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烈阳文明都已经没了。
蕾娜也不避讳提起自己的伤心事。
“当时我在烈阳星，本来打算支援防卫军，但是被人给拦下并击晕。
当我醒来的时候，便是卡尔在我面前。”
随后，蕾娜简单的描述了一番自己与卡尔之间的对话。
“不过后面具体发生了些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我被卡尔控制了，根本没有意识。
我也是听帝君所言，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
在听到蕾娜亲口说出凯莎是被她引导的超新星爆发而死掉的。
天使彦当时差点没有忍得住。
但是想到蕾娜也不是事情的主谋，甚至当时蕾娜都已经失去了意识。
毕竟蕾娜也是一个可怜人，只不过是卡尔控制的工具人罢了。
这么一想，天使彦硬生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听着蕾娜将整件事情给讲清楚。
旁边鹤熙倒是相对来说更冷静，从刚刚的暗位面信息便已经推测出了一切。
现在蕾娜的话，只不过是印证了鹤熙的推测。
但外表看着古井无波，内心深处到底怎么想的，可就不一样了。
鹤熙此刻心中满满的怒火。
而这怒火的源头便是卡尔。
要知道除了凯莎之外，炙心之前也是因为卡尔而死过一次。
要不是鹤熙在炙心体内加装了次生物引擎。
年仅五百岁的小炙心就要香消玉殒了。
天使彦厉声道：“我发誓，一定会斩下卡尔的头颅，祭奠凯莎女王。”
听着天使彦的宣言，一旁凉冰冷不丁的笑了笑。
感受到凉冰对自己的轻视。
天使彦怒目而视。
凉冰却丝毫不将天使彦的眼神放在心中。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够斩下卡尔的头颅？就凭你即将继任天使之王？
别逗了，你不会以为卡尔是你以前随意两三剑刺死的那种废物吧？”
对于这一点，一旁的鹤熙抱有着和凉冰相似的态度。
尽管鹤熙同样愤怒于卡尔的所作所为。
但不可否认，卡尔并不是简单的人物。
哪怕是生前的凯莎，也没办法杀死卡尔，最多只能做到精神上的压制。
而天使彦，则是远远不够。
对上卡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天使彦向来脾气倔，一根筋。
尽管天使彦心里面也清楚自己与卡尔的巨大差距。
但并不妨碍她想要杀死卡尔的心。
这时候，凉冰开口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合作？”
鹤熙皱了皱眉。
这句话从凉冰口中说出来，鹤熙只感觉有点怪异。
这可不像凉冰的性格。
“你们不是想要找卡尔复仇吗？我们大秦可以帮你们。”
“帮我们？”
鹤熙眼神当中闪过一丝狐疑。
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
鹤熙可不相信凉冰会因为凯莎之死而良心发现。
更何况，大秦也不是凉冰能够做主的。
凉冰能够说出这番话来，证明背后有着那位大秦帝君的授权。
而对于嬴祈，鹤熙是陌生的，一时间分不清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相反，天使彦要更加了解嬴祈一些。
不见兔子不撒鹰，以利益为主导。
这便是嬴祈的行事风格。
天使彦皱了皱眉，心头思索着，嬴祈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见着二人沉默，凉冰一脸随意的说道：“如今凯莎身死，天使文明动荡不安，天使彦就算是继任天使之王也不能够服众，你能够派出多少兵力对付卡尔？而我大秦则不同。”
这一番话有点扎心。
但是偏偏这就是事实。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天使彦心中窝火，却又无处发泄。
紧盯着凉冰询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兜圈子也没意思，不如主动开口询问。
尽管先开口，有可能吃亏，但如果真的能够拉大秦下水，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这样至少能够让卡尔与大秦互相牵制，给予天使文明更多恢复秩序的时间。
这便是天使彦此刻心中所想。
对于天使彦的询问，旁边鹤熙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反倒满意的点了点头。
目不转睛的盯着凉冰，似乎想从凉冰的脸上看出一点端倪。
凉冰的脸上则是毫无波澜。
毕竟自己占据着主动权，自然稳如泰山。
想到来之前，嬴祈给自己的暗中交代。
不动声色的说道：“别想太多，只是为了安抚人心罢了，毕竟烈阳与我大秦之间的战争就是卡尔挑起来的，自然要找他麻烦，而找人这件事情上，天使文明更有经验。”
凉冰随意的敷衍着。
毕竟只是一个对卡尔动兵的借口罢了。
虽然嬴祈也希望将卡尔给弄到大秦来当“牛马”。
但卡尔之前明显是婉拒了。
不过这对于嬴祈来说拒绝与否不重要。
更关键的点在于，寻找虚空。
如果嬴祈的猜测属实的话。
那么虚空将会是嬴祈进一步升级自己黑影世界的可能。
而想要找到虚空，卡尔偏偏又是一个逃不开的关键。
毕竟整个已知宇宙，只有卡尔对于虚空的研究是最深入的。
正好可以借助天使文明的力量，追查卡尔的所在。
虽然凯莎已死，嬴祈并未将天使文明放在心上。
但不可否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凯莎虽然死了，但是凯莎的神圣知识宝库还在。
这可是仅次于卡尔手里的大时钟。
想要在这茫茫的已知宇宙当中找到卡尔，天使文明或许能够帮上不小的忙。
毕竟这些根基上，大秦还略有不足。
反正天使文明也要找卡尔的麻烦。
大秦只需要推波助澜，顺势而为。
也算是给卡尔一定的压力。
不然太安稳了，如何进一步发展啊？
再加上大秦称霸宇宙之大计。
如果天使文明与卡尔互相牵制上的话。
那么大秦便能够有更多的精力，去征伐宇宙间其他的那些文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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