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留着，让你在妖族那边也有个得力的下属。”
陈阳最终给出了建议。
妖族气运虽然聊胜于无，但对女娲来说还是有点用的，毕竟她未来是人道之主。
现在她在妖族属于孤家寡人，有个商羊在有些事也好有人使唤。
可惜女娲现在还没有【万妖幡】，万妖幡乃是女娲成圣后利用妖族气运凝聚而成。
有号令群妖之能，这是妖族圣人的专属气运灵宝，与功德灵宝有些相似，属于异宝的范畴内。
陈阳他从来不相信忠诚，也不相信对天道起誓，那就只能将商羊的真灵收入御魂幡中。
“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商羊秒懂，立刻将真灵奉上。
看着陈阳很轻车熟路的将商羊的真灵收入御魂幡中，女娲有些无语，总感觉这混蛋对这阴间手段格外熟悉，如同千锤百炼一般。
不过想想也是，那些华夏人族都是如此，可见这货对其他人有多不放心，不管修士高低，都是先一步控制了再说。
就她知道的，紫州府所有人的真灵都在陈阳的控制之下，连刚出蛋壳没多久的孔宣与金翅大鹏都没有放过。
这份慎重和腹黑是女娲这辈子都很难学会的。
该跪在地上的商羊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刚才真灵奉上的那一刻他真有些生无可恋，但为了活命也只能如此。
但现在，他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命格似乎发生了改变，悄悄推算一下。
只感觉自己的命格很古怪，原本还算不错的命格未来出现了一片混沌般的迷雾，但却又没察觉到危机。
而且似乎那看不清的迷雾中满是生机，只需拨开迷雾便可一飞冲天。
商羊大喜，此乃拨云见日，万事大吉之兆也。
“起来吧。”
女娲的声音响起，商羊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抬起头这才发现，东王公早已经离开多时。
心中感叹了一下这位大佬的恐怖，同样身为紫霄宫三千客，东王公想杀他真就是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这是真正的大腿，比妖族那艘现在还看不清好坏的破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看来自己祥瑞的本质并没有丢，虽然吓了个半死，但也找到了更好靠山。
所谓祸兮福所其就是如此。
“说说，帝俊让你来干嘛？”
“娘娘，帝俊想借用您的红绣球证天婚，而且想请您当个说客往太阴星走一趟。”
商羊的态度越发恭敬，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定位。
“证天婚？他也配？”
女娲不屑的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他不会以为这天婚是个人都有资格吧？”
“额，娘娘，莫非其中还有说法？”
商羊并不知道其中的门道，这天地人三婚现在已经显现，但如何证三婚他还真不知道。
女娲也没有藏着掖着。
“天婚乃是天地给是三界之主的福泽，妖族虽然占据天宫得天地认可，但只是认可了妖族，可没有封帝俊三界之主的果位，他何德何能证得天婚？”
“你回去告诉帝俊，想证天婚就得有三界之主的果位，现在的三界之主的果位在东王公手中，若想证天婚也简单，他若是能解决了东王公，我便给他证天婚。”
商羊：...
娘娘您这是让帝俊送死...
在原本的时间线中帝俊还真是这么干的，东王公有男仙之首的果位，这其实就代表着他如果不死，未来便是三界之主，也就是昊天未来的玉皇大帝之位。
帝俊想证天婚就得先干掉这货强行夺取这个位置让他成为名正言顺的天宫之主，这才是妖族对东王公下手的主要目的。
至于现在么...
商羊估计帝俊没胆子招惹东王公，毕竟现在谁都知道东王公是混沌魔神。
“娘娘，属下估计帝俊那厮不会如此不智...”
“我知道，所以想恶心一下他。”
女娲丝毫不掩饰对妖族的厌恶，商羊完全不了解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下一秒他就清楚了。
“下次再让我看上你头上的角，我就亲手给你拔了。”
商羊：...
一阵变化之后，商羊头顶的角没了，女娲露出赞许的目光，这还差不多。
商羊心里泪流满面，搞了半天原因在这里，他想到天宫那些大部分都暴露了一部分真身特征的妖族，难怪女娲如此不喜。
“先天道体就要有先天道体的样子，妖族明显就属于不开化的典型，人言兽性难登大雅之堂...”
女娲的三观明显被陈阳给掰回来了，对妖族那些头上有犄角身后有尾巴的妖族看不顺眼，这会还在控诉着对妖族的厌恶。
商羊只能点头称是，他以前也挺满意自己头上的犄角，但现在听女娲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
你认为你的真身很有代表性那就别化成先天道体，搞得不伦不类的难怪被人嫌弃。
这边的女娲还在骂。
“还有那些妖族根本与禽兽无异，你见过那位得道真仙还保持着原始的生活方式，好好的天宫都被祸害成什么样了，居然有在宫殿上做窝地上打洞的...”
商羊无话可说，平时他没感觉有啥不对，毕竟妖族还是灵族时就有这种习惯了，但现在亲自从女娲这种大佬嘴里说出，就觉得的确有些不妥。
所谓得道成仙某种程度上也是脱胎换骨，去其糟粕存其精华，这也是文明诞生的开始。
妖族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那就别怪被人歧视。
元始天尊的话其实一点没错。
称妖族为禽，披毛戴角之徒，湿生卵化之辈。
不知天数、不晓事理、人言兽性。
估计当时昆仑山也被通天教主收的那些妖族祸害得不轻，导致元始天尊直接破口大骂，要不是看在通天这个弟弟的面子上，估计直接一巴掌全拍死了...
“相比之下，华夏人族就顺眼多了，现在洪荒那么多势力都用华夏人族当管家可见一斑...”
女娲顺嘴夸了华夏人族一句让商羊连连点头。
他也想起了天宫的那些华夏人族，难怪帝俊这厮将自己的寝宫和平时的生活方面都交给妖族中为数不多华夏人族打理。
果然不当人子，好东西他自己独享...
商羊开始考虑要不要也找点华夏人族回去改善一下生活环境...
“行了，你自己回天宫复命，我就不回去了...”
“是。”
女娲发泄一阵，将自己这些年多妖族的不爽都宣泄了一遍就感觉舒服多了， 直接打发商羊离开。
商羊出了紫州府，神识扫了一眼蓬莱仙岛上将建筑布置得井井有条个个器宇轩昂的华夏人族，再想想妖族那鸟样。
莫名有种不想回天宫的感觉...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就是如此，虽然妖族比华夏人族强很多，但其他方面华夏人族能甩妖族八条街。
毕竟作为神仙，打扫卫生再简单不过了，就算是极其懒惰之人，也不至于随手掐个法诀施展个清洁术都懒得做。
但妖族还真就如此，不少妖族即便有了灵智依旧喜欢在泥里打滚，这区别...
文明与野蛮的区别肉眼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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