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数值膨胀到一个恐怖的数字时，只要不是数值差距过大就不会出现“秒杀”。
细节能让数值在一个微小的幅度里进行浮动，如果是那零点几的误差可能没人在意，但这要是放在陈凡身上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上亿的数值即使变化0.1%那也是无法想象的，有些时候细节完全能够决定成败。
不过……现在好像不行，陈凡依旧是被压制的那一方。
“你行不行？”
“妈的，你行你上！说的好像刚才你打赢了似的……”
“启”还没有出言嘲讽，陈凡先“自言自语”起来，就像是精神分裂了之后在争夺身体控制权，两个意识在对话。
“别废话，让我来。”
两人最终还是达成了共识，对“启”展开了全新一轮的进攻。
陈凡二阶段的力量变强了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用担心任何消耗，大不了从周围汲取能量，敌人也不是不能吃……
“哥哥你好厉害～人家好喜欢～”
“哥哥～你要不就在这里永远陪我打下去吧？我可以的！”
又是几轮交手过后，“启”虽然受到了伤害但无伤大雅，而陈凡一直消耗精神力属实遭不住，一不小心可能半边身子就没了。
陈凡一个瞬移拉开距离，重新思考战略，“启”不急不慢的追过来，仿佛在戏耍自己的猎物。
“你不是【融合】吗，刚才怎么不融合她的力量？”
“太他妈硬了……我没来及啃上两口你就后撤，我拿头去融合？”
“你说我用以伤换伤的打法能行吗？”
“别搞，我【融合】也需要时间进行消化，刚才那会融合的伤势还没有消化完，你想撑死我？”
“拖时间我们肯定能赢……但这时间怕是找不到合适的计量单位了。”
在陈凡与【融合】对话的时候，“启”悄然靠近，她从正面对陈凡发动“突袭”，在陈凡脸上留下一吻。
“坏了！陈凡你先冷静！冷静啊！”
【融合】承认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慌过，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概念级的异想体，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慌了。
跟着陈凡那么多年，经历丰富的他也是开了眼界，陈凡总能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给他一点惊喜，这也是他选择陈凡的理由。
陈凡此时传来的杀意无比强烈，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见证一位“同类”的诞生。
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男频小说，主角到了关键时刻突然领悟什么，然后实力暴涨，三下五除二解决敌人什么的……
在【融合】慌乱之际，陈凡完全取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士可杀，不可辱。”
“今日你逼我，那我便玉石俱焚！”
陈凡恍若失去了全部理智，聚集全部的力量一击打出，整个人和【融合】都被瞬间榨干，身体似乎都脱力了。
“哥哥这就不行了？”
“人家还没玩够呢～”
“启”不躲不闪，单手接下了这一击，但她没注意到的是，自己之前消耗的那一部分力量被填回来了。
陈凡笑了，【融合】也跟着笑了，他俩之前一直很严肃，如今变化太大让“启”也为之一愣，不过并没有感觉出身体的变化。
“你小子……真是阴到没边了，不当人的事你说干就干。”
“怎么……这是在夸我？你说是那便是吧。”
“你刚才的表演太像了，连我都骗过去了，怎么做到的？”
“我没演……”
陈凡刚才生气是真生气，但现在笑的也很真挚，因为他在刚才已经完成了“绝杀”。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完全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
“就让我来解释一下吧。”
【融合】心血来潮，他已经迫不及待分享一下这套非常“高效”的公式了。
“刚才陈凡把自己的力量注入到了你的体内，而我的力量也在其中，我又是【融合】你猜会发生什么？”
“不可能！仅凭你的力量还不足以将我同化。”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另一个关键点了，这家伙的系统是“保留一切死前拥有的物品或状态”，而你我的朋友，你算什么东西？”
这种表达可能不准确，但【融合】确实把意思表达出来了。
“启”拥有陈凡的一部分力量，而力量又是【融合】的一部分，【融合】现在又与陈凡是一体。
一套等式下来的结果就是：“启”拥有陈凡身体的一部分。
即使是海里滴进去一滴水，当它与海水融为一体的时候，海又何尝不是这滴水的一部分？
现在只要陈凡选择自杀，那么“启”所拥有的全部力量将会随着陈凡的死亡被“追缴”。
别人收利息要钱，陈凡这收的“利息”可是要命的……
“你！你！你！”
“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根本没想到两个人居然能擦出这般火花，太不讲理了！
她丝毫不怀疑陈凡的系统是否有那个能力，也不怀疑陈凡是否有那个决心，她太了解陈凡了。
“系统。”
“我在。”
“我现在要自杀。”
“主人，本系统是不鼓励您通过这种方式强行增强自身实力的，特别是通过自杀的方式……”
【融合】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之前他和陈凡搞事情的时候系统都不在线，这下似乎麻烦了。
“特别是这种操作，原则上是不允许的！”
即使是系统也明白，真要让陈凡继续卡这个bug自己迟早得写辞职信。
“不过……这次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好了，谁叫您是我的主人呢～？”
“……”
见情况不妙，“启”来不及留下任何狠话，直接逃离了现场，这种阴间玩意打不了一点！
几分钟后，这片空间重新归于宁静。
“她走了？”
“嗯，走了。”
“终于她妈的结束了……”
“还没。”
“不是？！”
【融合】瞬间惊醒，四下环视始终没能察觉“启”的影子，他这副反应倒是给陈凡逗笑了，颇有种大战过后的喜悦。
“那些群星还是要处理的。”
“就这？祂们敢开口吗？”
“也是。”
这一战的时间在都市所处的星球成型之前，祂们大多活不到陈凡所活动的时间，即使看见了也不会往外说。
只有把时间调到一切之前才能保证不出问题，所以陈凡一开始就消耗了很多力量。
“这一战要是有他们帮助也许会更简单……”
“当初你拒绝【进化】的事情她现在依旧怀恨在心，别想着她会来帮你。”
“至少能把【坍塌】喊来吧？省的我还有分出精力维系这片空间。”
“这种事为啥不喊【升格】，破墙啥的她最熟练了。”
“这……她也对我图谋不轨？”
“说的也是。”
陈凡在虚空滞留了很久，直到【融合】恢复的差不多才离开。
……
在陈凡没有注意的角落，一个发育不良的“群星”从裂缝中跑了出来，它亲眼见证了这一切。
在那之后它活了很久，久到都市的建立，久到它遇到一位孩童，并且看到那幅画。
只有踏入祂的领域，人类就能一览宇宙的“秘密”。
精神力不足的人受到影响会变得疯癫，嘴里不断念叨着“来了，来了，它来了。”
当祂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面孔时也许会吓的浑身一颤，特别是那人还问出了“什么叫做宇宙中没有巧合？”的时候。
自己都逃到这鬼地方了，他还在追自己？还让不让“碎片”活了？
至于那时会是怎么的故事……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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