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的。”常金宝云淡风轻的说着。
头也没抬，很用力的抽出一张牌，跟默渊说道：“我要收完喽！”
默渊大叫起来，“不要不要！”
乐乐笑着摇摇头，这个爹啊，牌瘾真是大得很。
好在还算克制，赌的不大。
看俩人玩的开心，乐乐走开了。
走到林湘兰房门前，门虚掩。
乐乐轻轻推了下门，两个妈还坐在沙发上聊天。
看乐乐进来，林湘兰问：“灵曦还在睡？”
“估计快醒了。”
“你们聊什么呢？”乐乐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说你这肚子，感觉和怀默渊时一模一样，我也以为又是个儿子，嘿嘿！”林湘兰笑道。
“生对了，一儿一女，真是太好了！”张桂香附和道。
“嗨，听起来，再生个儿子就不对了？”乐乐挑着眉问。
“对，生个什么都好！”张桂香笑道。
顿了一下，犹犹豫豫说道：“那个，乐乐呀，你要不要给灵曦放一下头。”
“啊？”乐乐惊讶道。
“默渊是男孩子，不放就算了，灵曦是女孩，扁头扎头发都不好看！”
“那不有固定枕嘛！”
“那哪够？要用大米或者书，太软了哪里睡得出头型。”
“哈哈哈，妈，小婴儿头骨都是软的，你给枕米枕书？”乐乐瘪了瘪嘴。
“以前的人都这么弄的。”张桂香小声说道。
“我也枕过？”
“枕过啊，你那时候枕的是黄豆，太犟了，没放好！你姐的好一点。”
“我的妈妈呀！你自己枕一个试试看？那怎么睡呀！”
乐乐“啧啧啧”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幸好我犟，不然我这聪明的脑瓜子，被你磨平了！”
“哈哈哈。”林湘兰笑起来，“你别管了，我们那老一套，现在的年轻人，都讲究科学养育。”
张桂香脸色阴了些，“女孩子，还是放一下好！”
乐乐又去摸自己脑袋，感觉也没毛病啊。
又说道：“妈，硬放出来的，那都是畸形，万一弄不好，还影响智力发育。”
张桂香不说话了。
听着灵曦哭，乐乐退出了卧室。
到了房间，灵曦正扯着嗓子，蹬着腿哭。
月嫂也赶了过来，看到乐乐说道：“我以为你在屋？”
“没事，哭哭也没坏处，练练肺活量！”乐乐笑道。
“是不是拉了？”
“闻一下！”乐乐抓住灵曦两条小腿腿，脸凑到灵曦屁屁边，“呕......臭丫头！”
“哈哈哈......”月嫂笑起来，“滂臭！”
“换纸尿裤，是项大工程！”乐乐哧哧哧笑。
张桂香和林湘兰都来围观。
月嫂刚把裤子脱掉，灵曦双脚一抬，挥舞得起劲。
两只小手，攥成拳头，举在身侧。
眼睛紧闭，嘴巴张的老大，嚎的老大声了。
没了裤子的束缚，那腿轮的跟风火轮似的。
再后来，不满足于腿，屁股都抬起来再坠下去。
乐乐笑得前仰后合，拿着手机拍视频。
林湘兰也笑，“劲儿真大。”
拍完视频，乐乐帮忙拎住腿，月嫂迅速的解开纸尿裤，给擦屁屁。
擦干净，没等包新的，已经控制不住了。
手舞足蹈，整个身子都在扭动。
每次换纸尿裤，都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斗，还是二对一，一个人搞不定。
乐乐摆摆手，“算了算了，给她轻松一会儿。”
灵曦一直嚎叫，张桂香皱着眉，“哄一下啊！”
“哄！你们出去，我哄。”乐乐说道。
“啧啧，喂个奶还要我出去。”
“哈哈，那你把门关一下。”乐乐边说边撩衣服。
“又没外人！”张桂香嘟囔着，但还是去关门了。
乐乐靠在床头，把灵曦抱了起来。
灵曦趴在乐乐身上，一个多月，头已经抬的很好了。
找到neinei，吧唧吧唧吃得香。
吃饱了，靠在乐乐身上，吐着小舌头。
乐乐逗她，她咧着嘴笑。
满月的时候，被剃了光头。
头发比较少，多剃几次看能不能多长一点。
乐乐看着灵曦头顶，打趣道：“这发型，果然影响颜值。”
林湘兰瞪一眼乐乐，“你怀孕的时候不好好吃，你看默渊头发多好。”
“没事的，还小，大一点就好了。”张桂香接话道。
乐乐招呼月嫂，“何姐，你去拿婴儿车。”
月嫂哎了一声，去推车子。
乐乐叫林湘兰：“妈，来，搭把手，把衣服给穿起来。”
一个人逗弄，一个人穿，好歹穿好了。
戴了个粉嘟嘟的小帽子，放进婴儿车，一行人推着到顶楼花园。
张桂香一到楼顶，“哇，真好看！”
“要不要拍照？”乐乐问。
“要啊，我想抱着灵曦拍。”张桂香说。
“好啊，我叫爸也上来。”
打了电话给常金宝。
常金宝说不知道怎么走。
话音还没落，就听默渊在电话那头嚷嚷着，“我知道，我带外公上去。”
没一会儿，默渊就蹦蹦跳跳来了。
跑到婴儿车前，看看灵曦，摸摸小手，摸摸小脸，“妹妹好小！”
张桂香拉着常金宝，在亭子里坐好，乐乐把灵曦放进张桂香怀里。
默渊也凑过去，“我也要！”
说着跑过去，靠在常金宝怀里。
灵曦戴了帽子，脸蛋雪白圆润，可爱的很。
乐乐各种角度拍了好些照片。
常金宝喊乐乐，“丫头，来，你也来。”
乐乐教林湘兰怎么选角度，把手机拿给林湘兰，站在了常金宝和张桂香身后。
伸开手臂，搭在两人肩头，身体微微往前倾。
常金宝身上浓浓的老人味扑过来，乐乐鼻头一酸。
他身上的味道和妈妈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妈妈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常金宝常年吃药，又听人家说，类风湿关节炎要少碰水，澡也洗的少，身上有股复杂的味道。
拍完照，乐乐没撒开常金宝的肩，站在旁边，问道：“最近身体都挺好吧？”
“好！上次检查，类风湿因子个位数了，我感觉我要好了。”常金宝手伸上去，拍了拍乐乐的手背。
“明天去泡温泉？”乐乐问道。
张桂香笑着说道：“泡温泉好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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