一天好，等贾张氏就算出来了也不会是秦淮如的对手了
这下好了，秦淮如估计用不了多少天自己就得被车间开除，今天她一共加工了三百个零件，一百七十多个有大大小小的问题，五十多个被报废了，害得她们抛光组的组长警告她，再这样就赶出她去，不能因为秦淮如一个人影响大家的任务进度
秦淮如看着在一边玩纸壳的三个孩子，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秦京茹，如果秦京茹真成了工人，那就搞清楚她后面是谁，到时候秦淮如绝对不会放过他，她就不信还有男人能忍得住自己的诱惑，就是张仁康不也没忍住玩过自己的身子吗（16章节）
张仁康家，于莉帮着张仁康挂上大衣，好奇地问道
“你给他们说多少？”
张仁康坐到沙发上抓了一把果子（花生）慢悠悠地说道
“我把王明华的条件告诉他们了，至于他们想怎么出，那我不管”
“反正最后这个钱是他们给李怀德，关我啥事”
于莉惊讶地笑道
“易中海家里能拿得出这么多吗？我看他们两口子过得挺节俭的”
张仁康笑道
“易中海节俭不代表真没钱，我给你算算”
“易中海解放前就是高级技工了，那时候一月一千多万没问题吧？”（48年的货币价值第一套人民币一万元等于55年的第二套人民币一块钱）
“他一年有个二三百的存款没问题吧，五年至少一千五百块吧”
“定级后他先是七级钳工到59年定级八级钳工这四年多他一年攒个五百没问题吧？这就两千五百块钱”
“60年到去年他八级技工，一年至少攒个七八百吧，这就是三千五百块钱到四千块钱”
“你光算工资易中海两口子至少得有七八千块钱，还不算他徒弟拜师不多也得有个三五百块钱的，厂里的奖励，他们用不了的票据卖出去的等等”
“往少了说他得至少有接近一万的存款，去年赔了傻柱和赔给我的也就不到两千块钱，他家拿出五千块钱还是有这个底气的”
于莉吃惊地说道
“易中海家真有钱啊？那你们院子还真是卧虎藏龙呢，我们家才有五百多块钱的存款，这还是我爸妈十几年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那个刘海中也是高级技工，估计也不少存款吧”
张仁康笑着说道
“刘海中估计差远了，他前年给大儿子办婚礼就花得不少，再加上他儿子跑去当上门女婿，夜里趁着刘海中喝多了卷了存折和礼钱跑了，估计刘海中这两年也就有个七八百撑死了”
（存折是记名，但是家属能取钱的）
说起来院里其实还真没几个穷人，易中海和刘海中就不说了，阎埠贵养着四个孩子还攒下来自行车（拼装二手）和收音机（二手），手上也有个七八百的存款，贾家更是接近两千的存款（贾张氏不存银行）
许大茂更不要说了，许富贵当了这么多年的放映员，哪能没点家底，娄晓娥光嫁妆就一个小皮鞋一百根的小黄鱼了
院里真正的算得上贫困的估计就傻柱了，存款和老婆本被秦淮如月月算计走了，工资还是秦淮如代领的，除了给何雨水置办过一辆自行车，傻柱估计一瞬间手里掏出二十块钱都困难
张仁康更是国内首富，当然他这个首富是见不得光的
夜里十点，交完公粮后，看着胸前沉甸甸的良心耷拉着的于莉睡得死死的，张仁康给她盖好被子换上衣服悄悄地出门去了
翻过院墙，在黑夜深处一个黑影用不寻常的速度飞速穿梭过一条条胡同往娄家跑去
娄家沙发上，张仁康喝完杯子里的温水后，笑着看着一边的娄晓娥轻轻地一吻，把手上的小皮箱放在 娄家的茶几上面，娄怀瑾看着张仁康手上的小木箱子不解地问道
“仁康，你这是拿着什么？”
张仁康笑着把箱子打开，娄家三人往前一看惊吓了一跳，娄怀瑾倒是不觉得箱子里的黄鱼有什么可惊讶的，比这更多的黄鱼他也见过，甚至十年前公私合营的时候他捐给国家的黄鱼就一千多根大黄鱼，只不过娄怀瑾是惊讶张仁康竟然真能搞来这么多的小黄鱼
娄怀瑾惊讶地问道
“仁康，你还真有？你从哪里换来的？”
现在黄鱼可不好搞，不说工业部前阵子在市场狂收集来换设备，就是国家对这个黑市的交易打击也越来越厉害了，现在黑市的价格从240元一根已经到了380元一根，涨幅超过了60%
张仁康笑着问道
“当然是从那些人手里换来的”
娄怀瑾严肃地看着张仁康说道
“仁康，虽然他们不会被赶尽杀绝，但是后面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和他们交集太深恐怕不利于你”
鲁三爷办事还是效率极高的，那晚之后正黄旗安排好了一下人员后就和娄怀瑾联系了，出示了张仁康给的信物（娄晓娥的手镯）后娄怀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如约把三座四合院的房锲拿着和鲁三爷派去的人做了交接
娄怀瑾现在已经对张仁康毫无防备了，再加上娄晓娥的肚子越来越大，他不得不提醒张仁康和遗老遗少的交易风险
张仁康笑着说道
“他们自始至终都不会知道我的存在，您放心就好，房子让他们过户给家奴，等躲过这十几年我再收回来，他们不敢不给”
娄怀瑾不知道张仁康哪来的自信，但是张仁康的本事他还是信服的，娄怀瑾说到
“后天我就跟着代表团再去港岛了，你有什么交代的吗？”
张仁康笑道
“这次去你就正常出行就好了，设备该怎么谈就怎么谈嘛，只有这样才能做给上面看”
“等下个次交接设备的时候，你就说要带着阿姨去探亲，我会想办法把小娥送上船的，等他们发觉不对劲，你们早就到了港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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