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看着小姑娘画的画，“所以……你觉得是校园霸凌？”
“没错，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吧他父母离异过去那么久了，这个可以排除，如果真要是什么刺激，只能是校园霸凌。”
小姑娘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校服，男式的，王利认识，那就是镇里初中的校服。
王利嘴里嘟囔着，“万一这也是幻觉呢……”
张言正说道：“哦呦呦，你们真以为我出国留学是玩去呢？我们当时就有一个选修课，叫心理生理学，后来我还学了心理催眠术……”
“哦呦呦，海归就是了不起啊～”林北在一边打趣。
“拜托，我是认真的。”
林北也严肃起来，仔细思考，或许张言正说的真有道理。
王利说道：“我知道是哪个初中，她妈马上又要去外地工作了，家里只有她姥姥……现在吃了西药，症状稳定了，她很可能会复学。”
张言正说道“是不是校园霸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两个人换了一身行头，在校门口等着小姑娘放学。
“要我说她家长也是真心大，上下学没人接，还有病呢，非要复学。”林北说道。
张言正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这你就不懂了，村儿里的人，都指望着上学高考出人头地呢……”张言正突然话锋一转“我感觉她应该是那种痰湿内扰的，但又不太像，她是平时很安静，但突然发病就很严重的那种，啧，难搞……”
“别抽了，出来了。”林北拍了拍张言正。
张言正随即把烟踩灭，小姑娘没发现林北和张言正，就往家里走。
林北问道：“也没见有人欺负她啊？”
张言正说道：“你他妈是不是傻？校门口那么多人，人家还能光明正大的欺负人吗？等一会儿没人的地方估计就……”
果然，有四五个学生，男的，跟在小姑娘身后。
林北和张言正都看到了。
那四五个学生跟着小姑娘，张言正和林北就在后面跟着这四五个学生。
走到一会儿，远离了学校，街上果然就没什么人了。
有个领头的男学生鸡贼的四周望了望，林北和张言正立马就改拐进了一家超市。
那那男学生见四周没人，按着小姑娘的头就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
“这么久没上学……干什么去了？”
小姑娘一看是他们几个，眼里满是恐惧。
“有钱没，借哥几个花花。”
“没钱……”
旁边一个男学生一把抓过书包，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倾倒出来。书落了一地，王利开的药瓶也都滚到了小巷边上。
“就他妈几块钱……”领头儿的伸手要打，突然感觉这小姑娘还有几分姿色，于是躁动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
小姑娘却只能挣扎，地上的药瓶也被踢开，药瓶滚到小巷边上被一只手捡了起来。
“干什么呢！住手！”张言正一声厉喝，手里还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奥氮平片，林北在旁边，两个人像是一道光照进了黑暗的小巷。
几个男学生一看人来了，也不怕。
“我劝你们少管闲事！不然小爷这拳头可不长眼！”
“哎你他妈……”张言正撸起袖子就要上。林北赶紧拦住，不急不慢的说道：“你慌什么？以暴制暴不可取，都是小孩呢，要讲道理，你跟人讲清楚了……”
那领头小孩一拳就夯林北眼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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