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程轩的感叹，白猫深深看了他一眼，但没有说什么。
白猫从一开始就觉得，程轩不是那种甘于被控制的人。
能让程轩这个新人不哭不闹，短时间内接受自由之翼生活的原因只有一个。
他有办法挣脱自由之翼的控制，并且正在实践的路上。
之前白猫只是猜测，不能确定，现在听见程轩的感叹，白猫可以确定了。
既然程轩有办法挣脱自由之翼的控制，那个办法未尝不适合她。
这也是白猫主动接触程轩，和他说那么多的目的之一。
就是打好关系，等以后程轩有机会挣脱自由之翼时，能够拉她一把。
不然白猫闲的没事做和程轩说那么多干嘛？无非就是程轩有利用价值罢了。
能在超凡界混的人都不简单，多多少少都有些城府。
那些没有城府的超凡者，早就被坑死在成长的路上了。
其实程轩也知道白猫对他有利用的心思，但他并不介意。
先不说他这个新人有很多地方需要白猫带领，单单就是与夜接触的把柄在白猫手上，程轩都不得不被白猫利用。
超凡界没有那么多纯粹的关系，常态就是互相利用。
收回思绪，程轩再次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和白猫打趣着前往黑市。
黑市在十公里外，程轩没有车，也不会开车。
没办法，最后只能“勉为其难”的坐上了白猫的摩托。
十几分钟前，嘴上还说着没有下次了，十几分钟后又搂了上去。
只能说，很多东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白猫虽然嘴上还是十分不情愿，但身体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抗拒了。
至少在程轩楼上去时，身体不再僵硬的像一块铁。
说起来也离谱，白猫居然有腹肌，虽然摸着不是很突出，但确实有。
本来女孩子摸起来软乎乎的小肚子，到了白猫这里却充满了力量感。
倒不是说不舒服，只是程轩更喜欢软乎乎的小肚子。
“狗爪子再乱动，就给你斩了。”骑车穿行在路上的白猫，感觉到程轩那不安分的爪子，气得咬牙切齿。
程轩要是老老实实搂着，白猫就忍了。
可程轩的爪子一点不老实，摸来摸去不说，时不时还捏一下，真是狗胆包天。
要不是担心出车祸，白猫早就将程轩踢下车了。
“好的好的。”见白猫生气了，程轩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
倒不是程轩故意耍流氓，实在是第一次摸有腹肌的女孩子，好奇嘛。
十公里的路程并不远，两人很快就到了。
那是城区的一个菜市场，这个点已经有不少人了。
白猫熟练的带着程轩走进菜市场内部通道，在昏暗的通道里拐了好几个弯，才走到一面防盗门前。
防盗门前有人看守，需要缴纳门票费才能进入。
好在门票费并不贵，一个人只需交一千元。
与外人进入自由之翼动不动就一枚金币的费用比起来，黑市确实算的上便宜。
程轩身上没钱，所以这门票费还是白猫帮忙缴纳的。
“黑市里有专门兑换金币的商铺，一枚标准金币能兑换三万，建议你平时还是备点钱在身上。”白猫看出了程轩没钱的窘迫，提出了解决办法。
程轩见白猫毫不避讳的用手机支付，有些不解：“用手机支付的话，不担心暴露身份吗？”
“暴露身份？”白猫笑了，“你真以为在互联网时代你有隐私可言？”
“官方那边只要想查，随时都能查到你的全部信息，就连你浏览不良网站时的癖好是什么，他们都清清楚楚。”
程轩急忙狡辩：“我不看那些东西。”
白猫懒得搭理程轩，继续道：“官方其实有我们这些野生超凡者的大部分信息，不对我们动手，完全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不是所有超凡者都会加入官方，大部分超凡者会选择生活在民间，只要不做太过分的事，官方也就默认了。”
听完白猫说的话，程轩有了小心思：“话说官方有没有解除印记的办法？”
白猫饱含深意的看了程轩一眼：“你猜。”
说罢，白猫直接进入黑市，不给程轩回答的机会。
程轩收起心思，赶忙跟上白猫的脚步，生怕落单。
黑市的环境和程轩想象的不太一样，程轩想象中的黑市阴暗狭小，街道两边都是摆地摊的神秘人。
而现在所看见的黑市，街道干净整洁，灯光明亮，虽然是在室内，但却一点都不感觉压抑。
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店铺，招牌、横幅、店员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人穿着人偶服在大街上发传单揽客。
一眼看上去，其实和外界的商业街差不多，只是贩卖的物品不同。
“和想象中不一样吧。”白猫道。
程轩点头：“是不一样，感觉一点都不黑市。”
“黑市只是称呼，本质其实就是超凡者之间交易的地点。”白猫道解释，“超凡者终究不能放在明面上。”
“可是超凡者有那么多，相互之间又有交易的需求，私下交易太危险，很容易出现黑吃黑的恶劣事件。”
“所以就逐渐衍生出了黑市，虽然叫黑市，但却正规的不像话。”
说到这，白猫想起了个传闻：“有小道消息说，黑市其实是官方开的，我感觉可信度很高。”
“这么大的黑市，如果是官方开的就合理了。”程轩很认同传闻。
闹市区，超凡者黑市，还正规的不像话。
程轩不认为除了官方外，超凡界还有哪个组织有能力开这么个黑市。
至于官方为什么开黑市，原因可就太多了。
程序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既然无法完全杜绝超凡者之间的交易，那就主动管控。
在管控下，谁买了什么违禁武器，卖了什么违禁药剂，官方都清清楚楚。
在充足信息的支撑下，应对起突发事件就轻松多了。
“大人物之间的博弈，与我们这种底层喽啰没啥关系。”白猫示意了下街边的一家商铺，“走吧，我带你去换点钱，顺便买个新手机和电话卡，不然在社会上不方便。”
听见可以换钱买手机，程轩不由激动起来：“终于要回归正常社会了吗？”
“不能上网看小姐姐的日子，真的比杀了我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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