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说里总是缺乏细节,我知道,但是感觉就是想不起来——比如我在和白水见最后一次的时候和健身房那个狗东西打架,那时候让发小去处理,因为过去的时候刚认识白水的时候他也在旁边,起码他俩不会面生——发小几乎每周末都要回来陪儿子闺女,所以我知道他在,也知道他善于处理这种事,就把他喊过来帮我顶缸,我自己就先走了——毕竟是健身的,没那么脆弱,据说我刚走他就爬起来了,甚至还在那里充英雄,说自己没事,发小后面带他去医院,又去局子里报案,叔叔给我打电话我着急有事出差了,先协商吧,实在要告我个故事伤害啊故意杀人啊你们先带受害者去验伤,咱们中国的法治力量我查某人了解得很,我也跑不了,到时候我回去就是了。然后,去的那个派出所有发小的一个朋友在上班,大家劝一劝哄一哄,加上白水汗津津地在一旁做工作,这个事赔点钱也就是了,后面很久了我回去签了个什么协议书,据说是不签这个叔叔没法结案还是怎么的,也是拖了很久,我都记不清是几个月以后了。这类事情吧,我的一向态度就是看心情、看运气,至于真的动手了是谁厉害,这玩意反而不重要,但是我挨了打一般不会麻烦叔叔,都是自己处理。
我后面曾经采访过发小,问他为什么不去勾搭一下白水,反正我也没看见,你也不用怕我知道,偷偷玩就是了,那么好看,肥水别流了外人田呢,结果被他破口大骂,说我下流——
"但是说句心里话,这种女人我看见就恶心,她们因为没钱没势就显得格外危险,虽然好看,却是好吃难消化——这种的还不如那种老实一点的呢,起码她不会故意害你..."
"首先,她并不是完全没钱,我估计三二十万应该是有的...其次,你不就是想白嫖?说人家害你..."
"绝对不是!她跟我朋友打听我在哪里上班,和你什么关系,这就不是一个正经女人应该做的动作,你也离她远点吧...我是正经人,有家有口,在企业上班,多少也是个领导,这类杂种女人见多了,以为长个x就能挣钱,还不愿意痛痛快快出去卖,非用各种下流手段把你拉下水不可,不得不防——我告诉你吧,关于女人这一项,你的审美是越来越差了..."
"玩玩而已,或者干脆就是玩都不玩,干嘛那么认真..."
"女人,你先看她的心善,再看她的性格,再看她的持家,漂亮不漂亮的关了灯都一样..."
"我说了玩玩而已你烦不烦?散了!"
"咦?你在威慑你爹?"
"我x你妈拉个..."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其实正儿八经说长大以来我绝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过的,朋友呢也没几个,生意上来往的那些人一般都比我大很多,所以我总觉得自己是个老派的人,以前像个小老头,后面慢慢自己也在变成一个小老头——在外面忙的时候一般没有人会管你那么多,但是每次回来省城让我不舒服的也就是他们总和我说这些玩意,就跟我分辨不清好坏似的,主要是我已经努力过了,试过了,咱就没有那个命,几次三番不行才选了一个比较轻松的道路——我就是玩玩而已,可不就得把漂亮放在第一位,所以我的生活里也不会出现丑女人,以前的话,可能还会有些可能,毕竟我自己也老了,也在变丑,如果想成家的话咱找别人之前也得看看自己的条件——但是我只追求一些短暂的快乐而已,我再找个丑的呗?这让我想起那时候含泪和夜店里那个卸妆以后顶死六分的dJ玩了一下,这在以前是一种善良,现在已经不可想象了——不漂亮,毋宁死,我放弃了那么多,就要点好看的女孩子,很过分吗?一点都不好吧...
