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部里，陈上将带着一帮将军看得嘴都合不上了。
“一个大队，眨眼间折了一半……他连根毛都没掉？”
“开头干掉云豹是偷袭，但后面那几轮交手，真不是运气。
这人，是拿命在打机器啊！”
“是强，可这东西就是个吃钱的无底洞！造一架256亿，还不算 upkeep！你说你拿一吨黄金堆出来，都没它贵！当年b-2都得靠边站！”
“算上一个大队26架，8656个亿——咱一年军费的三分之一，直接没了。”
将军们嘴上夸得天花乱坠，心里全在打鼓：这玩意儿，真买得起？
“再贵也得买！”有人拍桌子，“一架能顶一个大队！你们刚才没看？他一个人就把八个六代机玩得团团转！这哪是装备？这是核平级的战略杠杆！”
“可六代机一架才60亿，一架机动战士顶四架！你省下这钱，能装四个六代机大队，还能剩点买油钱！干嘛非抱这金疙瘩？”
反对声立刻炸锅。
“你们光看价格，不看持久力？”另一名少将冷声插话，“六代机？导弹打完就回家。
机动战士呢？光束炮无限弹，磁轨炮一发能连打二十次，弹药随便换，战场续航直接拉满。
真打起来，是拼弹药还是拼谁先耗干？”
有人点点头：“对，这东西不光猛，还能熬。
你想想未来打的是消耗战，不是打一枪跑的游击。”
“还有速度！”有人赶紧补刀，“这玩意儿最快能飙到5马赫以上！快到雷达都反应不过来。
一击脱离，打完就跑，先头突击、斩首作战，全是他拿手戏。
六代机？飞得慢，还金贵得要命！”
全场安静了两秒。
六代机的隐身涂层是真祖宗——一碰就裂，一湿就废，每飞五小时就得重涂一遍，镜像模块坏了还得拆了换。
飞行员天天跟伺候祖宗似的，擦灰、控湿、防锈，累死累活飞一小时，保养能干两天。
b-2飞一趟，回来涂漆得花半天，老美都骂这玩意儿是“金屋藏娇”。
“行，六代机是难伺候。”有人承认了，“可你们别忘了——机动战士飞行员呢？”
一片死寂。
“报告刚送来，天剑大队的数据——驾驶员年龄必须在20到30岁。
超过30，骨头扛不住G力，神经反射跟不上。”
“你想想，这玩意儿要配齐一个大队，光是挑人、培训、体能强化、神经对接训练……一套流程下来，没个三五年搞不定。
训练基地、模拟仓、生物监控中心，哪个不是烧钱黑洞？”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
“加起来，一个大队，七千亿起步。”
“真当这是买个电动车？按个启动键就跑？”
全场没人再说话了。
空气像被冻住了一样。
“什么东西都是从无到有蹦出来的，订单一多，成本自然就往下掉。”
“你看报告里写的，现在一台机动战士的造价里，科研费用直接占了五成四——也就是一半多的钱，都砸在研发上了。”
“咱们算过了，只要一口气买个几十上百台，这科研成本就能砍到两成四左右。”
“省下三成的钱，等于一台直接降了快八十个亿。”
“一个大队下来，光这一项就能省下将近两千个亿。”
“这还不算香？”
“你这话听着是不错，可得买够一百台以上才凑得上这价——一百台就是两万五千六百亿啊！”
“咱一年的军费加起来都不够买这一个数。”
会议室里吵得跟菜市场开市似的，有人拍桌子，有人摔文件，嘴皮子快磨出火星子了，眼看就要动拳头。
陈上将啪地一拍桌面，站了起来：
“行了，都闭嘴！军演还没完，这时候吵个毛线？先看演习！其他的事儿，等结束再说！”
话音一落，满屋子的吵闹戛然而止。
所有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眼睛全盯着屏幕上翻滚的战场画面。
赵天这边，云豹中队刚撤，他没急着追，稳稳停在原地，等后面大部队跟上。
顺手把战场情报一股脑儿传给了大队长。
没过几分钟，天剑大队飞到了他头顶。
“J洞幺，情况咋样？”
“报告t洞幺，这片空域清空，敌机被我打退，雷达没发现任何活着的信号。”
周大队长听完，心里直呼过瘾。
这哪是打仗？这简直是开盲盒——一锤子砸过去，敌方半条命就没了。
头一回见这么轻松的空战，爽得他都想原地蹦迪。
“全体注意！就地布防，警戒空域！”
“雷剑中队，往前推，摸清楚前方动向！”
“别擅自开火！有情况立刻汇报，活着比立功重要一万倍！”
“雷剑中队，收到！”
六字回复刚落，八架战机呼啸而出，冲在最前头。
赵天坐在驾驶舱里，耳边却传来战友们的七嘴八舌。
“J洞幺，那玩意儿开起来啥感觉？”
“爽翻了！真的爽到天灵盖都冒烟！”
“操，真羡慕死我了……啥时候轮到我们也能摸一把机动战士？”
“做梦都想！”
他们刚听大队长讲了赵天一个人干掉半个大队的事儿，眼神里全是星星。
现代空战打到这份上，一个人掀翻一队战斗机的，别说见，听都没听过。
羡慕？那叫嫉妒得睡不着觉。
赵天瞥了眼队友，嘴角一扬：“别急，以后人人都有。”
说完，他又埋头盯着屏幕，眼睛一眨不眨。
预警机里，周大队长的脸却沉得像要下雨。
刚收到消息——雷剑中队，全没了。
这不是单打独斗能办到的事儿。
除非……海空联动作战。
白泽那帮残兵，连自己屁股都保不住，哪来的能耐一口吞掉八架精锐？
“J洞幺，你开着机动战士打头阵。”
“敌方这次是海空夹击，咱们接下来，要啃硬骨头了。”
“全员，打起十二分精神！”
话一出口，机舱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
没人问“发生了什么”，因为答案摆在明面上——雷剑，没了。
“t洞幺，咱们海军呢？他们去哪儿了？”风剑中队长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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