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薇拉嗅了嗅，发觉小巴蒂周身的酒味着实不轻，她抬手拍了拍小巴蒂的背：“嗯——巴蒂，你是不是又喝多了？”
小巴蒂闷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没有。”
艾薇拉：……不信。
艾薇拉推开小巴蒂，小声道：“那去睡觉好不好？”
小巴蒂垂眸，想了想后才应声：“嗯。”
艾薇拉拉着小巴蒂走到他房门前嘱咐道：“哝，这就是你房间，进去吧。”
小巴蒂歪头，随手拨了拨艾薇拉睡帽上垂着的毛茸小球：“你去哪？”
艾薇拉：“我也去睡觉，就在你隔壁。”
小巴蒂琥珀色的眸子因为醉酒好似蒙上了一层雾气：“哦。”
“晚安，巴特缪斯。”
“日安，东方小姐。”
艾薇拉一愣，回首看向了魔法时钟。
“也是，这个时间点，的确该说日安了。”
——————
艾薇拉第二天睡到了中午，睁眼的一瞬间就是后悔——多睡了一个小时，果然微醺会助眠。
艾薇拉走出房间时，小巴蒂还没醒，闪闪在屋外眼巴巴地盯着卧室房门，直到看见艾薇拉的身影才露出了一抹笑容。
闪闪：“太好了，艾薇拉小姐，您醒了，您中午想要吃些什么？闪闪去给您准备？”
艾薇拉摆摆手：“等会吧，我还不饿，巴蒂还没醒？”
闪闪点点头：“嗯，少爷一直没出房——”
刚说到一半，艾薇拉和闪闪面前的房门就被打开，露出了门后小巴蒂的身影。
他睡眼惺忪的样子配上像是被狗啃了一样的发型看起来格外滑稽，艾薇拉没忍住笑出了声。
小巴蒂自然知道艾薇拉在笑什么。
他抬手拍了下艾薇拉的脑袋，嗓音还有些哑：“你以为你的样子很优雅吗？”
艾薇拉捂着脑袋，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所以我戴睡帽啊，而且我是洗漱完了才出来的——只是没梳头发。”
小巴蒂轻笑，随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转身又关上了房门。
艾薇拉走到客厅没坐一会，小巴蒂就走了下来——他的头发已经被梳理过，身上的睡袍倒是还没换。
闪闪送来了两杯果汁和面包：“巴蒂少爷，艾薇拉小姐，先吃早饭吧。”
吃过早饭，艾薇拉又拉着小巴蒂开始复习魔咒。
小巴蒂挑眉：“你真是一点都不让我休息。”
艾薇拉：“啊，这倒也是，那你帮我复习神奇动物保护课吧？这个不用费力气。”
小巴蒂：“没事，我还没这么弱。”
…………
等到艾薇拉和小巴蒂在书房翻阅神奇动物相关的书籍时，一道传信符飞到了艾薇拉面前。
艾薇拉看完开心地合上了书：“太好了，我爸爸回来了。”
她把书放回原位置后拍了拍小巴蒂的肩膀，愉快告别：“我要回去了，下次见。”
小巴蒂叹了口气，无奈提醒：“把你的衣服换掉。”
艾薇拉：“哦对。”
艾薇拉跑回房间，把睡裙换回了巫师长袍后才使用壁炉回到了蜘蛛尾巷。
午饭时，小巴蒂看着空荡荡的长桌，眼底的情绪有些复杂。
“闪闪。”
“怎么了，少爷？”
“你有没有觉得，她一走，这屋子里都冷了几分。”
“少爷觉得冷？那闪闪去把所有壁炉都打开……”
看着闪闪去壁炉那边生火，小巴蒂抿着唇，心绪有些烦躁——
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开始理解你了。
我也，早就嫉妒你了。
——————
回到蜘蛛尾巷，斯内普就等在壁炉外。
艾薇拉刚一出来就扑进了斯内普的怀里：“爸爸——”
斯内普失笑，给艾薇拉施了一个清洁咒：“从克劳奇那回来的？”
艾薇拉点点头：“他帮我把魔咒复习完了，还复习了神奇动物。”
斯内普揉了揉艾薇拉的脑袋：“午饭吃了吗？”
艾薇拉摇头。
斯内普：“吃什么？”
艾薇拉想了想：“炸鱼薯条，炖菜，牛排……”
斯内普：“好，我去做。”
…………
吃过午饭，斯内普进了房间开始熬制药剂，艾薇拉则是又去了尖叫棚屋。
她的阵法还没画完呢。
——————
后面的几天，艾薇拉一边复习，一边刻画阵法，时间一天天过去。
很快就来到了假期的最后一天。
雪后的黄昏，城堡的石墙泛着蓝灰色的冷光。
校长办公室内，柠檬雪宝的甜香与壁炉松木燃烧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邓布利多站在冥想盆前，银白色的长须垂落在星空图案的袍襟上。
橡木门被推开时没有发出声响，斯内普悄然进入反手关上房门。
“你找我，校长。”
黑袍翻滚间，斯内普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邓布利多转过身，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或许我应该先说一句，圣诞快乐，西弗勒斯。”
“要来颗柠檬雪宝吗？”
“如果这是开场白，先生，我建议直接进入正题。”斯内普的嘴角绷紧，“黑魔王最近一直密切关注神秘事务司的那几个巫师。”
“我知道了。”邓布利多轻轻摇头，“不过今天我们要谈的是哈利。”
办公室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斯内普皱眉：“他又闯了什么祸？”
邓布利多走向办公桌，示意斯内普坐下：“不，是我们之前说过的——伏地魔开始利用他们之间的连接，我需要你教授哈利大脑封闭术。”
壁炉里的火苗突然蹿高，在斯内普漆黑的眼中投下跳动的红光。
“我想，您应该清楚我不会很乐意。”斯内普缓缓吐出一句话。
“我知道你不喜欢那孩子，”邓布利多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语调变得凝重，“但哈利必须学会保护自己的思想。”
斯内普猛地站起，黑袍像蝙蝠翅膀般展开，语气低缓：“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呢，你不是很在意看重那孩子吗？”
邓布利多：“我与哈利之间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然事情会更糟糕——这很重要。”
“重要到值得冒险让黑魔王通过波特的眼睛发现我的真实立场？”斯内普皱眉，语气凝重，“只要一次偶然的连接他可能就会看到我在帮你训练波特。”
福克斯在办公桌旁突然发出一声轻柔的鸣叫。
邓布利多的视线落在了凤凰身上：“我考虑过这个风险。但伏地魔对哈利的侵扰正在加剧，圣诞节前的噩梦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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