我说起这个,你就大概知道其实中年男人也经常面对着一些非常尴尬的处境,你觉得我不碰白水是为了什么?倒不是我不想,主要是我对她这种女人也有一种类似发小那种莫名的嫌弃,主要就是怕麻烦——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在我看来一概都是麻烦,但是麻烦和麻烦还不太一样,类似龙猫那种神经质、不停找茬,这对我来说属于是心甘情愿的麻烦,我敬佩她,尊重她,但的的确确就是一点都帮不上她,这个属于我的能力不足没有办法,但是类似白水这种的,就属于是你心不甘情不愿莫名其妙会搅进去的那种麻烦——是杨燕子那种麻烦,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呢,你一不小心搞进去想演一段时间,她的各种乱七八糟的闹心事就接踵而至了。如果我是找个女朋友的话,她这种的屁用都没有只会是累赘,如果我就是玩一玩,高尔夫俱乐部里还有更懂事的,她那个造型甚至离玩几天那种的都有很大差距...我已经老了,自从和龙猫搞成那个样子我日渐觉得自己一天不如一天,总是无精打采——过去,哪怕就是王贞那样的我都肯定会培养那么一个俩个的,以备不时之需,现在,我想不到一个更钟意的女人,也不想和太多乱七八糟的来往,居然跑回省城找刘维佳去了,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我想起,那时候和谢菲分开,到后面的米娜黄银河嘉佳甚至杨燕子,最后搞得不欢而散,我都死活能挤出来一点眼泪,感受一下求而不得的痛苦,如今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其实最应该为她表演一番的是龙猫哎,她是我能够到的最好的女人了,是从十几年前的岁月里走过来的,有钱,又有智慧,多少还愿意给你表演一下那种呆呆地尽量爱上你的尝试,这样的姑娘值当你为她流下眼泪——但是没啦,可能攒了很久攒了几滴,那时候穷得不行全拉在老侯那里了,其实我怕个屁,我去求老侯,他敢不给我安排一下我就回去找朔州那个司机,或者去他家翻他暗室,或者把她老婆和一些男模堵在床上,或者拐走他的姑娘,反了他了还敢跟我叫板...但是可惜啊,一时情急,当时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刚卖了房子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心里一慌头脑一冲动泪腺一松就把攒的那几滴尿水子流给他了,简直可耻...
我想起以前看过一个什么米国电影,那里面俩帮男人打赌看看谁更有忍耐力,一边出一招,看谁先撑不住飙到裤子里——主角团这边的比基尼美女搞得主角快要崩溃了,忙喊‘放大招’,然后他们就搞出来一个穿着绵羊还是山羊服的丑八怪妹子,屁股毛茸茸的,咩咩叫着几下就把对面弄坏了,原来对面有恋毛癖,就是禁不住这个...那个演员被那个咩咩叫的山羊女弄坏时候的哭泣,和我在老侯面前六神无主的飙泪,我都不知道哪个更耻辱...好家伙,这东西流给女人无所谓,一下子没憋住流给男人就多少有点里离谱了,难道,我对老侯有某种扭曲变态的情愫?那倒有趣了...
这个真没有,因为我后面还真寻思过要么女的实在不行的话换换男的,但是确实做不到...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是挺吃亏的,很多事确实是干不出来,其实我上面说的对待老侯的那些,我也干不出来,只能想想——收拾他的人有的是,以前没钱的时候他固然偶尔会有点狼狈,我相信后面同类事也不少,但是他越来越有钱,这种事情处理起来应该就简单多了——起码比被人开车撞处理起来要轻松得多吧...
我回去北京以后就继续开始和施老板他们做合同了,这个合同是施老板出面和我签的,但实际上他们几个都有凑钱,也就是说,几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人轻轻松松拿出来一千万零花钱跑来倒腾天然气...所以这个世界就很奇幻,以前我总觉得这帮人很可能就像我一样又是信用卡又是网贷,很可能也没多大能量(除了施老板),谁知道他们是真有钱真快乐呢,千儿八百万的生意说做就做,连个磕巴都不打。我有一次和徐总说要不你跟我签个大合同,我再给你压压价钱,他还面露难色说是过了年再说呢,所以到底谁们有钱也很难说得清楚。过去我总觉得应该是越老越容易有钱,毕竟他有更长的时间去积累,结果发现非常不尽然——老的,我认识的,我佩服的,大都是在做实业,做传统行业,那些年轻的,全部是在做金融、做互联网——大人,时代变了,这个时代方方面面已经不是我认为的那套逻辑了。
不要紧,我这人在这类事情上一概就是知错就改,我虽然不喜欢金融行业,但如果非得搭上这个车才能上桌吃饭,我搭就是了,何况老子还有金融行业从业资格证呢,他们一个个的都不一定有,我才是更有资格吃这碗饭的人!
所以我这次回去以后和白嫖、沙白舔他们走得更近了,每天都和他们泡在一起,研究怎么才能把我手上那几个公司整理一下做成一个资产包,拿去市场上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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