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鬼封尽？旋涡一族？好像有点耳熟。前段时间才刚刚知道自己母亲是正统漩涡族人的漩涡太子鸣人君最有发言权。
“我知道的说！”鸣人眯着眼睛“就是封印九喇嘛的术对吧？”
“是。”
话说到这里，千手扉间也知道漩涡鸣人想问什么了。
大蛇丸原来比尾兽还强吗？
比在外面撒欢的九喇嘛还强吗？
显然不是的。
“那为什么只封印的了双手？”
都是拼上性命了！按照三代目爷爷的实力，送走一个大蛇丸应该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才对。
正巧，作为猿飞日斩老师的千手扉间也是相同的想法。
虽然他不清楚猿飞日斩是从哪里找到的面具--但尸鬼封尽几乎是概念上的无敌。
他再次将视线转向纲手，眼睛也眯了起来，只露出点红色，就像他还活着的时候看向大哥那样。
有点疑惑，但更多的是无语。
“咳...”纲手清清嗓子，难以启齿：“老师他，有一点偏心。”
你确定这是有一点吗？
扉间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不相信。
但纲手还没有说大蛇丸做人体实验只是挨骂，没收玩具--最后还是大蛇丸自己受不了了才成了叛忍。
要是多撒撒娇，按照猿飞日斩那个偏心又心软的样子，还不知道现在的火影是谁呢。
她叹了口气，不是很想说话。
“扉间爷爷，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报应会落在每个人的头上。”
女人绝望的看了眼扉间似乎在说：是的，你也不例外。
扉间：？
莫名其妙。
中忍考试似乎在日向宁次的记忆中结束的特别快。
该是重要的事情却表现的完全不重要。
开始前，有点兴趣，结束后，也就那样。
唯一被凸显出来的部分，也就只有和漩涡鸣人的那一战。
在之后就连猿飞日斩的死亡，都在日向宁次的世界中激不起丝毫波澜。
多有些在意的东西，才越是容易在这个世界上活得久一点。
宇智波斑大概是明白了为什么漩涡鸣人会出现在这里--如果神秘兜帽人没有出现，而他的计划...
就算是白眼，就算是天才也想不到现在吧？
在不认识的情况下，谁又能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就算是宇智波斑，也会在失败来临之前感到惊慌。有多少个夜晚，那惊恐和焦虑像是跃出水面呼吸的鱼。
只是冒个头，带来些气泡，便再也消失不见。
“别说是他了，随便来个外村人都是要对现在的木叶失望的吧。”
这次说话的，倒成了柱间。
说实话，柱间和日向宁次的交集并不算多，他也并不能理解到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从刚才的对话他也足够了解，猿飞日斩是扉间选出来的继任者，也是火之意志的传递者。
这也只是属于日向宁次的记忆，小孩出生的时候，猿飞日斩也已经是迟暮之年。人老了就免不了要犯糊涂，这一点就连他们的父亲都逃不过。
柱间的拳头越握越紧，无力感油然而生。
这是由人构建而成的村子，只要存在，就一定会有这一天。
他们看得见的是日向宁次，那看不见的呢？
在空间和时间的夹缝处，蛰伏着的，是黑衣兜帽人。
他还是通体漆黑，赤脚蜷缩在冰冷的尸体旁，一双眼睛周围环绕青筋，是白眼开启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是和白眼相反的黑色眼睛，和黑色的巩膜融合在一起，若非开启，倒也和白眼那般难以觉察。
“他已经死了--就算让这群人知道点东西又怎么样呢？”
蛇觉得它又行了，也不顾自己全部身家性命都握在兜帽人手里。
要蛇来说，在这里抒情催泪，进行一个被动的走马灯，除了浪费时间并无他用。
但蛇本身这种生物也没有时间的概念--就能不要说是什么浪费时间了。
它在这里说点有的没有的，纯粹是想要彰显一下自己作为父亲的威严--人类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
姜还是老的辣。
“闭嘴。”
兜帽人冷脸，又贴着那尸体蹭了蹭。
空间内的时间不流动，就算是已经变成了尸体也不会进一步腐烂变质，甚至还残存着点作为活人时期的余温。
喘气的时候没有贴上，也就只能在咽气之后贴一下了。
兜帽人之命苦，无需多言。
“你...”
蛇有苦说不出，但它确实理亏。
在刚开始的时候，它就见缝插针的想要兜帽人直接继承“家业”。
就算一个日向宁次没有了，那不是还有成百上千个吗？
再者，自杀的灵魂一般没有那么美味--换句话说，它其实有点不是很想要了。
蛇没有肉身，只能存在于意识之中，在没有观测和认识的情况下，蛇的存在也不会被认可。
兜帽人是带着蛇来的，而在这里，又同样有着蛇。
蛇与蛇相见会发生什么？答案是什么都不会发生。
被意识存在的只是“蛇”。
被兜帽人抓着的蛇不再是两者之间的任何一个。
就结果而言，蛇还是要了，尽管算不上美味，但聊胜于无。所以兜帽人才会出现在这里，和自己顶嘴。
没办法，谁让它是蛇呢？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熟的蛇蛇全都要。
“我什么我。”
兜帽人没好气的回嘴：“我知道问题可能会出现在哪里。”
“让现在成为过去的一部分，是最好的方法。”
真的吗，蛇蛇不信。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有说。”
兜帽人换了个姿势，将宁次手腕上的绷带拆下，一遍又一遍摩挲上面凹凸不平的斑痕。
“这是你的因果。”
“祸害了爹还要祸害儿子...”兜帽人嗤笑一声：“亏你做得出来。”
“也罢，左右你是个没有心的。”
蛇不甘示弱：“说的就和你有似的。”
“日向日差我可以吐出来，但把小姑娘带走的可不是我。”
它是蛇，不是怨种，哪有全年无休三百六十五天上班的道理。
“是是是...”兜帽人越发不耐烦，他现在和蛇同样处于没有肉身的状态，但并非是想要和蛇一样作为观众出现。
只是...时间未到。
他翻了个身，屏幕中画面已经进展到第四次忍界大战，那头乌黑的长发散落，白眼再无光彩可言。
笼中鸟就这样看似壮烈的飞走了。
至于真相，结局，以及所谓的神明又是否有那么重要？
“你的眼珠子做的事情就不是你做的了？”
“真是好笑。”
但这一次，他不介意帮蛇善后。
兜帽人摆出响指的姿势，最后留恋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
“就到这里吧。”
“让好戏，留到我们的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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