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收拾厨房。
出空间，9月16号，也是农历八月十六。
江文去担水，顾立夏上大门顶。
孙铁牛居然也起来了。
叫了儿子和孙子起床。
孙家，爷爷孙子一个屋。
三丫头一个屋。
孙光爸妈一个屋。
好在孙光爸妈有工作。
孙光爷爷照顾家里。
孙光爸爸昨天上的是小夜班。
脾气不错。
起来就去担水，先担了自家厨房用水，也浇了地。
才开始往江家担。
顾立夏蓄满水下来，进厨房蓄水——水滃。
然后打水，洗拖把，控水。
打水，打扫自己屋子。
擦干净，拖地。
孙光爸担了两担水走了。
顾立夏喊秀儿和孩子们起床，锻炼。
一天都不能歇。
江文带孩子们出去。
顾立夏烧火，熬稀饭，直接拿了空间做好的葱花烙饼放后锅蒸。
前锅稀饭里往进滴了油。
摘黄瓜擦丝，算是一个菜。
稀饭熟了，又做了一个醋溜土豆丝。
喊淮西起床，看着他自己穿衣服。
穿好衣服屁股朝上，下地。
直奔外面秋千。
孙家老头看顾立夏出来，拽了孙子下去，担了2担水，玩了一早上了，半个多小时了。
这也是江家媳妇不计较，担水，要的就是个态度，不然，还得吵一架。
顾立夏抱着淮西坐上去，往高荡。
没多久，淮北就先回来了，满头大汗。
也是惦记秋千呢。
顾立夏抱着淮西，麻利下来。
把秋千往浴室门的顶上一塞。
都吃饭。
顾立夏喝一碗稀饭。
吃了几口烙饼。
去摘了黄瓜，洗着吃。
拿了堂屋江大哥大嫂，柜顶上信封。
倒出了里面的照片。
先看的全家福。
江家人都不习惯镜头。
表情严肃。
只有顾立夏做了微笑的样子。
江文直勾勾的盯着镜头，眉目清朗。
江秀略微有一点点小害羞。
淮南和淮北不知所措的样子。
最放松的是淮西。
其他照片也差不多。
但是以后十几二十年以后，看这个照片会觉得那个时候家里条件也不错，没有一个人穿打补丁的衣服。
甚至穿了四双塑料凉鞋。
顾立夏看完，取了属于自己和江文的那一份，回自己屋，压到了书桌的玻璃下面。
淮北也很快吃完，拿起照片。“淮西笑眯眯的，眼睛都要笑没了。”
的确，这孩子观察的还挺仔细的。
江秀也回屋把照片压到了书桌的玻璃下面。
淮南的也一样，江文代办。
江秀洗锅刷碗。
江文先送孩子们去上学。
顾立夏摘黄瓜，洗黄瓜。
提热水瓶，领着淮西走人。
上班就完善自己的防拐小知识。
晚上下班出来就得了刘小草的消息，找人看了日子。
9.27，也就是农历八月二十七，周日。
顾立春结婚。
“一个月的工资就行。其他的你们家那个条件也不行。就不用你们多操心了。”刘小草说完又来了这么一句。
江文看了一眼顾立夏，点了点头，“可以，那酒席是怎么办的？是去顾家的老院子摆几桌。还是就在食品厂家属院摆，需不需要立夏提前过来帮忙？”
“不用，你们两个到时候过来，一个端盘子上菜。一个陪着新娘子就可以了。”刘小草看姑爷点头，乐得合不拢嘴。
之前的手表，亮出来，刘芳很快就同意了。
不过家里有点不乐意。
觉得还需要缝纫机。
问题是刘小草一口咬定没有票。
有票就买。
写了欠条，欠一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一个收音机。
刘家要了彩礼66，陪嫁一套铺盖，两个脸盆。
事情商量妥当。
自然的悄悄的看日子。
本来看了一个22号。
但是这天是工作日。
摆酒席是在中午。
亲戚们可能来不及。
于是，只能再往后看好日子。
之后的第1个好日子就是27号。
刘小草和顾老三，回了顾家的老院。
把侄子们从屋里赶了出去。
把屋子拿报纸重新贴了一遍。
屋里留有以前的旧家具，两个炕柜。
一个炕桌。
地上有三个水——滃。
这就是全部的家具。
打扫了一遍。
刘小草开始做新铺盖。
新铺盖今天终于缝好了。
于是赶着顾立夏晚上下班的时间，过来通知一下。
“我们两个人花一个月的工资，30块钱，你打发了一个端盘子，一个给你哄儿媳妇去。我是你闺女还是仇人。”顾立夏其实能够理解这个时候的安排。
主家都在忙，客人自由自在的吃饭。
但是，一个月的工资啊。
这个时候直接拿钱上礼的，最多也就两块钱。
还是长辈给晚辈的。
自己直接上30，根本不可能。
到时候看着最高两块就上两块。
或者说高出了两块那自己也按人家的来。
刘小草看江文应下，根本不想听顾立夏说。
觉得自己通知到位了。
乐颠颠的就回去了。
“二婶，到了那天，我们都去，还是只有你和二叔一起去。”淮西好奇，感觉自己还没见过新娘子呢。
江文不想顾立夏为难，“你们待家里，让姑姑给你们做好吃的。我们也是去干活的。”
顾立夏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回家，皮球也不踢了。
江家院子外面围了好几圈的小孩。
有男有女。
淮南正坐秋千上嘚瑟。
小嘴叭叭的淮北，“昨天孙光说是要玩儿。今天早上他爸就给我们家里端了两担水，浇了果树。不信的话，你们问孙光的爷爷。是不是呀，孙爷爷？”
爬墙头的孙铁牛连连点头，笑着说，“正是，正是。我们家早上担了两担水，给江家浇了院子里的那树苗。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咱们这家属院都是一模一样的构造。”
“拴根绳子，放块板的事。只不过江家有一个大门顶罢了。咱们这些人家没有顶也可以，把大门都开了就行。烧红火柱。直接烫两个窟窿，把绳子穿过去。打个死结就是了。”
“明天，明天我们家也就弄好了。今天晚上就烫窟窿。等明天我家弄好了，你们家里也可以这么弄。其实挺简单的。就看你们家大人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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