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邵云不再追问丝柯克的伤势,转身走到婴儿床旁。
邵云靠在婴儿床的栏杆上,看着人妻感十足的申鹤,又看了看婴儿床里练习爬行的宝宝,说道:“宝宝怎么样了?”
申鹤将邵云不在期间,牧场内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邵云听完,心里满是愧疚。
他抬手拍了拍申鹤的肩膀,说道:“辛苦你了,抱歉,今天让你担惊受怕了。”
申鹤轻轻摇了摇头,抬手捋了一下耳旁垂落的发丝,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语气依旧温柔。
“嘻嘻,没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而且宝宝没事就好,只要宝宝安全,我们受点惊吓也不算什么。”
说着,申鹤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把自己当做空气的凝光,为她说了几句好话。
“不过话说回来,凝光小姐确实很英勇呢,当时明知道打不过,但还是准备跟我一起并肩作战呢!”
邵云听到申鹤说凝光在危急时刻也挺身而出,他转头看向凝光,颇为意外的问道:“真的吗?凝光你也挡在前面了?”
申鹤立刻用力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对凝光的认可。
“没错!凝光她真的很英勇!虽然我们两个都知道打不过那个黑甲怪人。”
“但她一点都没退缩,跟我一起并肩作战,就算拼了命,也要保护好宝宝和这个家!”
邵云也是相信申鹤不会撒谎,正所谓干的好有奖励,干的差有惩罚,他看向凝光,夸奖道:
“干得不错,挺勇敢的。说实话,我之前还以为,你会因为璃月那边的事情,性情大变,变得颓废又软弱,遇到危险就躲在申鹤身后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凝光听到邵云的称赞,可谓是面若桃花笑如靥。
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真诚地说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而且我一直相信,你肯定会及时赶回来,就算你没赶回来,也一定会留有后手保护我们。”
邵云一听凝光这么“矜持”还奉承自己,调侃道:“这么会拍我马屁,怎么?是觉得最近零花钱不够,想让我给你涨涨?”
凝光连忙摆了摆手,打心底里说道:“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你给了我一个可以安心待着的地方,给予我庇护,让我不用担惊受怕,我维护这个家,本来就是应该的。”
“总比之前那样颠沛流离,或者被遣返回璃月最后落得个被处死的下场强多了。”
邵云看着凝光真诚的模样,耸了耸肩,坦然接受了凝光的赞美。
随后他指了指门口,语气恢复了平时的随意。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时间不早了,大家也都忙了一天,回去工作吧,各忙各的,该干嘛干嘛。”
虽然被夸奖让他心情不错,但该干的活可不能少。
凝光也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敢有半分逾越,立刻恭敬地应道:“好的!”
说完,她出门朝着楼下走去,准备继续完成之前没做完的家务。
……
家里女眷的事情处理完,邵云也是去找空还有卡皮塔诺看看这两个人的情况,顺便问问关于极恶骑的事情。
刚走到空的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交谈声。
邵云直接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空和卡皮塔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沙发上,神色比之前放松了不少,显然也是察觉到极恶骑已经离开了。
邵云靠在门框上,看着两人,忍不住吐槽道:“原来你们两个躲在这儿啊。我还以为你们会去婴儿房待着,充当最后的保护力量呢。”
“毕竟那里还有宝宝和几个女孩子,你们俩大男人躲在房间里,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吧?”
空听到这话,连忙解释道:“我上楼的时候其实有过这个想法,但仔细一想,极恶骑要是真的动起手来,我们就算躲到夜神之国,也没有用。”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而且……我跟卡皮塔诺两个大老爷们,跟申鹤、凝光她们挤在一个婴儿房里,多尴尬啊。”
说到最后,空还不忘拍了个马屁。
“最重要的是,我相信妹夫你肯定能解决麻烦,保护好我们所有人的啊!”
邵云看着连自己大舅哥都开始拍自己马屁,无奈地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行了,少来这套。总之现在危险暂时解除了,不过我找你们,是有点事情想咨询一下。”
说着,邵云走进房间,在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们两个都跟坎瑞亚有关系,空你是坎瑞亚的王储,卡皮塔诺先生你是当年的天柱骑士。我想问问,你们知道极恶骑的来历吗?”
