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了这话，忽然在想，要是让贾张氏当家，估计就换贾东旭和翁群芳吃不饱了，各有利弊。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东旭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东旭，你的苦我暂时是理解不了，主要是我爹跑了，我不用养老人，没这负担。”
“不是……”
贾东旭懵了，也差点哭了。
“东旭，许大茂今天就上窗口打菜，之前你说的想带饭盒的事，找他就行了。
至于你妈这事，你看着办吧，我就只是替一大爷带个话。”
何雨柱想着东旭现在不算苦，因为往后还要苦几十年，等翁群芳生了孩子，贾家就是四口人，再生，五口人，再生，六口人……
反正甭管怎么生，贾张氏都是贾家的钉子户，每天三顿饭都不能少。
谁家都是这么过来了，阎解成过的日子还不如贾东旭呢。
“他要上窗口打菜了啊。”
贾东旭又懵了，他跟许大茂有过节，就之前借钱的事，都闹到了全院大会。
“就这么回事，成，我忙去了。”
何雨柱说着就出去了，贾东旭是年轻时劳累，老了估计能享福，他是年轻时享福，老了还享福，都差不多了。
区别在于，他在年轻时能啃老啊！
“柱哥！”
阎解成走了过来，他已经切完菜了，过会在收拾。
“切菜怎么样？”
何雨柱慢吞吞的拿起围裙，要上灶了。
“挺好啊！我在丰泽园学过，切片没问题，切丝还不行，这边食堂要求不高。”
阎解成也是有经验的。
“那还得再练，大锅菜不讲究，小灶对刀工要求高。”
何雨柱就不喜欢炒土豆片，烧土豆，费时啊。
直接炒土豆丝、萝卜丝多好，起锅快，他也省力。
“是是！柱哥，我今早晨去找了同学，让他帮着在同学们那儿打听了，要是有谁想拜师，我就告诉你。”
阎解成对拜师的事是真上心，拉来一个人，他就赚三块钱，顶一个月工资了。
“挺好！”
何雨柱很满意阎解成的态度，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
“许大茂，忙完了啊。”
贾东旭抽空到了白案旁边，馒头已经上了蒸格。
“刚忙完，不难。”
许大茂擦了擦手，过会就等着先吃饭，到点就上窗口打菜，就是二大爷见了他，也得赔笑脸了。
“许大茂，你帮我多打一盒菜吧，我好带回去……”
贾东旭也找不了别人，还得要靠院里的邻居。
“不成！”
许大茂立马打断了，又说：“食堂有规矩，每人一盒菜，多了就要自个儿掏钱买。”
他今天第一天上窗口，要是就乱来，回头别让贾东旭给举报了，就是被别人看到也不好。
“那让我打包点剩菜吧，就剩下的。”
贾东旭退而求其次，只要是菜就行，带回去能省点粮食吧。
“这也不是我说了算，再说了，我还想打包呢，这是上窗口的福利。
哎哟，不跟你说了。”
许大茂这会得空，连忙拿着烟去给几个炒菜的师傅发一支，几个配菜的也没忘了，把关系处好，什么事儿都好办。
“柱子，在忙了啊。”
“先烧菜，过会炒菜快。”
何雨柱这会在做红烧肉，北方的这道菜里边一般是纯肉，南方那边会放配料，什么黄豆、土豆……
“来，抽烟！”
许大茂发了烟，又拿出火柴帮着点上。
“刚贾东旭找我，让我帮他带菜，这怎么能行，我不能犯错误啊。”
“是我让他找你的，他老是找我，嫌麻烦，你看着办就行。
过会你在窗口，要是见到一大爷，给人多打点菜。”
何雨柱也就提了提，窗口多，不一定就碰上了。
“明白！一大爷上次还夸我呢。”
许大茂想起那天柱子买收音机的时候，一大爷还是有眼光的。
“成，我先忙了。”
何雨柱这会顾不上瞎聊，红烧肉是厂长点的，现在那位正儿八经的厂长。
只要厂领导点名要吃他做的菜，就是食堂主任也拿他没办法。
“叮铃铃！”
铃声一响，工厂中午就放班了，工人们蜂拥跑到食堂，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刘海中拿出饭盒，正要去徒弟那儿插队，忽然看到窗口有熟人，连忙换了队伍。
“大茂，你上窗口打菜了啊。”
“今儿刚上岗，二大爷，您吃什么。”
许大茂赔着笑脸，责怪自己不争气，之前明明不是这么想的，怎么见了人就硬气不起来了呢。
“四个馒头，一份土豆，再来个豆角。”
刘海中说着递上饭盒和一根筷子，他的筷子有三根，多一根用来串馒头的，四个馒头不好拿啊。
“得嘞！给您打满了。”
许大茂拿着饭盒给舀得满满当当，但在拿馒头的时候终于硬气了一把，挑了四个相对小点的，蒸笼在后边，二大爷也看不见。
“二大爷，下次还来找我啊。”
“是得来。大茂，你当厨子啊是当对了。”
刘海中这会是真觉得厨子不差，往后光天、光福要是读书不行，也可以考虑当厨子。
“那可不，二大爷，慢走。”
“我呸！四个馒头，撑不死你。”
许大茂碎碎念着，等下一个工人来了，给少打了一点菜，才找到感觉了。
……
“哎！妈，咱们家的芝麻怎么就剩这点了。”
翁群芳今天在整理东西，想把值钱的，有用的都锁起来，省着按计划来，可突然发现芝麻快没了。
“你说芝麻啊，我吃了。”
贾张氏看向另外一边。
“吃了，那么多都吃了？”
翁群芳懵了，怎么不给吃死了啊。
“不是没买肉吗。”
贾张氏靠在椅子上，浑身没劲。
“妈，你那儿不是还有两块钱吗，能买三斤肉了，要不你去买肉回来。”
翁群芳气到了，芝麻的事得告诉东旭。
“我那是养老钱，不能动，就两块钱。”
贾张氏哪里肯拿出来，谁家把孩子养大了不收养老钱的，就是在农村，不给钱，也要送粮食的。
“唉！”
翁群芳叹息着出去了，直接去了北屋。
“秦淮茹，不忙吧。”
“不忙了。”
秦淮茹已经带着妹妹吃了饭，她上午去买了棒子面回来，不能都吃好的，还有妹妹京茹，要是吃习惯了白面，回了农村怕是会要闹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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