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青的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憋气憋的，还是紧张导致的。
她低下头，诺诺道，“我知道的，我懂的……”
“懂什么？”锥生零刨根问底。
“就是懂。”
暮青不敢抬头，她怕再次失去氧气，她不喜欢浑身酥麻的感觉，奇怪让人心里一痒，小腹一紧。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奇怪的感觉，不过紧密的亲亲确实舒服。
她确认自己有力气了，拍了拍锥生零的腿，“该出去了，在外面太久了，哥哥会来找的，要是看到了……会尴尬。”
锥生零点了点头，一手拉上了她的手，一手揣进兜里，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是漫不经心、无所谓，
“青青，你会和你哥哥离开这里吗？”
“我不会和哥哥走的。”暮青拽上他快速出了厕所。
她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拉她去男厕所，但是原因她也懒得问了，反正现在已经出来了。
男厕所的构造和女厕所不太一样。
她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排男性站坑，而后又想到了锥生零。
她及时止损，瞄了眼锥生零，问道，“零问这个干什么？”
“因为我想留下青青，但那是你最喜欢的哥哥……”如果她真的要走，锥生零也不会过多挽留。
因为每个人都是自由的。
“不会走的。我会和零在一起的。”
……
生日聚会之后，锥生零带着一捧零食?满天星的花束敲响了暮青的门。
暮青正在吃着暮城规定量的蛋糕，唇间都是奶油，她舔了舔唇，“零，你来睡觉了吗？”
“嗯。收拾完教室就来了。”
暮青侧了一下身子，让出空间让锥生零进门了，她关好房门，踮着脚坐回了床上。
锥生零看着她光着的脚丫，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把鞋子穿上吧，不冷吗？”
暮青摇了摇头，“不冷，好像感觉不到冷了一样，只觉得地板是硬的。”
吸血鬼的体温相比较人类是很低的，自从暮青觉醒，晚上睡觉盖着被子都会感觉很热，特别是在锥生零怀里的时候会更热，就像裹在保暖袋里一样。
有时候她真想拒绝锥生零。
暮青晃了两下脚，锥生零走过去放下花束，抽了两张纸巾为了她擦了一下脚底，将人往床上带了去。
“就算是吸血鬼，也要注意保暖。”锥生零坐在一旁，俯下身子捧起花束塞到了暮青怀里，“我好像从没认真告白过，我们在一起也没有好的开始，所以青青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在一起了啊，都一起睡觉了……”
“未正式确定关系前睡一张床是不对的，这是我的错，所以需要补一个正式的仪式。”
锥生零认真的看着她，但那张脸依然跟张扑克一样冷，说话的语气也冷，唯独眼里藏着柔情。
不认真观察，还真看不出来他在告白。
“嗯。”暮青抱过花束看了几眼零食的种类，点了点头，她看着锥生零的脸思虑了会，放下手往前爬了一步，扒着锥生零的肩膀凑上嘴亲了一口他的脸。
很轻很快，暮青撤回了身子，“等我吃完剩下的蛋糕，就睡觉吧，明天还要上课。”
说罢，她下了床穿上拖鞋坐到了床头柜继续解决蛋糕。
锥生零眼神跟着他转，别扭着一张爬上红晕的脸。隔了会儿，他站起身走进了厕所，他说道，“我去洗澡了。”
“hao……嗯？”暮青回头看了眼，锥生零还真钻进去洗澡了，他还是第一次在她这里洗澡。
看着，哗啦啦的水声便响起了，她转头继续吃，到时候等锥生零出来，她也要去洗澡。
约摸十几分钟，锥生零出来了，而且只在腰上围着一根白色浴巾，他还拿着一根毛巾擦着正在滴水的头发。
暮青看着他，他也看着暮青并缓缓向她靠近，脸上表情依然冷峻，水珠顺着他完美的轮廓滑到下巴，而后滴落。
“青青。我洗完了。”
然后暮青便感觉到腿上有水，一看，冰丝睡裤都被浸透了，她发着呆。
“青青？”
锥生零还在叫着她的名字，有几分平时不常见的温柔，偏偏是这种反差让她不由的心慌了起来。
具体在慌乱什么，她也不知道，移动屁股往旁坐去，“我也要洗澡。”
说罢立刻起身走向厕所。
锥生零看着她火急火燎的小碎步，有些疑虑，但还是关心了一句，“走慢点。”
真怕她摔在地上。
看着洗浴间的门被关上，他在房间找起了吹风机，随后便看见了叠好在桌子上的小衣服和小裤子。
青青她忘拿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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