“我想听听你们这两个‘有坎瑞亚户口’的人的看法。”
一听邵云问起极恶骑的过往,空和卡皮塔诺对视一眼,其实他们知道的也不算多。
卡皮塔诺率先开口道:“我知道的不算太多,我在坎瑞亚的时候虽然是天柱骑士,但是还没有资格”
“只是听说,极恶骑已经成为了一名很强大的存在了。”
空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
毕竟当年他被召唤到坎瑞亚后,接触外界的时间比较少。
后期更是被关在坎瑞亚宫殿深处,当成储存深渊力量的‘罐子’,能了解到一些事情,大部分还是后来从戴因嘴里听说的。
他顿了顿,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戴因曾经跟自己说过的关于极恶骑的细节,介绍道:
“戴因说,极恶骑苏尔特洛奇的出身很悲惨。”
“他是死囚之子,生于坎瑞亚的监狱里,从小就没人管,只能在街头摸爬滚打,靠着抢东西、捡剩饭才能活下去。”
“那时候的他,尽管每天都要遭受旁人的非议和白眼,却始终能保持着笑容,对世间的善意和恶意都看得格外漠然,好像什么都伤不到他。”
“也正是凭借这种对一切都无所谓的特质,他渐渐聚集起了一帮跟他一样无家可归的恶徒,在坎瑞亚的阴暗角落里,纵情享受着所谓‘恶人的自由’。”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进了坎瑞亚的骑士学院。”
“但在骑士学院,他受尽了虐待,可能那个时候,他的精神就不怎么样了。”
“再后来,坎瑞亚灾变爆发,整个国家陷入混乱。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跟戴因口中的另外四位坎瑞亚罪人一起,强行瓜分了我体内储存的深渊力量。”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直到今天在牧场重逢。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
卡皮塔诺在一旁听着,也跟着补充道:“空说的没错。”
“其实那时候坎瑞亚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不光是苏尔特洛奇,就连当时的黑王伊尔明,精神上也出现了些问题。”
“只是那时候坎瑞亚内忧外患不断,民众生活困苦,也没多少人人在意黑王的异常,更没人想到后续会引发那么大的灾难。”
“现如今回头看,黑王会变成那样,大概率是受到了深渊力量的蛊惑。深渊的力量看似强大,却能慢慢侵蚀人的心智,让人变得疯狂。”
“估计这也是戴因先生一直跟空殿下领导的深渊教团处处为敌的原因,毕竟从过往的经历来看,只要跟深渊搭上关系,最后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卡皮塔诺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会让空误会,赶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当然,我没有诅咒您的意思!
“我只是担心…… 担心深渊的力量会对您产生影响,不希望王储殿下也步入黑王的后尘。”
“所以还望您日后行事,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要被深渊的力量吞噬心智。”
邵云听完空和卡皮塔诺关于极恶骑与黑王的讲述,突然语出惊人,语直白的吐槽:“你们坎瑞亚那个黑王,脑子是让深渊干了吗?”
这话一出,空和卡皮塔诺都愣住了。
他们从没听过有人用这么 “抽象” 的方式评价黑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邵云却没在意两人的反应,话锋一转,朝着空投去了怀疑的眼神。
“对了,大舅哥,你天天跟深渊力量打交道,脑子不会也在深渊的影响下出问题了吧?我可不想哪天看到你突然发疯。”
空一听邵云又开始“抽象”发言,吐槽道:“嘿!妹夫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啊?”
邵云咧了咧嘴,脸上摆出一副 “冷漠又关心” 的表情,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我也不是故意埋汰你,主要是挺担心你的。”
“就说当初吧,你明明知道荧在找你,却死活拉不下脸面来见她,躲躲藏藏的,是不是那时候就受了深渊的影响,脑子转不过弯了啊?”
空见邵云又开始算旧账,疑似失去了所有的手段,算了吧,道歉吧。
“好的好的,我懂,我过去确实是对我妹妹缺少了作为哥哥的关心,让她受了不少苦。对不起,可以了吗?”
邵云看着空这敷衍的态度,不满地摇了摇头。
“态度不端正啊大舅哥,道歉得有道歉的样子,你这跟应付差事似的,可不行。”
空被邵云逼得没辙,露出了“练习时长两年半”的表情,拖长了声音说道:“哎呀,你干↑嘛↓哎哟↓!”
邵云一看空这模样,瞬间露出了“小黑子”似的笑容,显然是被逗乐了,也不再纠结道歉的事,顺势转移起了话题。
“行了行了,不跟你闹了。”
“对了,我还想问你,你这几天怎么总是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的?天天不见人影,到底在忙什么呢?”
空见邵云终于转移了话题,赶紧想解释这段时间自己不着家的原因。
可是话到嘴边,空又斟酌起来了,因为让自己忙的焦头烂额的事情,连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说呢……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地方吗?”
邵云一听空说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不是当初的蒙德城大桥吗?自己以一敌千的,把自己大舅哥打破防了。
“我记得啊,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蒙德城的大桥上吗?可是,当时我跟你也没说上话啊?”
这话一出口,空的脸瞬间黑了下来,那段“屈辱史”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哪怕现在自己的妹妹已经跟邵云结婚生子,成了一家人。
可每当回想起当初在蒙德大桥被邵云单方面压制、他心里还是忍不住冒火,甚至隐隐有要 “杀人”的冲动。
“别提那件事!” 空咬牙切齿,语气里满是怨念地说道:“我现在想起来还生气呢!”
“当时我哪知道你是对荧好,还是馋她的身子啊!我只看到一个野男人要把我的好妹妹拐走,换谁都会急眼吧!”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火气,抬手扶额,颇为无奈地提醒道:
“我跟你说的不是蒙德大桥,是后来你绑了我,要带我跟荧去找个海岛种芒果的秘境!你忘了?”
邵云被空这么一提醒,拍了下脑袋。
“哦!你说的是那个有着倒立风神神像的山洞啊!我记起来了,怎么了?那个山洞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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